魏無羨:從來不知冷冰冰隨時都可以凍死人的藍家二哥哥喝醉酒後竟是如此可愛乖巧,怪不得從來滴酒不沾,原來是怕出糗。
三人約酒打打鬧鬧,可為啥不請藍二公子?
「怎麼才來?」羨羨門裡探出大半個身子,對門外鬼鬼祟祟提著花生的聶懷桑聶公子說到,邊說邊還晃著小腦袋四處查看,這小心翼翼的模樣一看就是在觀察周圍情況,最主要的就是看看那個冷冰坨子有沒有在附近,滿意的巡視了四處無人,羨羨一把抓住了聶公子的肩膀,一個用力,將人拖了進去。
視角一轉,鏡頭進入了屋內,一張方方正正的書桌上,灑滿了零嘴兒的花生,羨羨,聶懷桑加上江澄三人正在舉杯換盞,暢飲姑蘇美酒天子笑,羨羨一手託杯淺酌,一邊深思,這酒還真不錯,怎麼那個藍家二公子就如此沒趣呢,上次還打翻了我的天子笑,我都還沒讓他賠,如此美酒,真的是糟蹋了,糟蹋了。
江澄一直都是一個鴨子嘴硬的傢伙
罷了,又抬頭看看江澄,笑得更開心了,江澄這個彆扭的傢伙,每次都數落我,讓我注意分寸,不可為雲夢江氏丟臉,這不,這在名酒天子笑面前還是沒有擋住誘惑吧,江澄,就是一個嘴硬的傢伙,鴨子嘴,彆扭的性格,還蠻可愛的,不管我做了什麼壞事,他嘴上總是最嫌棄的那個,可每次都是罵罵咧咧地給我處理爛攤子。
幾人邊舉杯,邊將醇酒比作美人,才幾下言語,江澄又開始追羨羨,羨羨一邊嘴裡叨叨江澄的賢惠女子,一邊圍著桌子左躲右避,不過幾息時間,三人就扭作一團,好不熱鬧的一番場面。
正打鬧著,三人亂作一團的時候,有人推門而入,不過短短幾步就邁入室內,看著室內桌上的一片狼藉和榻上已經排排坐乖乖坐直的三人,三人眼觀鼻,鼻觀心,誰都心虛得不敢看來勢洶洶,一臉冷漠的藍二公子。
羨羨低聲求饒服軟,藍湛不依
羨羨緊張地搓了搓小手兒,那手指摸了一下發癢的鼻尖兒,心裡在想:這可如何是好,第一次喝酒就被抓包了,還是被他抓包,這可咋辦,有什麼補救方法嗎?要不這樣,把他拽到我們一起,我也想知道這冰坨子喝酒後是什麼樣子的?想完,立刻起身,向著藍湛走去,發出了邀他一起喝酒的想法。
著依然毫無表情的藍湛不帶絲毫感情的說出:雲深不知處,禁酒,羨羨只感覺頭都疼了,這藍湛的性子怎麼哄?說完繼續小聲地哄道:藍湛~,別這麼古板嘛,今天大家開心,立了功,慶祝一下嘛,邊用溫柔的聲音哄著,還伸出了兩隻手指去拉藍湛的袖子左右晃著撒嬌。
藍湛眼神淡淡地瞟了一下拉著自己袖子的手,不動聲色的收回眼神,帶走威脅危險的看了羨羨一眼,羨羨立馬秒懂,將手指頭收回。
可藍湛依然絲毫不為所動,心裡在想:才不過幾日,上次罰抄書的事情已經忘了?就再次知法犯法帶一群人喝酒,看來上次還是罰得不夠狠,不長記性,我身為執法人怎可因為他懶洋洋撒個嬌,服個軟就包庇他,一定要把他送到戒律堂,讓他漲漲記性,看看下次還敢不敢犯?
原來藍二公子的酒量是一杯倒
剛要轉身,就發現身子站在原地動不了了,原來是他將符咒趁我不注意貼在我身上,還是對他大意了,不然我的性格怎會讓陌生人近身,還被制住?最近我是怎麼了,怎麼對旁人的防備似乎減輕了許多,還是說我只對他一人放鬆了警惕。
魏無羨看著才喝了一口就直接倒在桌上的藍湛,嘖嘖嘖地撇了幾下嘴角:剛覺得他酒量不錯,這立馬就暈了,這可如何是好,只想逗他一下,陪我喝個酒真沒想到玩大了,剛想問他臉皮怎麼那麼厚,厚到連紅都透不出來,他就直接一被倒了,醉得如此快,還沒有敞開心扉聊天呢?
藍二,叫魏哥哥
只好轉身將藍湛扶到榻上躺下,此時懵懵懂懂的藍湛枕在枕頭上救是不睡,甚至在魏嬰起身繼續喝酒的時候,他一個人又艱難的拖著已經醉了的身子爬起來了,看著晃晃悠悠走過來的藍湛,羨羨立馬繼續扶住他,重新安置他躺下。
他跑了一次又一次,魏嬰就追了他一次又一次,看著再次起身的他,魏嬰長嘆了一口氣,這次扶他到床上以後,實在是累的不行了,就在旁邊和他說話:想不到平日裡高高在上的藍二公子也會落在我的手上。
突然心思一起,對醉的甚至昏迷的藍湛起了逗弄之意,說道:藍二,叫魏哥哥,羨羨一臉期待的瞅著他,沒想到醉倒的藍湛如此可愛,一本正經地叫了魏哥哥,懵懵懂懂的最是乖巧。
抹額乃重要之物,非父母妻兒豈能觸碰
但是當羨羨說他抹額歪了的時候竟然立馬起身反應過來,把羨羨直接看樂了,伸手幫他調整,他還不樂意,警告魏嬰說:抹額乃重要之物,非父母妻兒豈能觸碰。
他大概不會想到就在幾天之後的寒潭洞裡,他親手將抹額纏在了羨羨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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