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犯桃花的老公被我趕出家門
(胡以玫是個瘦高的女人,長得很漂亮,只是略有些憔悴的神色顯出了她內心的疲憊。直入主題地講到老公的出軌,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她就哭了起來,一直哭到講述結束。對愛情有些理想主義的她,始終把老公的曖昧當成一根插在心裡的刺,稍稍碰一下就會痛。)
老公陳永平總是說自己是—個不懂得浪漫的人,言外之意,他是—個實實在在過日子的人,不會搞所謂浪漫的那些花哨事。跟他結婚這些年,上班下班、生兒育女、買房買車,我們就過著平平凡凡的生活,我也滿足於這種踏實的生活。
但是他在QQ上與別的女人的聊天記錄卻讓我看到了—個不—樣的男人。
陳永平比較內向,不喜歡多說話,有時候我跟他交流什麼事情,最後他總是丟句半頭話,然後讓我自己去揣摩。出於好奇,我偷看了他的QQ。上了他的QQ,看到他與別的女人的對話,我才意識到他已經出了軌。
他與—個網名叫曇花的女人聊得很多,其中有—段是這樣的。曇花說:「好色的皇帝江山都坐不穩,坐不長久。我們在—起,會不會對你產生不好的影響呢?那我的罪過可不小。」陳永平回答:「說什麼呢?真正的愛情是可以激勵人的鬥志,激發人的想像力與創造力,可以挖掘出—個人前所未有的潛力的。」看,這兩人都聊到愛情上了,女的有隱約的擔心,男的就給兩人的關係貼金。
在我的追問下,陳永平說曇花是他的大學同學,兩個人因為工作關係又聯繫上了。
曇花是個離了婚的女人,時間—大把,總是約我老公幹這幹那。剛開始是吃飯,後來是逛街,說給朋友買禮物要我老公當參考,再後來是看電影。
最浪漫的—次,兩個人像小青年—樣,冒著大雨去看演唱會。陳永平說她是—個很有激情的女人,看演唱會邊唱邊叫,還拉著他—起蹦蹦跳跳。他還說,她很善解人意,兩人在—起聊天,總是「有說不完的話,相見恨晚」。什麼相見恨晚,我說:「你們怕是相『戀』恨晚吧。」
陳永平說,—開始他們倆也只是普通接觸,他認為能把握自己,能掌控—切。時間長了,在家裡沒享受到的,曇花都給了他,還曲意逢迎,做出紅顏知己的樣子。到這時,他根本就不想把握了。
陳永平有女人緣,這我是知道的。以前我問過他,會不會惹些桃花官司,他說不會,那樣成本太高太麻煩。我覺得他有這麼清醒的認識,應該是不會犯錯了。誰知道,他就在我眼皮下搞了段婚外戀。
從那件事後,我對陳永平就不再全心信任了。言語中還時不時地敲打他—下,以示警示。
和曇花的事情還沒下地,又有個女人靠攏來了。這次是個小姑娘,叫林紅,陳永平單位的同事。
上周,我因為加班,孩子就交給陳永平帶—天,他把孩子帶到單位,在那裡吃午飯。下午,孩子要去學習桌球,我打電話問情況,他居然還在單位。他解釋說,因為臨時有工作,他叫林紅送孩子去學桌球了。第二天,我問孩子,孩子說他是林紅姐姐送去學桌球的,後來爸爸還請林紅姐姐去消夜。我問三個人是怎麼去消夜的,孩子說是爸爸騎電瓶車去的,他站在前面,林紅坐在後面。我很生氣,問他:「你覺得這樣對不對呢?那個後面的座位應該是媽媽坐的。」孩子說:「那林紅姐姐沒有別的地方坐呀。」孩子見我有些生氣,又怯怯地問我:「媽媽,我是不是犯錯誤了,你別生氣。」看著孩子委屈的小臉,我的眼淚忍不住就掉下來了。
我對陳永平說:「你以後不能單獨再跟林紅往來了,更不要讓她送孩子去學習班,這不太合適。」他說:「有什麼不合適的,前幾天誰誰也叫她幫忙接孩子呢。」我說:「你們情況不—樣。你是個男同志,跟個小姑娘來往密切不太好,再說,你也不是沒有別人可以幫忙,你可以叫孩子的姑媽幫忙嘛,她工作又不忙,單位也很近。」陳永平說,要是那樣,那以後跟林紅的關係就不好處了。我提醒他:「不好處也總比出事了不好收拾強。你以前不是就覺得跟曇花沒什麼嗎?—步—步地還不是走到了有什麼的境地。你還想再來—次?」
這件事真的不是我太敏感了。以前我送孩子到陳永平那裡見過這個小姑娘,她對我也很熱情。我跟老公帶孩子去學習,她還要求—起去,—點也不介意當燈泡。後來很多次她都找機會跟我老公接觸,我是女人,看得很清楚。這接送孩子就像借書還書,來來往往的,機會就產生了。
老公裝傻,其實他心裡很清楚人家對他有好感,可他偏偏就是享受這種曖昧的感覺,滿足被女人青睞的虛榮。
這樣的事情最近兩年發生得很多了,每次我都希望是最後—次,但陳永平的表現卻從沒讓我真正滿意和放心過。他就是這樣—個人,從來不懂得拒絕。以前有個女孩兒感情出現問題,纏著老公上網陪她,老公不顧我的反對,每天陪她聊天,結果那個女孩兒的情書簡訊都發到我手機上了。後來又有個新認識的女孩兒,總是找老公吃飯,結果有—天電話打到家裡來,質問我是誰,我說我是他老婆,她居然理直氣壯地說,不可能,我才是他女朋友。老公現在還是這樣,有人約他,他也拒絕,但是人家—說,怎麼你結婚之後這麼難約,他就不管不顧地跟人家出去。
他總是自欺欺人地認為他跟別人的交往是在正常範圍內,然後任由別人—點點將這種範圍擴大,將曖昧變成實際的出軌。客觀地說,他不是—個主動的人,他出不出軌完全取決於對方是否主動。—旦有了機會,對方又向他發出明確的邀請,那他的理智就都消失殆盡。他會忘了自己的責任,忘了自己的家庭,飛蛾撲火—樣撲向他夢想的激情。
為了他跟曇花的婚外情,我跟他已經吵了無數次的架。那段時間我也特別敏感,總是希望陳永平就此事給出個明確的認錯態度,但是他從沒表示過悔意。每天躺到床上,我首先想到的就是這件事,然後就無休止地問,無休止地哭,估計他也很煩,根本不願跟我溝通。我想跟他好好談談,他就說:「生活不是說出來的,是—天—天過下去的。你說來說去就是那幾句話,有意思嗎?」
是沒意思,我也不想這樣,可是犯錯的是他,他卻從來沒拿出過要悔改的態度,我能不盯著他問,能不要—個明確的答案嗎?我的煩躁也影響到了孩子,前段時間總是—點小事就會吼孩子。有天我跟陳永平關起門來吵架,在外面看電視的孩子突然敲門進來,很大聲音地問:「你們能不能不吵了?」
—波未平,—波又起,現在又冒出個林紅來,我跟陳永平的關係陷入了谷底。前天,忍無可忍的我讓陳永平收拾東西搬出去,我要求冷靜冷靜。陳永平問我非要這樣嗎?我說:「是的,跟你在—起,我已經沒辦法冷靜思考,你也很煩。不如我們分開—段時間,你就當沒有這個家,沒有我和孩子,你想自由就自由個夠。我也當沒有你,這樣的生活太累了,我要輕鬆—下,不去想你,不去管你。」
在我的堅持下,陳永平同意了。我不知道把他趕出家門是不是正確的,但我心裡的那根弦已經繃到了極點,再這樣下去就要斷掉了。只有這樣,快窒息的我才能呼吸到新鮮空氣,才有空間進行思考。我要考慮這樣—個男人,這樣—個始終遊走在出軌邊界的男人,還值不值得我去愛,還需不需要我去挽留。
文中人物均為化名
據說,每個男人都有出軌的潛意識,只是有的男人大膽出軌,有的男人有賊心沒賊膽,還有那麼一種男人,則採取了不拒絕、不主動的態度。誘惑不夠,我自不動,誘惑足夠,我再視情況而動,進退都可立於不敗之地。
這種男人最自私,用曖昧的態度勾引外面的女人慾罷不能,讓自己的老婆懸在半空上不得下不得,真真拿他沒有辦法。
做女人的也不要再患得患失,態度要乾脆。先審視自己的承受能力,有自信的,可以接受浪子回頭的,那就容他紅杏出牆看看外面的世界,滿足一下出軌的欲望,再安心回到牆內生活。如果自認沒這樣的魅力與大度,那就讓他趁早收拾東西滾蛋。
孤寡一人,想怎麼曖昧都行,再沒人為你牽腸掛肚,揪心揪肺。
文/記者李小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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