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秘密》選播:家偉
文案:一大碗
古樹、花海、溪流、田野,看到這些,你會在桐廬歇一歇;草木、中藥、江鮮、瓜果,嘗到這些,你就想在桐廬住一住。來桐廬歇一歇,住一住的都擁有年輕的靈魂。在深澳、在蘆茨,在環溪、桃源、合嶺……11350張善解人意的民宿客床上努力治癒著都市人焦慮的靈魂。
「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桐廬早早就覺醒了。大地藝術節、山野音樂節、江南時節、中國哲學家論壇、民宿行業論壇、放語空鄉宿文創,桐廬站在過去和未來之間,充滿深情和思辨。
去桐廬,是一次治癒之旅:治癒身體、治癒情感、治癒創業……如果治癒有等級的話,桐廬是九級,九九才能歸一。今天我們跟著家偉的聲音,獲得一次視聽的療愈。真的想要心隨白雲空,那還是需要身臨其境,去感受桐廬的山山水水。
因為它們在你不遠處說:來桐廬啊,我「養」你;來桐廬啊,我「氧」你!
每一個被大都市箍緊的人,
最後都去了桐廬。
就在距離杭州70公裡的
富春江鎮東南部美麗的富春江畔,
桐廬擁有浙江首個鄉村慢生活體驗試點區——
富春江(蘆茨)慢生活體驗區。
62平方公裡的區域內,
既有聞名八方的東漢古蹟嚴子陵釣臺,
也有一到小長假就被包郵區人民佔領的
各式山間民宿小村落,
蘆茨村、茆坪村、石舍村……
在富春山水間醒來,
聽蘆茨溪的流水聲,
做一日隱逸之士。
大地成熟的氣息,
山川養育的肥美,
一一感受,全心擁抱。
整個桐廬啊,就像一個釣臺,
釣的不是魚,是城裡人。
攝影@程傑、鄒鴻
進茆坪村須過橋,
古村與公路,隔蘆茨溪相望,
進村的小路由碎石鋪就,
沿著古色古香的徽派馬頭牆前行,
很快就能找到他的工作室,
門口寫著「木石櫻緣」四個字。
他時常獨自上山,
也喜歡窩在工作室裡,
琢磨手裡捧著的一根木頭。
別人眼裡的枯枝敗木,
就是他所尋的璞玉。
你以為他不食人間煙火,
其實他遠比你想像的務實。
15歲離家起,他就成了大城市的旅人。
賣過瓜果蔬菜,當過城管,
跑過市場,幹過銷售,
漂泊在每個異鄉的街巷。
回到家鄉茆坪村的那一天,
真正的生活由此開始。
那一年的茆坪村,
已經沒有年輕人了。
於是,他又開始絞盡腦汁,
在深山老村裡,入世。
他將戶外拓展引入茆坪,
曲折蜿蜒的巷陌裡,
年輕和活力,以一種出乎意料的方式,
回歸古村。
「塵世間蹉跎
不若田園退守拙
乘舟去 與世隔 隱煙波
從此 南山籬落 青梅石磨 柴扉常不鎖
仲春等燕築窩 深秋一樹果」
每年4到8月,
隱逸瑜伽靜修營的早課,
會在早晨七點開始。
在蘆茨溪邊完成一套休式後,
劉老師會帶著學員仰臥放鬆,
頭迎著水來的方向,
腳順著流淌而下的清泉,
讓溪水為身體做清潔,
直到完全休息過後,盤坐水邊。
此時已是八點零五分,
太陽剛好越過對面的山頭,
穿過山谷灑向身體,
從頭頂直照到整個後背。
在山溪洗滌和日光沐浴裡,
用身體感受往日視若無睹的自然。
有時在石舍,有時在茆坪,
劉老師打開門欄,等待全世界的清修者。
他們坐飛機、趕火車,長途跋涉而來。
只為把腳放進夏天清涼的溪水裡,
看秋天竹林裡唯一的紅樹悄然變黃,
伸手觸摸冬日裡屋簷的雪和霜,
再等春天的一片花瓣落在發間。
當一日自在的山民,
做自己心靈的主人。
曾有一群鸕鷀,
為一座小村賦名,
便是蘆茨村。
蘆茨的深山峽谷裡,
有一片野趣橫生的淨土。
清晨五點,陽光即將灑落,
花廬的老闆在院子裡灑下小米,然後躲進屋裡。
攝影@黃強、雷葉琴
他靜靜聽,屋外腳步輕盈,
畫眉兒聞著小米香味,
悄然歸來,頻頻點頭,
對他的自覺表示肯定。
吃飽饜足,大自然的主人,
便以歌聲款待。
好像松鼠都能找到自己的堅果,
貓咪都露著肚皮席地而眠,
熊孩子在溪水裡釣蝦扣魚、躥上躥下。
慢生活慢到白雲滿了山谷,
此時有一句詩便最貼切:
只在此山中,
雲深不知處。
▲青龍塢黑夜中民宿的點點燈火,夜深了,溪山深渡還在等你。 攝影@程傑、一大碗
溪山深渡的民宿掌柜,
在山裡等了很久很久。
地暖已經打開,地瓜已經烤熟,
壁爐冒著熱氣,滿室生春。
她只盯著爐火,動也不動。
入了夜,青龍塢山路難走,
客人遲遲不來。
晚上九點,他將在陸家嘴下班,
穿過沉沉的滬杭高速的黑夜,
向溪山深渡。
攝影@子夷、黃強、鄒鴻
眼前終於有光,星星點點,
穿過溪上索橋,向著對面的山林延伸,
波特初見湖心的霍格沃茲城堡,
也是這樣悸動的心情麼?
抵達已是三更天,
天亮後,就要踏上一段新旅程,
那也無妨,
他就是要執拗地,
在三十五歲生日這天,
逃離大城市的漩渦,
即便只是半宿自在,
但清澈眼眶作祟,
眼裡的河泛濫了。
「你是黑夜的宿命
你是清晨的依戀
飛鳥也不敢呼吸
怕驚醒安靜沉睡的你
風到這裡 也停了
世界難得 一片沉默
萬籟寂空 想你了
清澈眼眶作祟 有了河」
2014年,五行造物局的童師傅,從上海出發,
被沿途未經割裂的綿延美景「蠱惑」,
一路向南,行至慢生活體驗區邊緣的小村,
終於停下腳步。
起初,他想在村後林裡造瓜哇樹屋,
為了村改造,事兒耽擱了。
最終建了一棟,人卻留下了。
2016年初,另一位年輕人老邢,
對著這個巴掌大點的村子,觀察了許久。
在腦中為這座古村,完成了一個
有別於白牆黑瓦古鎮風和山野民宿農家樂的特殊構想:
「把藝術揉入鄉村,用文化改變鄉村。」
於是他在這個深山老林裡,
建藝術館、辦畫展、開咖啡店。
又過了幾年,這個小村裡,
除了老邢的灑秀藝術空間,
村裡多了隱逸瑜伽、三隻蝸牛手工藝品、
花道館、木工坊、禪修空間……
這群外來的鄉村創客和文藝愛好者,
集合了石舍的金木水火土,
共同完成了五行造物的石舍蛻變。
是的,如果你去桐廬,
你一定要去一下石舍,
帶上你的孩子,
那兒一片天真有趣。
攝影@子夷、童旭明、金鈺琦、花椒
大隱隱於市的圓通禪寺,
立於鬧中取靜的桐廬城區。
1983年施工時,
挖出一方上勒「紫竹林」,
題款為「貞觀八年」的石額。
這紫竹林觀音院,就是圓通寺的前身,
此後將近1400年間,老寺幾經戰火動蕩,
多次毀滅,又不斷重建。
直到2005年,
新建的圓通禪寺落成開光,
終是塵埃落定。
像是走了一段輪迴的修行,
從世俗中心,歸去來,複本真。
圓通禪寺在和你講一個超越的故事,
在濃蔭匝地中,
超越疼痛,超越現世,
超越貧窮或富有,生或者死,
在紅塵中獲得平靜的能力。
一株草木裡,
存放著一方山水的時間,
日出決明,戌時當歸。
上古桐君,奉黃帝之命,
到江南採藥尋道。
自中原一路南下,到錢塘江逆流而上,
在當時的縣東山,找到了此後半生
尋醫問藥、煉藥採丹的終身之地,
自此不離。
桐君遺風,深植在桐廬後人身上,
明朝洪武17年,「惠民藥局」創建,
以「道地藥材」彰顯於世,
這就是我們所熟悉的桐君堂。
歷經600多年,如今的桐君堂,
已進入杭州市第三批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
▲桐君堂製藥廠內工人們正為製作中藥紅曲而忙碌
攝影@雷葉琴
本草絕非枯木,
它是此間水土的生命體裁,
山的氣息,水的味道,
空氣的聲音,泥土的呼吸,
隨著天地流轉,
自一株草木,
來到藥人手中。
藥人與藥,相互成就。
取生命之精華,復歸滋養新生。
我在桐君老人的山間,
等自然應允,
待草木藥性發作。
桐廬最好的牙醫之一,
是位德國回來的博士。
在這個醫者負重前行的年代裡,
他罕見地掌握著一種休息的權利。
他在縣城裡開了診所,懸壺濟世,
卻選擇在車程半小時外的石舍村,
買下一棟老屋,自我療愈。
牙醫曾在人口千萬的城裡獨自生活,
打交道的,儘是面目模糊的陌生人。
資訊過於發達的世界,
將我們困於孤島。
直到他去了不足百人的石舍小村,
吃著村裡大娘做的特色美食灰湯粽和米篩爬,
看滿臉褶皺的老人,
用5米/小時的速度,穿過村落,
才終於與人,有了真實的接觸。
他的周圍似乎縮小了,
然而身邊的一切卻變得緊密親近。
一個流傳甚廣的說法:
蜜蜂消失後,人類只能活四年。
如若果真如此,
桐廬人應該可以多活幾年。
這裡是分水鎮,中國制筆之鄉,
也是」中國蜜蜂小鎮「。
90年前,桐廬人從滬買來義大利蜜蜂兩箱,
回鄉辦了福特養蜂場,
從此掌握了西方蜜蜂活框飼養技術。
1959年,桐廬人江小毛在窄溪公社蜂場,
給蜂餵雞蛋和蜜水,
在寒潮時節,把跌落的蜂,
一隻一隻拾到蜂箱內,
創下了蜂、蜜、蠟三高產記錄,
在全國打響了桐廬養蜂業的名氣,
90年後,桐廬的空氣裡都是甜蜜蜜的味道。
」甜蜜蜜 你笑得甜蜜蜜
好象花兒開在春風裡
開在春風裡
在哪裡 在哪裡見過你
你的笑容這樣熟悉 我一時想不起
啊 在夢裡
夢裡 夢裡見過你 甜蜜 笑得多甜蜜「
18歲的阿強在分水插隊落戶。
人家插隊吃足苦頭,
他四年工夫,只燒過兩次飯。
後來回到杭州,開了幾年計程車公司,
喝喝茶、打打牌,日子也愜意。
1997年,他和老知青朋友回分水懷舊,
發覺村子十幾年如一日的破敗,百感交集。
回城裡後,」萬元戶「的日子突然不香了,
魂牽夢縈的,都是桐廬。
於是老闆也不做了,
四十歲那年,把老婆孩子扔在城裡,
一個人跑到山旮旯頭來做農民。
開了間農場,」二次插隊「。
住在山上的破土屋裡,
養豬場、果園、苗木,
披星戴月地苦幹。
搞農牧結合,搞生態循環,
花了十年,
從一個有錢的土老闆,
變成種養殖專家,
把分水的幾百畝荒山,
變成萬強農莊的」花果園「。
久久勞作,
一朝治癒,
桐廬當歸。
」你的身影 你的歌聲
永遠印在我的心中
昨天雖已消逝 分別難相逢
只有風兒送去我的深情「
十九年DJ生涯,
深度走過世界上三十多個城市,
擅長為空間場景注入音樂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