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每個人的生活中,或多或少的會有一些讓自己百思不得其解,難以忘懷的事情,這其中多數又會被定義為 當時年紀小,記不太清楚了,亦或是太累了,犯了,但換個思路把這些事統稱為怪談,也許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最近和一個叫軍子的夥伴聊天,總能說起一些比較怪的事情,為什麼說怪呢?跟他的靈異體質也分不開關係,命格之硬,氣運之好,為數不多的這麼些年也經歷了不少的怪事,也都化解了,還和我笑稱「我的事兒能寫七部小故事,還有編成長篇小說的潛力」……這次講的一個故事也是他前不久分享給我的,離奇程度也是一度讓我感覺到匪夷所思。
姑妄言之 姑妄聽之,大家以一個故事來聽總歸不會吃虧。
燒餅要講的這個故事,發生在零三年的北京郊區—懷柔,零三年的懷柔這地方算是一個不錯的旅遊地了,山區佔地面積非常廣,但城市的佔地面積在當時非常小,如果說整個區是10分大的話,城市也就佔十分之二,在城市也能遠望到山脈的感覺,應該是很多在大城市的孩子都沒有的吧。
發生在那個沒有霧霾的京郊,當時是非常四季分明的,什麼時節就是什麼樣子,在六月上旬的一個下午,當時正值盛夏,晴空萬裡,「軍子」當時六歲,非常的調皮,吃完中午飯之後就在自家平房周圍騎小自行車,當時並沒有什麼高樓,也沒有違章搭建的概念,路邊總會有鄰居收集的土堆,方便給自家修砌個雜物間什麼的。
「軍子」就騎著小自行車在胡同裡迅速的穿梭,跟小夥伴比賽,揚言要當胡同的騎車競速「一哥」,只是一個不留神就實實的撞在了土堆上,身邊的小夥伴笑得前仰後合,紛紛說著嘲諷的話,在平時軍子會紅著臉爬起來與他們爭論,憑著三寸不爛之舌去辯解,地太滑啊 重新來啊 之類的話。但是這次,小夥伴們喊了半天不見回應,發現不對後前去查看,發現軍子已是人事不省,隨即小夥伴們連滾帶爬的跑去喊他的家人。
據軍子的回憶,他當時的感覺就和做夢一樣,本來晴空萬裡的天空瞬間變成了血紅色,在這片暗紅色的天空下面,軍子感覺身體非常輕,原本身邊的小夥伴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群人,看不清臉長什麼樣,每個人走路都很快,還有些人蹲在路口不知道在想什麼,也有人仿佛發現了軍子,朝他的方向走了過來。
就在這時,一個老婆婆抱起了他慢步走了起來,當時軍子已經是完全懵的狀態,但被抱起來的時候眼前頓時清明起來,他看了看那個老奶奶,只記得是一張很慈祥的面孔,記不得啥樣了。
「有人問你不要回答別人的問題」,老婆婆緩慢的說出了幾個字,非常清晰……
軍子的家人跑過來之後看到不省人事的他,隨後就是高燒伴隨著嘔吐,持續不退的高燒下,一家人手忙腳亂的帶著他去往兒童醫院,到了之後醫生也只說了句「回家吧,沒救了」。這時候一家人無疑是崩潰的狀態,只有軍子的奶奶當時非常強硬的要帶他回山裡老家,找到了村裡當時看仙兒的人,看仙兒的人說:「這孩子肯定是丟了魂,這種情況下沒人頂的了三天,但是孩子現在被路邊的老仙抱著呢,回家早上七點,點三支香,衝東南方拜一下,拜之前報名字和生辰八字,不斷叫孩子的名字,這樣老仙就能找到你們把孩子送回來了。」
回到家後,依照那看仙兒人的說法,時間來到半個小時 拜到第三次的時候,軍子就醒了,燒也退了。據軍子的回憶,慈祥的老人還教了他一些畫符的手法,只是時過境遷已經記不得了。
據他說,他母親有個女徒弟,在單位的水房接水的時候,「啊」的一聲,等辦公室人聽到,有人趕過去的時候,人已經是植物人的狀態了,現在還在中日友好醫院處於昏迷狀態,據說水房邊上的廁所就死過人,據懂得人看說是被攝魂了,已經過了好幾天了,沒救了。
可能當年軍子在小土堆旁邊發生的事情亦是如此呢,當時朝他走過來的那些人是不是來攝魂的呢?如果沒有當時路邊的慈祥老婆婆,軍子的下場會不會和那人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