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命理中「甲申戊寅,真為殺印相生;庚寅癸丑,也作兩神興旺。」《滴天髄輯要》為「甲申戊寅,是為殺印相生;癸丑庚寅,亦是殺印兩旺。」
甲申、戊寅;庚寅、癸丑,同為殺印乘旺,但一說殺印相生,而一說兩神興旺,它們的本質區別,《滴天髄》的許多注家卻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各有其解釋。
那麼甲申、戊寅,為什麼說是真正的殺印相生呢?這是由於其結構的基本特徵所決定的,特點有三:一、天幹必須自坐絕地;二、必須又臨七殺,已經毫無生機;三、卻逢印綬,絕處逢生個地支中既為絕地,又為七殺、印綬之地,只有這種相剋相生特殊結構,才能稱做真正的殺印相生,這三個特徵缺一不可。
比如甲申,申為甲木絕地,申中庚金為甲木七殺,申中壬水為甲木印綬,甲木臨絕逢殺又逢印綬瀉殺生身。又如戊寅,寅為戊土絕地,寅中甲木為戊土七殺,而寅中丙火為戊土印綬,戊土臨絕逢殺,又見印綬瀉殺生身,所甲申、戊寅,真為殺印相生。
而庚寅、癸丑,天幹坐下也是有殺有印,為什麼只能算作兩神興旺。不能看作是真正的殺印相生呢?回答很簡單,因為它不具備上述殺印相生的基本特徵。
首先我們說庚寅,庚金坐下寅木為庚金絕地,寅中丙火為庚金七殺,寅中戊土為庚金印綬,似乎也可作殺印相生論。但卻有一點最基本的特徵沒有具備,因為寅中木旺,旺木克戊土,木旺土崩,戊土自身難以成立,何能再來生庚?
況且戊土為燥土,土燥物病, 不能生金,只能脆金,庚金有絕、有殺而無生;再說癸丑,癸水坐下醜土,醜中藏癸,癸水自坐比肩,不為臨絕,雖然醜中有己土七殺,有辛金印綬,但不能稱之為絕處逢生;所以庚寅、癸丑,雖然結構各有所別,但都不具備殺印相生的基本特徵,也只能算作殺印兩神興旺了。
徐樂吾在《滴天髓補註》中,提出了自己的主張:他說:六十花甲之中,地克天者計有十二,支下殺印相生者,亦不止此。何以單舉此四日,其中必有原理。甲申、庚寅,氣勢臨絕;戊寅,土居甲木祿旺之地,亦是臨絕。
然勿以日元臨絕,遂謂身弱無氣,要知印綬長生,乃是絕處逢生。八字中忌化為喜,亦為貴徵之此化克為生,且於絕處逢之,豈非精粹之象?
癸丑亦然,癸水生於春夏,氣勢衰絕,如無庚辛之金髮其源,氣勢流於偏枯,若癸丑日,則雖四柱無金,而醜中有暗藏之金,且土金水相生,源源不絕,元機暗藏,即是精神之所寄,故此四日者,每多大貴格局。
除此四日外,尚有庚午一日,勿以日坐鹹池而忽之。《三命通會》云:「庚金坐午又為提,丁己齊明兩可以,幹支無丙來混雜,水絕肩多作富推。」就是說,庚午日生於午月,透丁己,官印 俱明,發達利名。
五月水臨絕地,故云水絕。肩多,即比肩多。所以按徐氏之論,甲申、庚寅、戊寅、癸丑、庚午都不可忽視,不能以其身弱,就作從論。今把兩種觀點都錄於此,望學者細審之。
但任徐二位大家都或略了一個基本概念,就單就日柱而官,並沒有把日柱放在一個命局的整體中來評斷,如果放在一個整體的命局中討論,那就很複雜了,是否是殺印相生,要從一個八字四柱的幹支配合來考慮了。
比如徐樂吾說:癸水生於春夏,氣勢衰絕,癸丑就是殺印相生了。那麼如果癸丑生於金水之月,氣勢旺盛,那又該作何評斷呢?
另外任鐵樵注中還論述了身殺在四柱中的組合問題,比如他說:身強殺淺者,則以財星滋殺;身殺兩停者,則以食傷制殺;殺強身弱者,則以印綬化殺生身等等,雖然論述十分精彩,但卻偏離了的主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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