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的香港,濃縮在一首歌裡——香港網友自發創作的《破曉》:
道路血淚橫流,大廈也在求救,
從前親善城內,人人惶恐像流寇!
站在這大洪流,命運顫動塵垢,誰能忍受時代成為仇恨的缺口?
如何縫補全城磨耗,為秀色獅子山走出最美一步?
知非一直關注著回歸後的香港。「修例風波」半年多,香港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破壞。如歌中所唱,「斷壁殘垣中,哭聲不休。」這首MV集納了李老伯被燒、何君堯被刺、七旬奶奶獨抗暴徒等心痛記憶。
其實,2019年初,香港基本與往常無異。始於6月,香港反對派和一些激進勢力以「反修例」為由舉行遊行集會,進行各種激進抗爭活動。遊行很快演變為暴力示威,完全超出了和平遊行示威的範疇。知非印象深刻的有以下幾幕:
6月21日,在特區政府已宣布停止修訂《逃犯條例》的情況下,激進勢力仍升級行動,包圍警察總部,塗汙警總外牆,設置各種路障堵塞出入口。大閘被鐵鏈鎖上,閉路電視被膠帶、雨傘等遮擋,同時有人向警員淋油及使用雷射射警員眼睛。這一系列行為很快成為暴力標配。
7月30日,反對派號稱千人圍堵葵湧警署。這些「黑衣人」號稱「和平示威」,卻是用磚頭砸、雷射筆照、棍棒打,如同「黑色恐怖」。在「黑衣人」圍堵警署的過程中,警察劉Sir和隊友不幸落單,遭暴徒圍毆,眼角出血,顴骨紅腫。在此情況下,劉Sir迫於無奈舉槍, 這種行為卻被別有用心的外國媒體刻意歪曲成暴力襲擊民眾。不僅如此,事後這些「黑衣人」在網絡上曝光他的宿舍,「人肉」他的兒女,還把照片PO到反對派常用的社交媒體「連登」上。
8月13日晚,環球網記者付國豪在香港機場遭暴徒非法拘禁與毆打。遭暴徒圍毆時,付國豪手裡緊緊攥著中華人民共和國身份證。他被暴徒綁住手腳的時候說,「我支持香港警察,你們可以打我了!」
11月6日上午,香港立法會議員何君堯在屯門湖翠路遇襲,被假扮粉絲的藍衣男子刺傷,後送院治療。而在此之前,香港所謂「民主人士」數次破壞其辦公室,將玻璃敲碎,拆除監視鏡頭,並破壞塗汙何君堯父母的墓地。
知非想問,警察在警署外被圍毆,記者在機場裡被拘禁,議員更是當街被行刺,這還是我們熟悉的香港嗎?東方之珠何時有了這樣的風採?真名劉澤基的劉Sir事後接受記者採訪時說,「香港警察有能力處理這班暴徒,只恨他們也是中國人,打不是,不打也不是!真的很心痛!」
半年多時間裡,香港警察一直保持著高度克制,以最低最保守的執法手段止暴制亂。因為這次的事情不一般,眾多學生包括中小學生被煽動參與其中,甚至還有幾歲的孩子舉著他們還看不懂的標語走在遊行隊伍前列。這一切的幕後隱藏著怎樣的黑手?
8月6日,知非印象非常深刻,有香港市民在金鐘萬豪酒店大堂偶遇「港獨」組織頭目黃之鋒、羅冠聰,連同港大學生會署理會長黃程鋒、前外務副會長彭家浩,與一名外籍女士見面。當時,黃之鋒、羅冠聰穿便服,黃程鋒、彭家浩則穿恤衫配西褲,猶如面試。目擊者注意到,外籍女出現時,黃程鋒和彭家浩更是特意整理衣服。五人在大堂一處角落地方站立,並未坐下,外籍女望向另一邊、準備帶隊去該酒店內的一個房間密會更高層人士,她手中持有一些文件。第二天,黃之鋒在被追問下承認,前一天曾與美國駐港領事交流,內容包括企圖制裁香港的《香港人權民主法案》、要美方不向香港警察出口裝備等。這位外籍女士,是美國駐港澳總領事館的政治部主管朱莉·埃德。這位女士的所謂外交生涯起步於美國國務院的對外心戰部門,很注重滲透當地社會,派駐中東時曾以人權及民主為由,策劃顛覆活動。港獨分子,向顛覆專家請示什麼?顛覆專家又會做出什麼指令?我們不難腦補。
知非注意到,境外勢力一直在下指導棋,並為暴力活動提供資金。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參與遊行以及暴力打砸的這些人分工明確。他們打著各種十分專業的手勢進行溝通,每個手勢都代表一個意思。他們的組織也十分嚴密,會有人專門負責後勤補給,給前面的人分發頭盔、口罩等等。一旦有暴徒被警察抓獲,馬上就會有人衝鋒在前與警方周旋,有人伺機向所謂「手足」詢問身份信息,方便為其聯絡家人,有人用雷射槍照射警員,有人企圖「搶犯」,更有「黃媒」「黑記」造謠抹黑警方,反對派人士的誇張表演自然也是必不可少。人員如何組織?人數少了怎麼辦?答案是花錢僱。喊口號遊行的一個價,碰瓷警方的一個價,所謂「勇武派」一個價,敢當「死士」的又是一個價。目前看,最高價開給了針對警方「速龍小隊」的所謂「屠龍小隊」。12月,已經出現了向警察開槍射擊的情況。更可怕的是,警方繳獲的「屠龍小隊」槍枝子彈與「速龍小隊」所用一致,有人意欲製造針對普通市民的恐怖襲擊再嫁禍於警方。
香港的亂局讓人心痛,愛港愛國人士更是勇敢抗爭。香港女藝人馬蹄露是知非很喜歡的一個「千年配角」,印象最深的就是她在陳小春版《鹿鼎記》裡扮演的假太后毛東珠。10月6日傍晚,馬蹄露大聲抗議暴力示威者,遭到暴力分子街頭圍毆,但香港以及境外一些挑唆暴力的媒體卻拼接畫面,把馬蹄露遇到襲擊後防衛的畫面放在視頻的開頭,讓馬蹄露看起來像是先攻擊了「抗議者」。市民李老伯直斥暴力分子亂港行為,竟遭暴徒潑易燃液體並點火導致生命危殆。
然而,一個社交媒體帳號為「Takhei Cho」的人居然將李伯被淋燒前、正被淋燒以及康復階段的圖片進行拼圖,更分別稱其為「生肉」「煮」「半生熟」,還配文寫道:「煮食教學」「如何烹調半生熟肉類」。一個帳號為「Louis Wan」的人則轉發了這條貼文,並貼出「好味道」的表情。有網友爆料稱「Takhei Cho」是香港中文大學學生。
什麼時候學生變得如此暴力?變得毫無人性?甚至成為黑衣暴徒,暴力抗警,並一度佔據香港理工大學?
知非認為,這要從香港的教育說起。在已持續半年的「修例風波」中,香港教育暴露出很多問題,而且不少是大問題。部分老師將錯誤理念教給學生,部分教材把關不嚴,出現錯誤引導的內容。香港教育局局長楊潤雄12月20日在記者會中表示,局方收到123宗與教師專業操守有關的投訴,大多涉及散播仇恨言論等,目前已完成調查74宗個案,80人被捕。「修例風波」中,一些縱暴教師表現扎眼,煽動暴力最突出的有兩人,詛咒警察子女「活不過7歲」「20歲前死於非命」的真道書院教師戴健暉,以及在社交網站發表「黑警死全家」的嘉諾撒聖心書院通識科教師賴得鍾。戴健暉仇警言論引發不少家長及市民發起聯署,其中包括香港警隊家屬,要求校方立即革除戴健暉教席。全國政協副主席、香港特區前行政長官梁振英也曾多次發文,要求校方嚴正處理有關事件,呼籲市民積極參與聯署。梁振英表示,戴健暉不配為人師表,不應留在教育界。
21日,知非看到香港《大公報》的報導說,時隔5個月,「仇警教師」戴健暉終於離職。這則消息意味著什麼?終於,終於,香港終於開始清理「黃師」了!
香港有言論自由,教師可表達政見,不認同甚至批評政府施政,但言論不可涉及仇恨、挑釁、歧視,不可有違社會道德價值觀。相信對「黃師」的清理,就是香港教育刮骨療傷的開始。「黃師」的末路,也一定是香港教育的放晴。那香港呢?何時迎來放晴?何時迎來「破曉」?「動蕩盡處,再上路!」
2019年的香港,也有不少讓知非振奮的畫面。9月12日中午,大批香港市民在香港國際金融中心中庭發起快閃活動「齊唱國歌」。現場民眾揮舞五星紅旗,並高呼口號「中國香港加油」!香港亂象讓愛國愛港人士感覺憤怒和壓抑。而這天,香港中環的這一幕快閃點燃了現場和線上的每顆中國心。參與快閃的這些普通市民,沒有口罩,滿臉笑顏。這才是香港該有的風貌!而那些不敢露臉的黑衣人,那些跳梁小丑們的表演,再誇張也只是蚍蜉撼樹,註定是被歷史撣去的灰塵。
「修例風波」中,有部分香港媒體造謠,稱警察崗位是「香港市民最不想從事的職業之一」。然而,真實情況是,「修例風波」至今約半年時間裡,投考香港輔警人數較去年同期大幅上升超過70%。香港警察不僅沒有被拋棄,相反,數據顯示市民撐警決心爆表!
寫這篇文字時,知非一直戴著耳機在聽《破曉》。
「如何縫補,全城磨耗?」我聽到,這座城市在流淚。
「動蕩盡處,再上路!」我聽到,正義市民在怒吼。
摘下耳機,迴蕩在耳邊的依舊是,香港市民最後反覆的傳唱,「再上路!再上路!」(文丨知非)
總監製丨楊華
監 制丨龔銘
製片人丨陶郎
主 編丨龐帥
編 輯丨馬澤宇 樊景陽 段譯
包 裝丨趙旭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