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大文明(Yu-zhou-Da-Wen-ming)是傳播宇宙間,正大光明的智慧、空靈自在的思想、源始根本的知識、等其他輝煌璀璨的文化知識,是綜合性的、傳播文明的新媒體。『文明』出處:見龍在田,天下文明 —《易傳》。宇宙大文明中的『文明』指思想、智慧等人文知識;也指文字之明,人世因有文字而光明,無有文字人世則黑暗。文如日月之光明,照耀世界、統攝人類,為人之靈魂!
《地球守護者》
Keepers of The Garden
作者:朵洛莉絲.侃南
譯者:張志華
第九章 死亡之針
在這次揭露印記的催眠後,我更困惑了。和菲爾合作以來,我接收到大量需要吸收、消化和了解的不尋常數據。我不得不重新評估我整個的思維模式,並檢視菲爾的內容是否和其它數百位催眠個案所提供的吻合。當自己向來的信念結構受到威脅,很可能被瓦解時,震驚是必然的。
但我知道,我們必須保持彈性,因為我們真的不是知曉一切。假使我們能了解冰山的一角,就已經算很幸運了。若我緊捉不放令自己覺得自在的理論,我知道,我只會變得像某些堅持只有他們的道路才是唯一的宗教教條主義者一樣偏執。要保持一顆開放的心去接納新事物是極為困難的,但唯有如此,才能尋找到最終的真理。
菲爾也陷入沉思。由於他記得許多自己在催眠時所說的話,因此我不必多向他說明。我也懷疑當時我是否真能向他解釋得清楚。沉思了幾分鐘後,他說:「你知道嗎?我想這是我生平來第一次開始了解生活裡發生的事了。我還不是很清楚,但許多事對我來說,開始變得合理。我八百年也想不到,竟會是這樣的原因。」
我告訴他,如果他在回溯時得到的東西對他有所幫助,不論別人覺得多奇怪和不合常情,都是值得且重要的。回溯催眠是非常個人和隱私的療程,菲爾決定向我吐露他的一些怪異經歷。這些事只有極少數人知道,也是直到現在,才有了合理的解釋。每當我和催眠個案合作了一段長時間,彼此的關係便很自然地密切起來,如不然,我便無法觸及他們深層的潛意識。
對個案來說,我通常成為他們自白的對象,一個傾聽並與之共鳴的聽眾。我從不刺探或打聽他們的私生活,我也從不評斷他們。除了共事的關係,也就是在催眠時間以外,他們的任何事都與我無關。這或許是我和個案間的信任及親和感能逐漸建立的原因。
時間一久,他們常會向我吐露心事,主要是因為他們知道我會保密,而且這樣的談話通常有助於解釋那些令人困惑的事。這些私密談話往往是被特別具啟發性的催眠經驗所觸動,然後,他們會很自然地傾吐。
菲爾提到在成長過程中,他最要好的朋友是他的雙胞胎弟弟保羅。菲爾知道同卵雙胞胎通常會有某種心電感應,但他從不曾覺得他和保羅之間有任何不尋常的地方。他們會爭取父親的注意力,在這方面,保羅總是贏過他。
這對雙胞胎的喜好也很不同,保羅很有運動細胞,對運動、打獵、釣魚等戶外活動很有興趣,這一點和他父親很像。菲爾正好相反,他比較內向,喜歡讀書和心智方面的活動。這或許是他一直以來覺得「格格不入」的起源。他只知道他總隱約有種不屬於這裡的感覺。他覺得自己和其它人不同,他說不上原因,但就是感覺「不對勁」。
菲爾想不起小時候有發生任何事導致他這麼想,但這感覺彷佛一直存在,菲爾也漸漸習慣了——它並不是那麼困擾他,雖然察覺得到,但他不曾試圖檢視或深入探究原因。他說那是種和這裡「失聯」的感覺,但這似乎沒有造成他任何問題。
菲爾向來害怕,也無法坦率地表達自己的感情。他想不透許多事,尤其人類的行為。他無法了解為什麼人們會這麼舉止,為什麼會那麼說,為什麼可以互相傷害而不以為意。
在他整個高中時期,他多次嘗試融入,他模仿其它人的舉止,和他們做同樣的事,但他內心知道這一切只是偽裝,只是表象而已。他就是無法跟大家一樣,而且這些嘗試只讓情況變得更糟。他變得更加迷惘。
雖然他也和女孩子約會,但他不讓她們太親近——他害怕感情上的牽扯。他的情感關係一直都很表面而不深刻。我相信他是害怕受傷;怕一旦做了任何承諾而受到傷害。
高中畢業後,菲爾搬到堪薩斯市一段時間,接著加入美國海軍,這麼做主要是為了學習獨立生活。他很享受這些不同的經驗,在那段時期,那種不屬於這裡的模糊感受暫時被拋諸腦後。他牽掛從小生長的老家,也經常回去探視。每當離家一段長時間,他便會感覺孤立。
二十二歲是他生命的轉折點,當時他已搬到加州和姐姐同住。也就是從那時起,他開始做些奇怪的夢,也開始靈魂出體。他讀過這類的書,但不曾和任何人討論。菲爾現在相信,如果當時有人能和他分享這些事,如果當時有人能告訴他這些經驗並不奇怪,而且還有許多人也有過同樣的經歷,那麼情況很可能會有所不同。
菲爾第一次靈魂出體的經驗發生在某天的午後,當時他正在午睡。他感覺到一股奇怪的拉力將他拉出了身體,然後他發現自己飄浮在床的上方。接下來,他便從天花板飄出了公寓。他解釋這個經驗有種很奇異的感受,就像是身在水裡濺起了 一堆沙。
令人費解的是,他接著發現自己的身邊有位女子,口中念念有詞。菲爾說:「那就像是重複的祈禱文或歷史。是我的靈魂的歷史,我存在的歷史。然而,我唯一能記得她所說的話是:『在另一個宇宙裡,你比現在的你更為宏偉。』那次的經驗並不可怕,我反而覺得很愉快。」
在這之後,他又靈魂出體了幾次,大部份都是回家鄉探視他的雙胞弟弟或朋友。他的夢越來越真實和鮮明,也越來越有力量。「彷佛我在夢中的世界比較能和他人溝通,在現實生活裡,我無法和別人有這樣的交流,因為我不是擅於表達的人,言語也不足以表達。
每當我回到這個現實世界,我總覺得受到限制,而且和人有疏離感。我的意思是,在那裡,一切都是完整、圓滿的。你接收到一個念頭,而你能全然地了解,你知道那個念頭裡隱含的所有微妙感受。
但在這裡,言語只能表達整體或全部思想的一小部份。」「我曾做過一個夢,在那個夢裡我就像是『看到』了這樣的『感受』。……在這裡,我們醒來後想起所做的夢,但在那個夢裡,我知道我是從夢中看著我們生活的這個層面。
它甚至不是黑白,而是灰色的。就好像它(這裡)跟另一邊的實相深度相比下,是那麼的淺薄。我對這個存在層面感到很失望,我並不想留在這裡(地球)。我開始大量閱讀這方面的書籍,我知道的越多就越想離開。」
自殺的想法對菲爾並不是全然陌生。他這生中有好幾次動過自殺的念頭,但都只是閃過腦中,從不曾認真地思考。然而,他周期性的沮喪越來越頻繁,持續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他描述說:「那是種揮之不去的朦朧感受。我這生有過有趣好玩,也有受挫的時候。但我就是從不覺得我屬於這裡,從不覺得這裡是我的家。」菲爾開始對曾驚鴻一瞥的另一個世界感到渴望,那是一種怪異的思鄉情緒。由於對這種種感覺找不到合理解釋,菲爾經常陷入困惑和憂鬱裡。
在這段期間,他決定回家將摩託車運到加州。他在加州的一切都很順利。他和姐姐住在一間公寓,有一份不錯的管理階層的工作,手下還有好幾位員工。他擁有我們認為維持舒適生活的要件,但這些顯然不夠。
菲爾以為回家能讓自己好過些,事實是他仍無法擺脫憂鬱。當他要拖運摩託車回加州時,保羅決定跟著一起來。家人並沒發現菲爾有任何異樣,他向來給人的感覺就是安靜和情緒化。
當他打包時,他拿了一樣很不尋常的東西,那是一個皮下注射針頭,他的家人用來為家裡寵物注射的工具。菲爾將注射器放進手提箱,為自己找了一個以後可能會用到的藉口 。這個舉動顯示了他的某個部分正在尋找自殺的方法,並為自殺預作準備,即使他在意識上並未察覺。
雖然菲爾在加州的一切已步上軌道,他仍然感覺孤單,即使置身人群也是如此。回到加州後,沮喪的情況日益惡化,身邊雖然有保羅和姐姐的陪伴,他的憂鬱毫無起色。不屬於這裡和事情不對勁的感覺越來越嚴重。
「這種感覺其實一直都在,但之前我從不覺得自己無法處理。我是個很情緒化的人,我的感受很強烈,我會無綠無故地感到鬱悶不樂,但在加州的那段時間,感覺更糟。由於這種種因素,我決心要去另外一個世界。我覺得我活夠了,也看夠了。我很想要結束這一生。」
菲爾那天照常去上班,但他情緒開始低落,整個人被憂鬱淹沒。他知道他無法專心工作,他也根本不想工作。他藉口生病向公司請了假回家。他的身體沒有不適,完全是情緒和精神上的不對勁,但他的狀況的確很糟。
回到家裡,隱藏在他內心的自殺念頭開始浮現。他找到了針筒,又在廚房翻箱倒櫃地找了一瓶高酒精濃度的威士忌。他將酒裝在一個小藥罐裡,並將這瓶裝了酒的藥罐和針筒一起塞進了口袋。
菲爾騎上摩託車,漫無目標地亂逛,心裡只想著他的計劃。「我聽過有人用很快速的方法自殺,像是從一棟高樓跳下,屍體邊圍繞很多看熱鬧的人。……我並不想有任何人在場,我認為自殺是很私人的事,我想找個非常隱密的地點。我是認真的。我已經下定決心,我受夠了。我厭煩了活下去,我累了……就是這樣。」
他實在不知道該去哪裡,騎著騎著,他來到一條蜿蜒且野草叢生,通往海灘的小徑。小徑的入門被鏈子圈住,剩下的空間只能勉強塞進他的摩託車。這條路很窄,車子根本無法進入。
小路的盡頭是一個沒有人跡的小海灣,一些荒廢的屋舍座落其上。多年前這裡可能是夏天的渡假勝地,但現在只剩十二間破舊不堪的小屋。這個險阻無人煙的海灣,三面都是斷崖峭壁,第四面則是非常乾淨的沙灘。
來這裡的唯一入口就是這條蜿蜒小徑。這個地點非常完美,完全的隱密,沒有第二個人;只有菲爾和他自殺的念頭——這一切都符合菲爾的要求。
有好一會兒,菲爾慢呑呑地巡看這些廢棄的屋舍,漫步沙灘上,踢著小碎石,享受陽光,但他並沒忘記來此的目的。自殺的念頭再次浮現,他開始想著他的計劃,他以堅決的語氣告訴我。
「我拿出了藥水瓶,將針筒裝滿了酒。我坐在沙灘上,凝視著針頭,仔細考慮了好一陣子。我想要確定這是我想做的,我不想覺得我是被迫或這麼做是錯的。由於有適合的地點和工具,我心想,如果我要自殺,這就是最好的時機。而我也斬釘截鐵的決意這麼做了 。」
曾有人說,把酒精注射到血管不一定會致命。也有人說要視酒精濃度、注射的量、那個人的體重和其它因素而定,因此能否成功是有爭議的。菲爾說他從來沒想過這方法不會成。他壓根沒想過不成的可能。
雖然方法不尋常,我認為重要的是他下了決心要結束生命。菲爾挑了一個很隱密的地方,他如果死在那裡,可能要好久之後才會被發現。地點的隱密與偏僻,以及沒有人可以在身邊阻止他的事實,顯示了菲爾對此事的認真。現在,要阻止他自殺的唯一可能,就是超乎人類與有形事物的介入。
「我將針頭插入手臂的血管上……大拇指放在針筒尾端。」他停頓了 一會,回億當時的情、況,「突然間,我想起了我的雙生弟弟,這個念頭阻止了我。我以為我已考慮過每一件事,所有的可能性,也衡量了這麼做的利弊得失。但突然間,我看到了保羅的臉。並不是想到什麼特別的事,我只是想到了保羅,還有我是否真的想離開他。我能這樣對他嗎?
他會怎麼想我呢?事情發生後,他會是什麼感受?想到這……我抽回了針頭。我看著針筒,感覺羞愧和厭惡。我彷佛覺得我這樣的行為已經背叛了自己……於是我把針筒和藥水瓶通通丟到了大海。」
菲爾有種洗滌、解脫,近乎重生的感覺,然而事情並未結束。當他回到姐姐的公寓,他得知就在同一個沙灘的幾哩之外,就在他做出生與死決定的同時,另一個戲劇性的情節也正在發生。
他的雙生弟弟,保羅,在潛水時被大浪捲走。水勢將他帶往深處,幾乎將他溺斃。然後,在無法解釋的奇蹟下,保羅勉強爬出水面,精疲力竭地癱在沙灘上。這是巧合嗎?菲爾不這麼認為。
他說:「我真的覺得,如果當時我執意自殺,保羅也會淹死。但我無從得知。情形也很可能反過來,或許當時我準備自殺是因為保羅有可能會溺斃。我們一直很親近,又是兄弟又是雙胞胎,但我們之間並不是真的那麼心靈相通。但那次,就像是我們兩人一起走向了死亡的邊緣,又同時走了回來。」
巧合嗎?誰知道呢?有一個理論說同卵雙胞胎同屬一個靈魂。我也從許多催眠中得知,個案在投胎前,便已和他人有某個約定和承諾,尤其是家人之間。他們可能協議,只要對方還在這裡,他們就會在此陪伴。不論是什麼原因,它都對菲爾打消自殺念頭產生了決定性的影響。
那天晚上還發生了另一件奇怪的事,為這個不尋常的一天劃下句點。菲爾在睡覺時經歷了一次非常強烈的出體經驗。「我從身體裡浮升,看見躺在床上的自己。我一直往天上升去,甚至出了地球表面。我記得我回過頭,看見身後的地球越來越小,然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但醒來後,我知道我曾經到過某個地方。那種感覺像是我把全部的意識帶到了另一處……。不論那晚發生了什麼,我已經知道我必須留在這裡。我雖然不記得在靈魂出體時發生的事,但我知道我的時間還沒到,我不該離開這裡。當時候到了,它自然會發生。
我以前從不覺得自己這生有什麼特別的任務或目標,除了過該過的日子,做該做的事之外。我現在感覺我就是該待在這裡。毫無疑問的,知道了其它層面的存在,不單豐富,也幫助我面對和處理人生。
在同時,我更敏銳地察覺到地球生命的缺點,但它也迫使我變得更有責任感。而當我一旦下定決心留在這裡,我就必須接受地球生命和這個存在層面所有的缺失及不完美。就此而言,我很高興我做了所做的事……在死亡線前折返。」
我認為菲爾陳述了一個重點。我相信一定有其它人也有同樣的感覺。菲爾說他不曾懷疑自己和別人有何不同,他只是這生的大多時刻都覺得不自在。發現自己是外星人令他訝異,但他不感到震驚,因為他覺得這有助於解釋他這生的感受,也或許他終於可以了解為什麼自己會在此時活在地球。
假如印記的說法屬實,那麼印記似乎也不是無懈可擊或萬無一失的設計。一定有許多企圖自殺的人,他們自殺的原因無法溯及這生任何重大創傷,有自殺的念頭純粹是因為這種隱約不屬於這裡的感受。就像菲爾一樣,他們不了解自己情緒的源由,更無法對他人描述這種不適應感。這種案例可能比我們以為的還要普遍。
這幾次的催眠過程充滿驚奇和令我不解的事,但如果菲爾能從中獲得些洞見和幫助,這些事自有其價值。
文章連載:
連載|《地球守護者》第一章 發現外星人(上)
連載|《地球守護者》第一章 發現外星人(下)
連載|《地球守護者》第二章失去的殖民地(上)
連載|《地球守護者》第二章失去的殖民地(下)
連載 |《地球守護者》 第三章宇宙飛船(上)
連載 |《地球守護者》 第三章宇宙飛船(下)
連載 |《地球守護者》 第四章奇怪的城市(上)
連載 |《地球守護者》 第四章奇怪的城市(下)
《地球守護者》連載——第五章 外星球的社會結構
《地球守護者》連載——第六章 能量導引者
《地球守護者》連載——第七章 四次元城市
《地球守護者》連載——第八章 印記
更多資料參見Dolores Cannon官方網站:
www.Dolorescannon.com
以下為朵洛莉絲所著部分書目:
《迴旋宇宙》 《地球守護者》 《監護者》《與諾查丹瑪斯的對話》《與耶穌同行》等。
地球守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