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適說:「陸小曼是一道不可不看的風景。」大意說的正是她的精彩。
鬱達夫說:小曼是一位曾振動20世紀20年代中國文藝界的普羅米修斯。劉海粟說:陸小曼的舊詩清新俏麗;文章蘊藉婉約;繪畫頗見宋人院本的常規,是一代才女,曠世佳人。
徐志摩說:她一雙眼睛也在說話,睛光裡蕩起,心泉的秘密。
相信很多人對陸小曼的故事都略有耳聞,說到陸小曼大家一定就會聯想到徐志摩、翁瑞午等人。她與徐志摩的愛情故事早已成為一段佳話,似乎很多人對陸小曼與徐志摩之間感情的解讀多少會有些偏見,之前筆者對他們的故事也有些誤解,但隨著時光流逝,幾年後再讀陸小曼,對陸又有了新的認識,不禁自嘆之前觀點的片面。
今天小編便講述一下陸小曼與翁瑞午的故事。
首先先介紹一下翁本人,翁瑞午是清末名畫家翁綬琪的次子,幼承庭訓,通曉國畫。他又受教於名醫丁鳳山,得到真傳。他在學推拿上下過苦功。據說,練就此功後,他在推拿上有獨到的效果,往往手到病除,因此十八歲時即享盛譽。翁瑞午在從醫時廣施醫藥,無論貧富,因此尤為時人稱道。他同陸小曼相識,是由雕塑家江小鶼介紹的。當時因為陸小曼常有哮喘和胃痛之疾痛,疼痛時呼天搶地,徐志摩為她遍訪很多名醫,但大不奏效,終於託江把翁瑞午相醫。陸小曼幾次昏厥時,多由翁瑞午救治而復。據翁瑞午的女兒翁香光回憶,她年幼時經常隨父親到徐府出診,親眼看到父親為陸小曼推拿過程,病痛緩和後,陸小曼的脾氣也慢慢好起來了。因此徐志摩十分感謝翁瑞午,再加上徐志摩與翁端午交往投機。後來,當別人說議論時,翁瑞午常理直氣壯地說「我到這裡,是志摩請來的!」1931年徐志摩去往北平,趕去參加林徽因的演講會,行前在上海與翁瑞午懇談,再次要求他好好照顧陸小曼,翁瑞午對其鄭重地承諾。想不到這次託付竟成他倆之間的永訣。
由此可見,在徐志摩生前陸小曼便與翁瑞午相識,並且從早那時起便開始為陸小曼按摩治療,已成摯友。之前,徐志摩和陸小曼的關係,的確因為翁瑞午的介入而受到考驗。陸小曼和翁瑞午共臥煙塌,再加上有按摩接觸,外面傳言他們緋聞。徐志摩只是不信。徐志摩自有理論:男女之間的情和愛是有區別的,丈夫絕對不能干涉妻子交朋友,何況鴉片煙榻,看似接近,只能談情,不能愛,所以男女之間最規矩最清白的是煙榻,最曖昧最嘈雜的是打牌。陸小曼抽鴉片是由於翁瑞午的建議。在當時的醫生眼裡,鴉片(不是今天的海洛因之類)也算上是一種藥品,有鎮痛的作用,翁瑞午建議陸小曼適當用一些。病情雖有所緩解,但時間一長,小曼不知不覺地吸上癮,難以擺脫對翁瑞午的依賴。
小曼的後半生大多與藥罐相伴,整日難得梳洗化妝,靚麗的容貌漸漸變得憔悴。但相信志摩還活在她的心裡,回想起來志摩種種的好處,她心中既傷感又歉疚。然而,晚年生活的她卻已離不開翁瑞午,翁瑞午也始終廝守在她的身邊,不惜變賣其收藏的全部的古董字畫來滿足陸小曼日常的生活和治病。此時的小曼雖已美人遲暮,但往昔的風韻猶存。陸小曼於1965年逝世,距今已經過去了四十餘年,人們還在不斷地談論著她和志摩的愛情故事,可見這位霓虹美人不同尋常的傳奇人生。而她的山水畫,滿紙清逸之氣,如今更是藝術品中收藏的珍品,也印證著這位絕頂聰明的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