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野人」的傳說一直是人們討論的熱點。1980年,一個標本而引發尋找神農架野人的熱潮。
許多充滿好奇的人長時間在神農架尋找「野人」,但最終都是幻影,尋到了許多難以破解的蹤跡,但是沒有找到過真正的野人。其實,尋找野人的熱潮並非20世紀才掀起,18世紀達爾文的進化論衝擊了神創論,也引起了許多「現代文明人」對古老猿人的遐想,野人的傳說應運而生。早在138年前,一個歐洲探險隊就宣稱在東南亞地區發現了野人部落,並且將其中一個「野人」帶回到了歐洲。
博克探險隊帶回的「野人」
19世紀晚期,挪威人博克組建的一支探險隊在東南亞寮國邊境的森林裡意外發現了一個原始部落。這個部落的人體毛濃密,膚色黝黑,脊梁微微佝僂,沒有自己的語言和文字,過著茹毛飲血的生活。在博克看來,這就是一個「野人部落」。對待這個原始的部落,博克的探險隊並沒有用一個現代文明人應該具有的禮貌,而是進行殘酷的屠殺奴役,因為在他們看來,「野人」不是真正的人。在這個部落近乎被屠戮得一乾二淨之後,喬治博士帶走了其中一個只有兩歲的小女孩。
「野人」krao成為展品
被帶回歐洲的「野人」krao引起了極大的轟動,歐洲人紛紛前來參觀這個原本只存在於構想中的「野人」 。krao因為比正常人更加茂密的毛髮而被歐洲人當作獨特的動物來欣賞,並沒有人意識到,除了外在體徵與他們有些差異之外,krao其實是一個心智健全的人。喬治把krao當作搖錢樹,當作用於展覽參觀的「珍奇動物」,為了謀取更多的利益,他還讓這個智商與常人無異的「野人」學會各種語言,供人交流取樂。
進入「怪胎俱樂部」
但是,喬治還不僅僅滿足krao帶給他的「經濟效益」,最後把她送到了「怪胎俱樂部」。顧名思義,「怪胎俱樂部」裡都是一些被人認為是「怪胎」的有生理缺憾的弱勢人群。他們有的身材矮小,有的是連體人,有的過度肥胖……公眾並沒有給予他們應有的人道主義關懷,而是把「怪胎俱樂部」的成員當作馬戲團的動物一樣玩樂。就這樣,krao由於異於常人的毛髮,成了這些「怪胎」中的一員。大家聽說馬戲團裡可以看到「野人」,紛紛花費高價前來圍觀。
臨終遺言讓人心酸
krao從兩歲被逮到歐洲,直至去世,都沒有被當作真正的人看待,人們把她當作動物,沒有顧及過她的羞恥心以及尊嚴感。她畢生想要追求的自由和尊嚴,直到去世也沒有真正的獲得過。在彌留之際,她留給世界的最後一句話是:「可以將我火化嗎?這樣別人就再也不會直盯著我的身體看了。」這句話對麼讓人心酸,只是比普通人毛髮旺盛的krao,其實只是一個從來沒有得到過愛與尊重的異族小女孩。
小結
喪鐘為每一個人而鳴。現代文明並不是通過徵服自然、屠戮和奴役原始部族來體現的。在生態日益惡化,人的溫情日益淡漠的現在,我們更應該思索該怎樣對待自然,怎麼求同存異,而不是做一群麻木不仁的烏合之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