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1
「肖冉,你男友挺帥啊?」
「什麼?我男友在哪呢?」肖冉一臉懵圈。
「裝,再裝,聽過祖孫三代陪報導的,公婆男友一起陪報導還是第一次見,今算開眼界了。」
聞言,肖冉雙手合十衝寢室幾個姐妹拜了拜,一邊求放過,一邊調皮道:「得,姐姐們,玩笑可不是這麼開的啊!會死人的!萬一那個小哥哥的小媳婦聞聽此言,再演個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那你們可就罪過了!」
肖冉邊說邊順手拽過床頭的白色紗巾繞過脖子做翻白眼吐舌狀。
調皮的肖冉成了寢室裡的開心果,逗得室友們「哈哈哈」大笑出聲,寢室老大煞有介事地說:「你個小妮子,戲挺足啊,考錯學校了吧?從今日起,你就叫小妖得了,反正在咱寢你也是老么。來來來,好好和姐姐們交代一下你那小哥哥的事。」
於是,新生報導第一天,L大的女三舍411寢室,四個女生笑鬧成一團,話題除了小哥哥還是小哥哥。
那個迎新的小哥哥,那個送學的小哥哥,那個聽說是某某班班導的小哥哥,那個曾走進每個人夢裡的小哥哥……
肖冉的確是被兩對家長外加一個小哥哥一起送來寢室的。那個小哥哥比她大四歲,他們兩家住在前後樓,她們兩媽是鐵打的閨蜜,一路同學長大,外加同一單位上班。
小哥哥很帥,但不是肖冉的菜,小哥哥有喜歡的人,肖冉從小哥哥上大學前的那年夏天就已經知道了。
「守著天時地利,不把帥哥拿下,都白瞎你們一起長大的歲月了」。寢室老三頗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誰和他一起長大?他比我早蹦出四年好不好!」
肖冉伸出四個手指,恨恨地說:「我上小學,他上初中;我上初中,他上高中;我上高中,他上大學;我來了,他畢業了。我倒是想和他一起長大了!」
肖冉說著說著,自己都覺得所說的話裡泛著酸,她向寢室老大撒嬌,「求抱抱」。
寢室老大一臉姨母笑,拍著肖冉的肩膀安慰道:「未來可追。」
未來可不可追,肖冉不知道,她只知道,L大的軍訓強度不是一般的大。
2
軍訓兩天,肖冉感覺自己站軍姿站的都要被曬虛脫了,以至於中午回寢室和媽媽聊天時都有氣無力的。
肖冉媽媽剛要好好安慰安慰女兒,手機卻被在一旁偷聽的林媽媽給搶了去,「冉冉啊,你軍訓強度這麼大,可得好好補補,要不身體哪受得了!我這就讓你林航哥哥給你送點補品過去。」
肖冉這廂剛推脫說:「不用不用」,那廂電話就被說風就是雨的林媽媽給掛斷了。
下午正軍訓時,林航果真給肖冉送東西來了。他一身剪裁得體的阿瑪尼西裝,再加上人畜無害的溫良笑容,隨隨便便就以家長的名義跟軍訓教官打過招呼後,把肖冉給帶走了。
肖冉跟著林航一路來到他的車內,接過林航遞給她的補品一看,竟是安神補腦液,她挑眉看向林航,用眼神詢問他,「幾個意思?」
林航眼裡含著促狹的笑意,伸出一根手指點點自己的太陽穴,肖冉表示不懂,林航清清嗓子,一本正經地為她指點迷津,「我是怕你本來就笨的腦袋被曬糊,所以……」
這說話欠揍的調調,把肖冉氣得直磨牙,別人不知道林航是什麼德行,肖冉卻門清,林航純粹就是外表溫良冷淡,內心惡趣味十足的大尾巴狼。你以為他是謙謙君子,實際他卻是德國MP7衝鋒鎗,外表不顯山不露水,實則威懾力驚人。
肖冉知道林媽媽是絕對不會讓林航給她送這個安神補腦液的,因為她小時候曾經在摔倒時腦袋受過傷,在喝了近一整年的安神補腦液後,再見到這個東西,直接作嘔。
肖冉俏臉氣哄哄地把數盒補品連同禮袋一起拍在林航的胸前,「留你自己慢慢享用吧。」
林航忍笑,手欠地直接拆了一盒安神補腦液,拿出其中一瓶插上管,強行遞給肖冉。
肖冉拒接,磨牙回敬,「聽說安神補腦液不只補腦還補腎,我掐指一算,看你這疲憊的面容,準是腎虧,所以別客氣,你自己享用好了。」
林航的確疲憊,昨晚加班到今天上午,就為了把公司的一個重要客戶給伺候好,企劃案改了好幾遍,熬通宵不說,又熬了一個上午,方案通過後,午飯都沒吃就直接回辦公室的休息間睡覺,結果卻被老媽的奪命連環扣給扣醒,緣由竟是讓他給肖冉送補品。
林航心想,要不是他和肖冉差了四歲,他絕對有理由相信他和同一家醫院、同一天出生的肖冉被林、肖兩家抱錯了,要不然怎麼他媽對肖冉比對他還好。
想著想著,林航向來清冷的臉上染上一抹壞笑,既然肖冉都說他腎虧了,他不能白擔了這個惡名,他懶洋洋地靠在駕駛位上,身體斜傾向肖冉那側副座,「腎虧不虧,得找個人試試才知道,怎麼,你有想法?」
混蛋!肖冉心中警鈴大作,林航真面目要露出來了是不?看著車窗前不遠處有學生來來往往,她可不想剛入學就在L大出名。
肖冉求生欲很強地一把奪過林航手中的「安神補腦液」,一口氣喝了下去,喝完後才後知後覺發現味道不對,她低頭細看瓶身,蜂王漿的瓶子,安神補腦液的盒子,肖冉扭頭瞪向林航,道:「小哥哥,你這麼調皮,林媽媽知道嗎?」
不以為意的林航,嗤著一口白牙道:「肖冉,我是不怕你去我媽那告狀的,因為……我有你媽當我的護身符啊。」
林航得意忘形的這股勁就跟逮到老鼠的貓一樣,要多嘚瑟就有多嘚瑟。
肖冉深呼吸、再深呼吸,不氣不氣,野生的、野生的,惹不起,躲得起。
肖冉拎著那一兜營養品作勢下車,她懶得理這頭人前人後不一的大尾巴狼,可手還沒觸到車門,胳膊卻被林航給拽住了。
「你回去那麼早幹嘛?還準備繼續在烈日下站軍姿啊?」林航說完在肖冉腦門上彈了一記,哼道:「笨」。
心領神會的肖冉立馬領會了林航的意圖,於是,一下午,肖冉都沒有再回去軍訓,她坐在林航的車裡,吹著冷氣,心滿意足地吃著林航車載冰箱裡的冰淇淋,旁邊躺著個「睡美人」。
3
肖冉吃完零食,百無聊賴下開始琢磨起林航,她搞不懂,林航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愛調侃她了呢?!在林航上大學以前,都是她粘著林航問東問西,都是她磨著林航陪她去滑旱冰,都是她纏著林航一起去看喜洋洋灰太狼。
她還記得她在林航上大學前問他,「你說灰太狼為什麼那麼怕紅太狼啊?」
「傻瓜,因為愛唄,笨!」
「那你有怕的人嗎?」
「有啊!」林航似乎是歪頭想了想,然後又很肯定地說:「我怕她哭,便想把所有好東西都給她。我怕她孤單,便想永遠陪在她身邊。」
話已經說的這麼明白,肖冉要是再不懂就真是大笨蛋了。林航的這些話,正對應了她那天偷聽到的信息。林航在收到大學錄取通知書後,和同學電話聊天時說他有喜歡的人了,他期待他們將來在一起的日子快些到來。
面對感情,有的人如勇敢的鬥士,有的人像把頭插在沙子裡的鴕鳥,肖冉覺得自己很悲催,在她還對感情懵懂時,那個朦朧對象就已經有了別人。
心靜不下來的肖冉,惡作劇般地悄悄把手機貼近林航的臉龐,本想錄點呼嚕聲,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可奈何林航呼吸清淺,即使倦極,也沒有聽見一絲異響。
安靜的車內,滿屏消音,肖冉看著手機畫面裡的男人長著一對長長的眼睫毛,還自然地向上彎翹著,那俊挺高秀的鼻梁下是一張薄厚適中的嘴唇,很是性感。
肖冉現在有點後悔來S市上學了,她怕自己把持不住去搞破壞,她應該離林航遠一點,減少和他單獨在一起的機會。
肖冉正胡思亂想之際,林航睡醒了,車窗外已是華燈初上。林航看看時間,怕把肖冉餓壞,趕緊發動車子要帶她去吃好吃的。
「我不去了,我要回寢室。」肖冉低沉地說,無精打採的樣子讓林航以為她是餓壞了。
「乖,吃完我再送你回去。」林航一邊哄著,一邊開車。
「都說了不去了,林航,聽阿姨說你現在正是事業上升期,所以你去忙你的吧,以後不用來學校看我了。」
「你怎麼了?不希望我來嗎?」林航握著方向盤的手稍稍停頓了一下下,即刻恢復正常。
「呵呵」,肖冉打著哈哈,把頭扭向車窗外,故作鎮定地說:「我們都有自己的私人生活啊!不要引起別人的誤會嘛!」
「你說什麼?你才剛上大學怎麼就……」林航的語氣很冷,趁著紅燈看向肖冉,緩下聲音儘量平和地問道,「是誰和你表白了嗎?哪個小子下手這麼快?」
肖冉在心裡罵娘,說我快,你還沒上大學就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好伐?!
肖冉怎麼覺得上了大學後的林航越來越煩,常常對她管東管西,隔三差五就打長途電話轟炸她不說,但凡林航放假回到D市就整天跟著她,說是給她補習。
太搞笑了,過去如何暫且不提,她現在都是成年人了,難道還需要他來管她如何交友嗎?他以什麼身份啊!
「說話呀?是誰?我去會會……我去替你把把關。」
林航的緊張讓肖冉感到納悶,林航最近幾年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讓他變得這麼婆媽。肖冉清清嗓子,回答道:「就是沒有才讓你少來找我呢,你的出現容易引起別人誤會,到時候再斷了我的桃花,我找誰說理去。」
林航幽怨地瞄了肖冉一眼,在變綠燈時一腳油門疾馳而去。
「哎哎哎」,肖冉氣惱地喊,「你這人,怎麼這麼自作主張呢?我都說了要回寢室。」
林航擰眉不語,對肖冉的話置之不理。這女生的心思還真難猜,上一秒還在你車上興高採烈地吃著你特意為她準備的冰淇淋,下一秒就翻臉要棄你回寢室。
雖然這一秒隔了近一下午,可是他睡著前也沒招她惹她啊,這怎麼他睡醒後肖冉就自己自燃了呢!
林航要帶肖冉去吃S市口碑最好的網紅火鍋,因為是朋友開的店,免了他等位的麻煩。
肖冉被林航半拖半拽半誘哄,以吃為餌,「不好吃我把鍋吃了」為承諾,才換來兩人一起共進晚餐的機會。
林航知道,肖冉這個小妮子是一枚標準的小吃貨,只要有好吃的立馬就能讓「不知名」的小彆扭煙消雲散。
「嘖嘖嘖,肖冉,你還真是記吃不記打啊!」林航一邊把剛涮好的羊肉夾到肖冉碗裡,一邊打趣道,「記性不好,還是得喝點安神補腦液補補的好。」
「林航,你付完錢就可以滾了,這不用你充當服務員,你留在我身邊服侍,我容易吃岔氣。」肖冉就納悶了,林航是不是大學裡沒追成喜歡的人,感情受挫,所以才每每和她單獨在一起時就以損她為樂。
肖冉很好奇,是什麼樣的女生讓林航的性格都變了!以前的林航在她身邊只充當聆聽者,只聽她一個人在那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一人在唱獨角戲。現在的林航,不只和她「對戲」,還「搶戲」。
林航自從上大學後,經常給肖冉打電話,和她耍貧嘴,還和她打賭,說肖冉這麼笨,肯定考不上L大,也就專科水準了。他承諾肖冉,若她能考上L大,會領她吃遍S市的美食。
4
酒足飯飽後,肖冉回到寢室,室友們閃著曖昧的目光撲向她,三人一起盤她。
寢室老大:「老實交代,下午和你那小哥哥幹什麼去了?」
寢室老二:「頂日離去,披星而歸,絕對滴有情況。」
寢室老三:「快說說,有啥突破?Kiss沒有?」
「Kiss個頭!」肖冉小白眼一飛,無語地舉手投降,一邊拿洗漱用品,一邊解答,「我陪他在車內吹了一下午空調,他睡覺,我刷手機。」
不等室友繼續盤問,肖冉就閃進了衛生間洗漱,關門前,讓她們把她帶回來的補品分了。
當你不想回答或解釋不清某些問題時,用好吃的堵上對方的嘴,是最明智的選擇。
肖冉打開水龍頭,任溫暖的水流在自己指間划過,想起小時候的自己總是纏著林航給她洗手手,她還逼過林航陪她進女廁所,她懶得走路時就賣慘讓林航背她……
小時候的橋段太多,可那畢竟都是小時候。現在他們長大了,肖冉不知道,如果林航哪天真把未來嫂子帶到她面前亮相,她該怎麼辦?是笑著送上祝福?還是雞蛋裡挑骨頭,說那個女的哪哪都不如她。
「唉!」肖冉兩手插進發間,把自己的頭髮抓亂成馬蜂窩,未來的事先不想,先把眼前的軍訓抗過才是真。
軍訓苦不苦?「苦!」
軍訓累不累?「累!」
可在肖冉這,不苦也不累。
肖冉在軍訓期間,林航每隔兩天就去看她一次,每次跟軍訓教官打過招呼後,就把她帶走一下午。後來肖冉從林航口中得知,軍訓教官是他寢室哥們的親哥。
肖冉室友們都說:「小妖這是在所謂哥哥的幫助下明目張胆地逃避軍訓啊!太讓人眼氣了!盤她!」
肖冉「嘿嘿」乾笑兩聲,林航這個大尾巴狼的確是這個意思,他也不帶她走遠,就是找個僻靜的地方讓她在車裡吹空調,吃零食。
林航也會一直陪在她身邊直接在車裡辦公,他在她身邊翻看文件,有時候也會用筆電開視頻會議。
都說認真工作的男人最讓人崇拜!肖冉最近覺得自己的小心臟有容易跳過去的危險!可她還是忍不住用崇拜的小眼神瞅向林航的側臉,只不過肖冉不敢把目光定格太久,她不想給林航取笑他的機會。
小時候,她從她臥室的窗戶往下看,便看到對面一樓陽臺,林航靠在藤椅裡邊曬太陽邊看書。
後來,她打著一樓光線好,也要去林航家曬太陽看書的旗號,和林航擠在了一個陽臺。
林航沒反對,也沒多雀躍,但是他卻在躺椅對面給她弄了一個鞦韆,讓她坐在上面一邊輕輕地搖、一邊看閒書。
因著這個鞦韆,她覺得她就是被王子捧在手心裡的公主。那時的她,也是像現在這樣,偷偷從書中抬眼看對面林航認真看書的樣子。
「偷瞄我?」林航慵懶地開口,眼睛並沒有離開手裡的文件。
林航突然出聲,嚇了正凝神沉思的肖冉一跳,她大聲地狡辯道:「你好好地看你的文件,哪隻眼睛看見我偷瞄你了?我是在看你那邊窗外剛才走過去的人。」
這理由,不接受!
林航關掉筆電,扭頭看肖冉,看見她掐腰梗脖的小模樣,讓他回想起小時候的肖冉就是這樣,每次做了心虛的事,都會梗著脖子大聲說話。
饒有興致地側過身,林航和肖冉的眼神對上,他快速伸出右手點了一下肖冉的左臉頰,刻意壓低嗓音說:「這……紅了!」
尷了個尬!看透別說破不行啊!
肖冉仍在掙扎,道:「你車裡比外面還熱,我臉能不紅嗎?還豪車呢,空調怎麼這麼次。」
羞臊地吼完,肖冉直接下車,她覺得再和林航槓下去,自己只有輸的份!
林航也跟著下車,他並沒有去追肖冉,只是手扶著車門邊,側過身子目送肖冉倔強的背影。
林航一直都弄不明白,從前很粘人的肖冉,怎麼自從他上大學後,就變得和他疏遠了呢!肖冉不再對他撒嬌,磨他滿足她的小小心願。
「敵不動我動。」百思不得其解的林航,只好勤和肖冉打電話,他故意和肖冉鬥嘴,並愛上了這種相處方式,他發現,從前的聆聽者遠不如現在的拌嘴者來得有趣。
也許,最好的感情不是你在鬧我在笑,而是我們同頻同行一起玩鬧。
軍訓的日子太累,為緩解肖冉的疲憊,林航最近總是以吃相邀。肖冉意志力不堅,受不住誘惑,每周都會樂顛顛地跟著林航去品嘗各色美食。
如果獵物不上鉤,是因為陷阱挖的不夠深,林航準備深挖井時,卻偏偏有人跳出來要和他作對。
5
軍訓一過,校園論壇有人發文,含沙射影地說某位新生被人養,背景圖就是林航清冷的側臉照和他的豪車標。
肖冉沒有被害妄想症,也沒有往自己身上攬髒水的習慣,可林航來學校,除了找過她就沒找過別人。
細思恐極,怕是別有用心的人想讓她臭名遠揚吧。肖冉打開電腦,準備披個馬甲上論壇告訴某發文者別沒事YY。
在不知道誰是身邊的小人時,肖冉只好主動出擊引蛇出洞。
可還沒等她行動呢,室友老大卻先一步真名上陣,「我擦,這是什麼調調,要是能被這麼俊美多金的小帥哥養,算我一個。」
不一會兒,下面一排整齊劃一的留言,「求養」。
我倒,肖冉徹底無語了,三觀被震碎。
她轉戰打開手機,給林航發信息,讓他趕緊忙好他的工作,最近別有事沒事來L大晃悠了。
「嗯?」
「嗯什麼嗯,再來,我就攤大事了。」
「什麼算大事?」
「算了,和你沒關係。你來也行,你不說你眷戀母校嗎?那你就去拜訪拜訪昔日教你的那些老師好了。」肖冉心情不好,不想再細說。
林航被肖冉弄得莫名其妙,他決定周末邀請肖冉和她的室友們一起吃頓飯,聯絡一下感情,關鍵時刻收羅點小道消息還是很給力的。
校園論壇上,養的帖子還沒有撤掉,多事之秋,肖冉並不想見林航,可奈何室友們對林航充滿了好奇,一致要求赴約。
於是,穿了條淺藍色破洞背帶牛仔褲的肖冉隨便配了件白T恤,高高紮起的馬尾辮隨著輕盈的腳步在頭後一晃一晃的,洋溢著一臉的青春氣息,表情有些不情願地下了樓。
林航看見肖冉時嘴角不自覺地上揚著,他就喜歡看見她元氣滿滿的樣子。
「師兄,真巧,你怎麼有時間回母校來?」幾個女孩剛要上車,林航卻被一個嬌柔的聲音給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