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二十二.梁國人加油 一足踏進再掙扎都是沒用的,她又回到了漩渦中
溫玉的辦法,還是有效的,曹彰果然帶人行動,進了偽沙嶺,可主力還在偽沙嶺的邊上,沒進去。溫玉也沒辦法,再等兩天吧。進入偽沙嶺的梁國兵,自打走的那一日氣起,就再沒回來過。
吉隩幾天前就回到了紹興,她並沒有回茶葉鋪,也不想去縣衙,縣衙雖沒人,可想到溫玉,吉隩就來氣。她回家,竟淪落到了住客棧。在客棧裡,她遇到了鄭鈴兒,鄭鈴兒也看見了她,本找著溫玉,沒找到,就湊過來一陣冷嘲熱諷。
吉隩不愛搭理她,鄭鈴兒哼了聲:「你這狐媚子,還去魅惑硯哥哥?硯哥哥識破了你的詭計,把你趕走了吧!」她陰陽怪氣的一陣說。吉隩心裡默念: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她實在受不了這樣罵不還口的侮辱,抬手抓住了鄭鈴兒,鈴兒大叫:「大家看一看啊,這狐狸精迷惑男人,被人家趕出來了!」周圍人的目光一下湊過來了,有吃過曹彰喜酒的鄰居:「呦,這不是……她真是上外邊偷漢子。」
其他人開始竊竊私語:「她真的……」「沒想到……」……吉隩拍了筷子,她不想辯解什麼,她知道辯解後會更快被眾人的唾沫淹死。眾人見她什麼都不說,默默走了,議論的更歡了,鄭鈴兒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吉隩出去,撞到了鄭清,鄭清看見吉隩,一下子跳了起來:「隩兒姐姐,你回來了!」
吉隩看見他,笑了一下,但還是情緒不高:「清兒。」鄭清拉著她,去了飯館,吉隩到也也有些餓了,讓清兒點菜,清兒這大小夥子竟在點菜這方面不好意思,吉隩隨便要了幾個菜。
清兒笑嘻嘻的很是高興:「隩兒姐姐,你終於回來了。」吉隩也無心多說,隨便問了句:「你和你姐怎麼在這啊。」「害。」清兒夾了口剛端上來的菜:「不是我姐她,要等溫玉哥嘛。」吉隩點頭,她覺得鄭鈴兒真是瞎了眼了,竟喜歡溫玉這麼可惡的人。吉隩看鄭清吃的狼吞虎咽,都無暇說話,她問他:「這兩天沒吃好嗎?」
鄭清嚼著嘴裡的肉:「你不知道。」還沒嚼完,又吃了一塊:「我姐呀,沒從家帶多少錢,住了客棧,就吃不起飯了。」吉隩挺心疼,給他夾了塊紅燒肉:「慢點吃。」
鄭清胡亂的吃了一大碗飯,擦了擦嘴,傻笑了笑。「飽了?」吉隩問鄭清。鄭清點頭:「飽了。你不知道,我姐死活都不肯去當點沒用的首飾吃飯,她自己也不吃。」
吉隩給他倒了杯茶,讓他順順:「這麼多天,怎麼過來的。」鄭清喝了茶:「淨吃些饅頭烙餅,姐說吃不下,她不吃,我自己吃。」站起來要走,鄭清搶著付錢,自豪的那了一串銅錢。
錢是正好的,他開心的顛著手心裡僅剩的兩個銅錢。「你不是沒錢麼,還搶著付錢。」吉隩看著他,塞給他幾兩散碎銀子。鄭清笑笑,也收下了:「隩兒姐,你這不剛回來,算是為你接風。」吉隩挺高興,拉著鄭清到街上逛了逛,問他們接下來的打算。
鄭清總是搖頭:「我姐下定決心,定要等到溫玉哥,可恐怕真撐不到了。」吉隩哼了一聲:「溫玉你姐怕是等不到了。」鄭清好像剛反應過來:「對啊,溫玉哥沒跟你在一起嗎?」吉隩不想聽到這個人:「他在南詔和她的下屬正你儂我儂呢。」
「啊?」鄭清不解,吉隩也沒跟他解釋,告訴他自己住在了那個客棧,就先回去了。鄭清回去,把吉隩的話說了,鄭鈴兒要即可前往南詔,鄭清更摸不著頭腦了:「啊?」鄭鈴兒急急忙忙收拾,拉著鄭清就走,鄭清找機會找吉隩,也沒找到,被姐姐拉著去了南詔。
他們走著,走了四五日,鄭鈴兒就沒錢了。鄭清打開吉隩給的裝散碎銀子的布袋,裡邊竟還有一張銀票,他壯了壯膽,租了條船,順著來河去了南詔。
吉隩在紹興,每天無所事事,她不知道今後要做什麼。自己現在依靠的,竟還是溫玉的那幾個臭錢,但她想著,這是她自己掙的,是自己應得的。她不用為後事規劃了,在紹興待了兩天,第三天早上,她被人暗算了,她不知道怎麼被暗算的,但她再醒來時,周圍都是大大小小的木箱子,一片黑暗。
她揉了揉還隱隱作痛的頭,自言自語了句:「誰敢暗算小爺!」突然,在這昏暗中出現了一道光,有開門的聲響,看見了火光,是一個蠟燭,舉著蠟燭的人進來了,又把門關好。
吉隩看清楚了,欣喜若狂:「虎……」她被捂住了嘴:「噓——」吉隩按耐不住的興奮小聲說:「虎牙姐姐,你怎麼來了?」是虎牙,還是一身男裝,拿著扇子:「來救你啊。」吉隩蹭著手上的繩子:「是誰把我綁了?」
虎牙沒有回答她,把她手腳上的繩子解開,吉隩活動了一下:「虎牙姐姐,你……」虎牙非常不悅:「你換個稱呼。」吉隩看著她這身打扮,會意了:「虎兄?虎爺?」她看虎牙沒說什麼:「虎爺!」虎牙一皺眉,把手放到她嘴邊:「小點聲你。」吉隩點頭,跟著虎牙,從這倉庫裡出去。
虎牙同她告別:「走吧。」吉隩看著她:「虎爺?」「我不走。」虎牙推她:「快點!」吉隩回了幾次頭,還是走了。進了小樹林,又一次遭人暗算,再次醒來,一樣捆手捆腳,她感覺自己怎麼跟個傻子一樣,竟同一天被這麼卑劣的暗算兩次,她反省自己的武功,不至於啊。
有兩個人守著她,吉隩被捆著:「大哥,大哥大哥。」其中一個人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那人,嘀嘀咕咕的說了一大堆,吉隩一個字也沒聽懂。吉隩想著,這說的什麼鳥語,那倆人還說,好像商定了什麼。一人走到吉隩前邊:「怎麼拉?」
吉隩心裡嘖嘖兩聲,這話說的:「大哥,你們幹嘛抓我啊,你們認錯人了吧。」那人好像沒聽懂,接著和那人商量。
突然進來一人:「怎麼會抓錯呢?」那兩人施禮,說著什麼。那人一擺手。吉隩看著來人:「大哥,大爺!我真不認識你。」「可我認識你啊!」那人冷笑一下:「隩兒,是吧。」吉隩裝作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大爺,我與您往日無冤近日無讎的,您說您費那勁抓我作什麼啊!」
那人笑笑:「是啊,抓你做什麼。」吉隩笑笑:「就是,您大發慈悲,把我放了吧!」「放了你?」吉隩對那人點頭:「嗯,嗯嗯。」那人接著說:「放了你好啊,溫玉,你認不認識?」吉隩一愣:「認識,他是我們縣的縣令,我當然認識。」
「哦,認識啊。」那人笑笑,用手在吉隩的臉上劃了劃:「那你說,溫玉知道了你在這,會不會救你?」「不會。」吉隩苦笑:「溫大人又不人的我一個小民,怎會救我。」那人點頭,對著兩個人狠狠的說了些什麼,出去了。
吉隩大喊:「大爺,爺!」那倆人,再怎麼叫也沒用了。有人給吉隩送些吃的,還真是好吃好喝的,吉隩不知過了多少天,這屋子裡,看不見太陽,她覺得自己要悶死了。今天,那人進來,吉隩急忙說了一大堆。
那人好像聽不見,給吉隩的頭上套了個袋子,又用鳥語說了些什麼,吉隩不知被帶到了那裡。醒來時坐在地上,身上綁著繩子,她自己知道,被逼服了軟筋散。她哪也動不了了。
「醒了?」有個熟悉的聲音問她,吉隩這才感覺到,身後軟軟呼呼還有熱氣的,是個人。他們被綁在一起,都無法回頭看見對方,吉隩不理那人,低著頭又睡去。綁在她身後的,正是溫玉。
他們也正是在南詔的雁口,在漂在來河的一條大船上。溫玉在偽沙嶺,被梁國兵抓走了,他內力基本已經盡失,用不出了。抓走吉隩的,正是梁國前來支援的梁國軍隊,那人,真是梁國很有名的武將,皇帝的寵臣,千裡獨行葉獨行葉大人。溫玉和吉隩被綁在這裡,都不知道背後是誰,他們也是不可能想到對方的。
這小說都是故事情節,這圖實在不好配,大家湊合看看,還是看文吧
醉解蘭舟去:她走後他像變了一個人,殘忍無比毫無人性
醉解蘭舟去:他終是把她趕走了,救她就意味著不能長相廝守
醉解蘭舟去:溫大人開始當臥底玩轉黑道,小王爺都呆了
醉解蘭舟去:武林和朝廷,為何混為一談卻說著勢不兩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