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這個"寶塔糖",在80年代可是非常特殊的東西,但是在95年後的人就沒有這麼吃到這個東西了。我作為出生在80年代末的人,至今我也記得當時吃到寶塔糖是什麼樣的感覺。
說到糖果的味道,其實好覺得不錯,可是在你吃完後就會知道是什麼結果了,小孩子在那個年代根本不知道它是幹什麼用的,只覺得這個味道不錯,很受小朋友喜歡,在你去廁所的時候你就會驚恐的感覺,俗話說算自己嚇自己吧。
細想一下,這類有特殊功效的物品,也記不起來是消失在何時,現在是再也沒見過了。你吃過這個糖果嗎,覺得是誰讓曾經的網紅糖果消失了?
在那個資源稀少的生活中,還是條件很差的農村,隨處可以聞到不明物體糞便的味道,什麼爬行動物的出現可都是隨處可見。當年有勞動力的大人都會去做農活,然後把一家人做到的少量工分去換取一家要食用的吃食。
想想各家的小孩在幹什麼,當年是爬山吃野果子,或者是到水田裡去摸蝦抓魚逮螃蟹,然後每天都把自己弄得汙泥布滿全身,然後回家大人還會一頓暴打。那時候的人沒有現在這些飯前洗手的說法,對衛生條件不會有特別的想法,因此,鄉下的小孩都會得一種病,那就是蛔蟲病。
說到這個病,其實出現的時間很久遠了,在我國的解放之期,多多少少的人肚子中存在蛔蟲。其實得過這個病的人,它沒有什麼致命的危害,只是讓你一直拉肚子,然後肚子疼。
年紀較小的人有了這個病,會耽誤孩子的身體發展,比如什麼個子不高,當年條件困難,營養已經跟不上了,再加上這個病的出現讓小孩子才得到的營養就被蛔蟲給吃掉了。
面對這複雜的病,國內也開始研發針對的藥物,寶塔糖的出現就正好解決了。要是吃了這個藥物,在身體的後一兩日蛔蟲就開始排出體外。現在想想那個場景非常噁心哦。
可是,我國國內製造出這個糖果,可是需要的主要材料蛔蒿卻一直未尋到。
蛔蒿為什麼能來做藥物,在經過分析發現它包含的 "α-山道年"是最主要的成分,可以說是這個病的死對頭。
它最開始種植的地方是在北極圈內,國內可以種植地區非常少,而且特殊的時間段才能種植,然後八九月份就是收穫的季節了。
它其實是按照花蕾和整體外觀來選擇,在它養殖的過程中如果有營養吸收等問題,會影響成熟的時間。因此,每一次的種植,成果也不會一次性得到。
再說它的保質期,很短很短,採摘下來的植被需要在一定時間內使用特殊設備來烘乾,要是趕不及製作,可以放在比較通風的地方來風乾,特記是不能選擇太陽來弄乾它,而且在加工的過程中如有紕漏,還是會有很多問題出現。
其實我國根本不具備種植的環境,這種植物的最先來源其實是從蘇聯來的。起初二十年代前,兩國之間的關係很是友好。
在病出現後,國內開始從蘇聯買到蛔蒿的種子,蘇聯同時還給國內很多技術性的幫助,同時還給了很多專業設備,讓中國在此成果有突飛猛進的成績。國內把拿到的種子,然後變成了4份,然後給到不同的地方來培育,當時的濰坊種植了活物。
想想國內得到的這個種子,還能夠把它種活的時候,肯定是非常得到領導器重的。為了避免有人發現它的存在,國家給它換了一個名叫"一號除蟲菊"。
自從濰坊的實驗品成功後,國內也大規模地進行種植,還有非常不錯的成效。讓當時的寶塔糖能夠自給自足,供給的數量和質量都有非常不錯的成效。
在早期成產出來的糖果,大家其實都還有很多疑慮的,國家為了讓大家能夠順利地服下它,做出了很多的報導。也是因為這些報導,國內的人民就接受了然後吃下了藥物。
然後從60年代起,兩國之間關係開始有點不和睦,到最嚴重的結果是,還出現開戰了的預兆。再到中越反擊戰時,蘇聯非常直接派了足夠多的軍隊出現於中國邊境待著,還想著脅迫我國。
到最後還是沒有和中國正面交鋒,也說明當時我國的關係已經是非常僵硬,難以緩和。
看著兩國開始不和睦,那對其他什麼合作就沒有什麼必要了。然後蘇聯做出了非常大的一個舉動,那就是自己毀約了,而且不在給中國做出任何的幫忙。
還有更加大的動作,那就是蘇聯為了阻止該糖果的生產,把所提供的設備全部都給搬走。其實我國製造糖果的重要步驟,那就是其技術,而蘇聯在兩個舉動過後,讓我國所有的醫藥企業沒有了任何辦法。
大費周章養活的種子,在剎那間就再無用武之地。所以看看今天的中國,明白自己沒有能力是多麼可怕的,全力拼命著,讓自己的技術最好。
所以在經過反覆的思考和研究中,國內其實有能力生產這種糖果,這個成果當時讓所有人都興奮了很久。
伴隨時間的流逝,我國的技術真的提高很多,就說蛔蒿的種植成果也變得很好。雖然是保證了原材料,糖果在期間迅速的發展了起來,可是存活變多也就壓積更多。存貨變多的同時反應出的是蛔蒿需要量變少,到最後都不能種植下去了。
伴隨國內各大條件的發展,然後在早年國家就研發出了能夠取代糖果的新型藥品,也讓當初的網紅糖逐漸消失掉了。
當初有參與種植種子的老輩,為了保存住蛔蒿,開始讓種子放在瓶中,然後選擇井底來封存保護。但他們的費力保留並沒有有什麼用,還讓種子徹底的爛掉了。
種子徹底的爛掉,表示著我們曾經吃過的那種糖果已經不復存在了。把原來還存在的庫存處理後,我們再也見不到曾經的糖果了。
在今天,治療此病的藥物變成了鹽酸左旋咪唑,它們的藥物作用是沒有區別的,只是當時吃過的那種味道應該是再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