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然不能允許龍族毀掉這一切。如果他們毀掉劍橋,我連緬懷的地方都沒有了;如果他們毀掉卡塞爾學院,我就辜負了獅心會朋友們的囑託;如果他們毀掉我暗戀過的女孩們的墓碑,我必須和他們玩命。因為我生命中最後的這些意義,雖然像是浮光中的幻影那樣縹緲,但也是我生命中僅有的東西了!」他用力把雪茄菸頭噴出車外,「誰敢碰我最後一塊奶油蛋糕,我怎麼能不跟他們玩命?」——希爾伯特·讓·昂熱
1.背負著血海深仇的復仇男神
希爾伯特·讓·昂熱,一個註定在混血種屠龍秘史上留下濃重痕跡的男人,或者說歷史已經記住了他,漫長的歲月已經書寫下了史詩般的傳奇,急等他籤下最後的大名。
這個100多歲的老人,在1900年的「夏之哀悼」事件之後,這個出生在英國小城卻擁有混血種最強大血統之一的男人只為一件事活著——屠龍。
當龍族的黑色皇帝從沉睡之地緩緩甦醒,豎立旗幟,召喚龍族大軍,用無比狂傲的語氣向混血種與人類宣戰之時。
他從重症監護室的病床上甦醒,掙扎著拔掉了自己的呼吸器,披上戰袍,穿上鎧甲,以四度暴血的巔峰姿態去迎接他為之尋找了一生的敵人。
他是一個戰士,要麼死於龍王的狂暴言靈,去地獄之中尋找更強大的力量,整裝待戰,不死不休;要麼在勝利的宴會之後含笑而終,與這麼些年來一直奮鬥在屠龍第一線的戰友們一同榮升天堂。
2.死亡對他來說是一種解脫
狂暴的元素亂流推重厚重的雲層遮蓋住了應該群星閃爍的夜空,在這沉重肅殺的氛圍下,飄起了西伯利亞北方才會下去的鵝毛大雪。
在這最後的決戰裡,這個最強大也是最年邁的屠龍者如同在學院大禮堂對著全體師生演講時和藹可親。
他用最溫柔的語氣,就像一個老人最後的遺言,請求路明非和楚子航等優秀的年輕混血種們留在戰壕裡,等待下一波衝鋒。
他一個人,用最決然的背影,一步一步的走向那如同小山一般的龍族黑色皇帝。
在離黑色皇帝僅一步之遙的時候他停下了,破碎的身體已經無法支持他繼續向前了,他的血液已經如同水銀一樣濃稠,此時的他已經擁有了龍王的實力,卻停在了弒神最後一步,無法跨越的最後一步。
他那顆懷著憎恨跳動百餘年的心臟最終還是停止了跳動,在黑色皇帝無上力量的衝擊之下,只剩餘一具血液泵盡的乾屍。
他握著那柄亞特坎長刀碎片打成的折刀,佇立在死侍屍堆中屹立不倒,如同百年之前的梅涅克·卡塞爾。
3.屠龍者的葬禮
在新一天或者說新時代的太陽升起時,在第一抹陽光的照耀下,他的身形在晨光中如泥沙般崩散,折刀墜地,聲響清越,消散於天地之中,如同一個神靈的逝去,給予人間凡人最好的祝福。
這一刻,便是留給混血種們最後的衝鋒號。
這位屠龍史上成就最為輝煌的混血種,百年如一,他的言靈,他的力量就是時間,而時間在他身上又好像沒有任何用處。
在龍族挑起的最終之戰之時,他並沒有坐在自己的功德簿上隔岸觀火,像懦夫一樣當個逃兵,這不是他的性格。
他選擇了身先士卒,隻身以近乎龍王般狂暴的力量斬開死侍潮,告訴了那些高高在上的王們,混血種有殺死他們的力量。
他在確認黑色皇帝最後的位置後,以自身為信號源,為天譴打擊提供了最精確的坐標。
歷史總是相似的,在龍族紀元還未結束之前,黑色皇帝殺死白色皇帝,白色皇帝詛咒黑色皇帝會跟自己有一樣的死法,在人類紀元的最開始,人類先後殺死了白色和黑色兩個皇帝,在這人類紀元的最後,兩位皇帝最後雙雙殞命。
後世的混血種在提到昂熱這個名字時,總是如同吟唱詩歌一般,照本宣科的說出一系列他的名號。
「初代獅心會骨幹成員,「夏之哀悼」事件的倖存者;
開創混血種學院培養制,並且擔任的卡塞爾學院校長的革命家;
屠龍史上最偉大的教育家,為最後的決戰培養了一支鐵血而又強大的軍隊;
康斯坦丁、赫爾佐格討伐和末日戰爭中的執行者……」
處於和平時代且並未經歷戰爭的混血種們卻並不知道這並不算長的幾行字之間,鐵和血不間斷地淌過了一個多世紀的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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