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耍貧嘴的男人往往能夠讓女人心甘情願地為他付出。這樣的男人常愛惹女人生氣,可他總能在三秒鐘之內鬨得女人破涕為笑,樂顛顛兒地繼續幹她的家務活兒。聰明的壞男人卻一邊坐在沙發上看報紙,一邊頗為得意地竊笑……
三寸不爛之舌是中國古代知識分子獲取功名的工具,是「下人之城,傾人之國」的強大武器。三寸之舌,強於百萬之師,魯仲連的好口才的威力就等於千軍萬馬;秦時張儀的口才了得,片語重於九鼎;蘇秦身配的六國相印,都是好口才掙來的;孔子的學生子貢口才了得,在外交上有很大的成就;孔明僅僅憑三寸不爛之舌,舌戰群儒,就取得了聯吳抗曹的外交勝利……
如今的男人,也就是人們口中說的「壞」男人,憑藉著他們那三寸不爛之舌把女人「騙」得團團轉。壞男人的「壞」並不是那種壞到骨子裡的「壞」,是耍貧嘴的「壞」。他們能說會道,處處跟人耍嘴皮子。可是他們的貧嘴又不同於街上的那種「小混混」,他們並不是見了女人就叫美眉,見了漂亮女人就胡言亂語。他們的耍貧嘴往往能逗女人開心一笑,能夠讓女人在生氣之後,粉拳一抬破涕而笑。
電視劇《血色浪漫》中的鐘躍民可以說是一個典型的「壞」男人。一次在街上,周曉白突然認出了鍾躍民:「是你呀,我想起來了,上次嬉皮笑臉地在大街上糾纏我們的就是你,流氓。」鍾躍民故作驚訝:「喲,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你混蛋!」「你真神了,連我的小名兒都知道。」他還很紳士地鞠了一個躬。鍾躍民就是臉皮厚,任人家女的怎麼罵他,他就只當沒聽見,還特深情地望著人家,跟人家耍不完的貧嘴。要是換了別的男人,估計早就一耳光扇過去了。
鍾躍民是個聰明的人,他總能把他求別人的事,反過來讓別人求他。書裡有這樣一句話:「寧肯掛在懸崖上,也別掛在鍾躍民的嘴皮上,絕路一條。」可就是這樣的鐘躍民讓周曉白著迷。約會時候,一塊吃飯。鍾躍民忙不迭地擺弄起刀叉狼吞虎咽起來,周曉白沒動刀叉,只是靜靜地看著鍾躍民吃。「躍民,你慢點兒吃,這兒不是野戰軍,沒人和你搶,你就不能斯文點兒?」鍾躍民嘴裡塞滿了食物,邊使勁下咽邊回答:「我剛當兵時,比你還斯文暱。後來我發現,部隊不需要紳士,也容不得你細嚼慢咽。動作稍微慢點兒,菜就沒了。我才斯文了一天就明白過來了。什麼紳士,顧不了這麼多啦,搶!臉皮厚,吃個夠,臉皮薄,吃不著。
你沒在基層連隊呆過,沒見過我們吃飯的陣勢,比如有一天連隊吃麵條,你離著食堂20米就能聽見一片呼嚕聲,和豬吃泔水的聲音差不多,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裡面是豬圈呢。」結果吃完飯,還是周曉白付錢!她掏錢的時候,鍾躍民卻自在地喝汽水。人家曉白說:「你倒是挺習慣的啊!」他卻說:「我是中國人民懈放軍,到地方吃頓飯還要錢啊?」他找人約會,還能讓別人心甘情願地請他吃飯。
茗的老公愛耍貧嘴,每當兩人爭吵時,常會突然冒出幾句來,讓人又氣又好笑。一次鬥嘴,茗氣急敗壞地抓起一隻枕頭扔出窗口,老公探頭看了看,說:「外面有個乞丐。」管他乞丐還是富翁,正在氣頭上的茗又扔出一條小毯。老公又往外看了看,面露難色:「老婆,乞丐在叫!」茗沒好氣地說:「叫什麼叫?難道枕頭、小毯能砸死他?」老公小聲嘟囔:「乞丐要我再給他扔個女人下去……」結果茗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怒火頓息。
還有一次,吵到氣頭上,茗脫口而出:「清算財產,離婚。」誰知老公非常乾脆:「不用算,房子我只要5平方米,其他一切都歸你。」說完揚長而去。老公玩到半夜回家,悲悲戚戚的茗裝作一臉平靜地問他:「不是同意離婚嗎?跑我家來幹什麼?」「誰說跑你家了?房子我有5平方,我就只用我的5平方!」老公掰著手指說:「廚房1平方,廁所1平方,書房1平方,客廳1平方。」茗茫然地盯著老公,老公又一字一頓地說:「最後那1平方在臥室!」茗立馬向老公揮起粉拳。老公捉住茗的手,威脅道:「看你還敢說離婚……」
這樣的「壞」男人在生活中有很多,他總是一句接一句地跟你貧,往往讓你無話可說,讓你氣不得,恨不得,還得天天跟著他跑。雅欣的男友就是這樣,他們在一起總是這樣一句對一句:
「你怎麼那麼討厭呢?」「都那麼好你會覺得枯燥的,有好有壞你才會感覺有滋有味嘛!」
「我現在非常非常地討厭你!」「這說明你對我印象深刻、朝思暮想,對別人印象絕對沒有這麼深刻!」
「我憑什麼管你,給小費!」「我整個人都給你了,你還要什麼?」
「你怎麼那麼幼稚呢?」「人得保持童心,不然活得多累啊!」
「你怎麼那麼笨呢?」
「這不是為了顯得你聰明,滿足你的虛榮心嘛……」
這樣的男人愛耍貧嘴,不拘小節,常愛惹女人生氣。可他總能在三秒鐘之內鬨得女人破涕為笑,樂顛顛兒地繼續幹她的家務活兒。聰明的男人卻一邊坐在沙發上看報紙,一邊頗為得意地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