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宇宙太廣闊了,我們不能真正完全理解。由於我們目前科技水平有限,目前宇宙中探索到的生命很罕見,我們直到近代才發現,我們星球上的生命存在於我們認為不可能的地方,並且表現出很強很強的生存適應性。除此之外,還有一項新興研究表明,我們的DNA包含至少三個其他人類的元素,這些人類與我們互動,交配,然後沿著進化之路被淘汰。這極大地表明了智慧生命出現的可能性。
但是,我們已經知道地球上的生命起源於宇宙。生命的基石來自流星,彗星和小行星,它們在「嬰兒期」襲擊地球時,順便給地球帶來了組成生命所必需的豐富的水和胺基酸。僅僅是宇宙的工作原理為生命帶來了種子嗎?假設我們最終發現的宇宙中的所有生命都以與我們自己相同的構造塊為基礎,那這將是《星際迷航》成真的又一個例子,那就好玩了……
通過研究地球上物種的進化,我們發現類似的問題已經沿著不同的發展方向得到了解決。我記得有兩次我對現實的認識因為幾張照片而永遠改變了。首先是從月球的角度看到地球升空的阿波羅八號乘員組拍攝的照片。
突然以不同的方式看待我的世界。我看到了它的美,它的脆弱和它的完整,還有我們在地圖上人為劃分的線條。我們試圖根據膚淺的差異將自己分成幾個相互競爭的小團體,將彼此識別為「我們」和「他們」。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停下來思考一下它的含義,然後開始思考它的荒謬……
我的第二個「偉大」頓悟也來自照片。當我看到從遙遠的太空拍下的旅行者號的照片,在那裡,在我們小小的太陽系中,我們的家被視為一個白點。我記得卡爾·薩根(Carl Sagan)的上一次演講,說過他對淡藍色圓點——從60億公裡以外看到的地球照片時的思考:
「地球是廣闊的宇宙舞臺上很小的一塊。想想所有這些將軍和皇帝所灑的鮮血河水讓他們可以在榮耀和勝利中成為瞬間的主人。想想某個角落的居民幾乎無法區分另一個角落的居民所遭受的無盡殘酷。他們永遠的誤解,他們互相殘殺的渴望以及荒謬的仇恨。我們「高貴」的姿態,還有我們在宇宙中享有特權地位的幻想,都在這一點淡光面前變得狹隘而微不足道。」
自薩根發表上述言論以來已經快30年了,但可悲的是,沒有幾個人真正認識到這些東西。我們雖然幸運地得以倖存,但我們在星際旅行方面仍然會遇到巨大的障礙。恆星之間的距離很寬,對大多數人來說幾乎是無法理解也毫無意義。我們目前原始的的推進方式需要幾個世紀和千年的才能到達目的地。目前正在考慮的所有擬議系統將減少時間,但也並不會減少很多。除非我們找到解決相對論和光速所設定的限制的方法,否則我們別無選擇,只能建立一個虛擬的方舟。
我們的第一步將是對附近的恆星系統進行發射和廣泛的機器人探索,以尋找合適的星球進行探索,然後居住。找到我們最近的鄰近恆星系統(例如半人馬座星雲或Tau Ceti)來支撐人類,植物,動物,昆蟲和完全循環利用的生態系統或中觀世界中的大量微生物。
讓2009年德國-英國後世界末日科幻電影《深空失憶》(Pandorum)中也對這個話題有過看法。在這個故事中,共123年6萬人口離開地球,前往虛構的塔尼斯(Tanis)。大多數人和機組人員都處於一種低溫的超睡眠狀態。隨著航程的繼續,機組人員輪流進出睡眠。該船上有一個全人類知識的資料庫,包含從地球上收集的每隻蟲子,每一種細菌,每一種植物和每一種動物。這部電影的實際情節並不重要,令人感興趣的是他們正在努力實現的目標。
這給我們帶來了必須避免的另一個問題:在方舟中生活和旅行,只為到一個需要幾代人才能到達的目的地,這是我們從未遇到過的社會和心理問題以及困難。在非正常環境中,必須執行規則以保持實驗的所有方面正常運行。
正如《地球百子》中一樣,生孩子不能再自由選擇,因為方舟中的人口必須維持最小和最大數量。為了使方舟保持正常運轉,必須執行許多工作,因此工作也不是自由選擇的問題。各種各樣的約束將迫使方舟的社會結構強制執行各種規範和行為,也就是需要建立一個極權國家。
人類具有高度的適應能力和獨創性,但是歷史表明,人們在僵化的國家和社會系統中往往反應較差。除了這些社會限制因素外,永久性的禁閉,從我們進化而來的行星表面的流放,健康問題的發生率以及心理困難和精神疾病的可能性也很高。
由於這些原因,我們首先在離家最近的星球上建立殖民地就顯得尤為重要。所以,還是先好好保護地球吧,沒有它,就沒有基本生活,更別提這種宏大夢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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