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由作者SYK授權發布
近日,我接觸到了日式RPG:Final Fantasy VII Remake這部遊戲作品,無論是遊戲的製作,還是內容,都讓我深深為之著迷。我會情不自禁地為故事裡人物故事感慨萬千。
FF7的完整劇情,由40部作品(圖中39部+REMAKE)構建而成。這40部作品,共同構築了FF7的宏大世界。故事起點設定在一個名為蓋亞的星球,有一外星物種傑諾瓦(Jenova)想入侵蓋亞星球,原因是看上了蓋亞星球獨特的生態系統:生命之流(Life stream)。當時的人類——賽特拉人描述道:「生命誕生於生命之流,死後回歸於生命之流」。賽特拉人也是最初利用Life stream,並且運用魔法的人類。Life stream最為聚集的地方在後世被稱為忘卻之都。當傑諾瓦入侵星球時,賽特拉人與傑諾瓦對抗。結果賽特拉人以幾乎全滅的代價封印了傑諾瓦。兩千年過去了,人們逐漸地放棄賽特拉人這一身份,新人類成立了一個大量利用Life stream的公司——神羅,目的是更好地利用Life stream來造福人類。於是神羅開始大肆抽取Life stream,Life stream提取技術逐漸被神羅壟斷。神羅還專門成立了一個都市——米德加。這些舉措必然會引起一些人的不滿,認為神羅在大量消耗星球的壽命。神羅的勢力在一天天壯大,最終達到了可以控制整個星球的程度。於是民間成立了一些反神羅組織。FF7 Remake正是從這裡開始。
主角有Cloud Strife,前神羅士兵;Barret Wallace,雪崩組織的頭領;Tifa Lockhart,雪崩組織的成員,同時是Cloud的青梅竹馬;以及Aerith Gainsborough,「貧民窟賣花女」。Aerith還有一個重要的身份:她是星球唯一倖存的賽特拉人。這意味著只有她知道忘卻之都的地點。她是推動故事發展的重要角色。我認為,Sephiroth(大反派)也是一個主角,他也推動著故事發展。
Cloud為了遵守童年對Tifa許下的約定「無論自己什麼時候出現危險,我都會回來救你」,從而走向「英雄」的成長過程,加入神羅的「SOLDIER」計劃(注射Jenova細胞),成為First階級的士兵。
小時候的Tifa在村子裡面是大家心目中的偶像,擁有著幸福美滿的家庭,是家裡面的小公主,但母親在她8歲時病逝。後來因為發生了尼布爾海姆事件,父親被Sephiroth殺害,村子變成了火海,一瞬間摧毀了她所有的生活,讓她被迫一夜長大,她被Sephiroth砍成了重傷,被及時趕到的Cloud所救,後來加入了雪崩,擅長料理的她發揮自己的特長,經營著雪崩的秘密基地「Seventh Heaven」,Tifa作為看板娘以超群的廚藝深受群眾歡迎。在我看來,從失去家園後的這段日子裡,父親和村民被殺害一度讓Tifa傷心又不安,她憎恨奪走故鄉的神羅,曾經擁有著美好生活突然失去所有的她十分之缺乏安全感。她十分渴望能擁有一個家庭,渴望有一個歸宿之地,所以她一直把「雪崩」當作是自己的家,後來在火車站遇到了從「神羅」實驗室逃出來的Cloud,Cloud是唯一見證過蒂法的過去的人,因此在她的潛意識裡Cloud是她精神上的一種寄託和依賴,後來在經過長時間與Cloud相處接觸,得知了Cloud多年的努力只是為了與自己的約定之後,Tifa最終被他的付出所感動。
Sephiroth,本是一名極為出色的神羅士兵。在尼布爾海姆執行調查魔晄爐的任務,在親眼見到被魔晄浸泡的人類後開始對自己的身世抱有疑問。之後他查閱了大量的文獻資料,終於明白自己並非人類的後代,而是Jenova計劃的產物。由於文獻資料有誤,他將Jenova和賽特拉誤認為同一種生物。他開始憎恨人類,誓要將本來屬於古代種的星球從人類的手中奪回來。之後,在古代種神殿的Life stream中,吸收了泉中知識的Sephiroth終於認清了Jenova和賽特拉的區別,懷著對人類極度的憎恨和內心的扭曲,從此走上了滅世之道。
Aerith幼年時與母親伊法露娜在神羅實驗室裡被研究,後母親帶著Aerith逃出實驗室,但母親不幸身亡,母親臨終前將Aerith拜託給等待正在火車站前丈夫的艾米娜,艾米娜收養了Aerith。Aerith長大後意識到自己是古代種(賽特拉人),擁有與常人不同的超能力,她一直在努力隱藏。Aerith花了大部分時間在貧民窟教堂。由於反應堆耗盡了米德爾及其周邊地區的能源,所以幾乎沒有什麼植物,只有Aerith的家和教堂內部有花生長。於是她精心培育花朵。在《FF7核心危機》裡講到,在教堂裡種花的Aerith遇到了從天而降摔到花叢裡的Zack Fair(當時Cloud是Zack的隨從士兵),兩人一見鍾情,作為報酬,Aerith答應了Zack來一次約會的提議,那之後兩人偶爾見面,在Zack傷心時Aerith給予他安慰。命運坎坷的Zack去尼布爾海姆執行任務時,發現了自己是實驗品。得知真相的他妄圖背叛神羅,但叛逃失敗,被抓捕囚禁做實驗。Aerith盼望著Zack的歸來,一直嘗試聯繫他。但是4年過去,仍然杳無音訊,Aerith只能放下這段戀情。Aerith同時還在貧民窟當賣花女,也正是賣花她遇上了Cloud。Aerith初遇Cloud時,送給了Cloud一朵自己種的黃花,花語為「重逢」,由於Cloud和Zack很像,Aerith開始注意起Cloud,並逐漸喜歡上Cloud。俏皮的Aerith用了和當年Zack同樣的手法:請求其當自己的保鏢,作為代價與其約會(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遊戲運用長長的篇幅和較為緩慢的節奏,配上那幾近完美的配樂,描述了主角團對神羅的抗爭過程,從炸毀魔咣爐(存儲Life stream的爐子),到神羅制裁雪崩,順帶將其所在的7號貧民窟一同摧毀,同時擄走Aerith,到主角團救出Aerith,遇上沒死絕的Sephiroth(故事5年前已被Cloud斬殺)與其決戰。整個遊戲的大體劇情如上。而這長長的敘事,驚為天人的60h一周目,只是對後篇FF7精彩篇章的基礎的鋪墊罷了。長長的線性敘事讓我把每個角色的特性,世界中人們的階級分層,以及各個群體的衝突點看得一清二楚。Tifa天使般的容貌,魔鬼的身材,小鳥一般的聲音,柳葉眉、杏核眼、櫻桃小口,高高的鼻梁,聚集了東方女性的一切美麗特徵;個性堅強獨立而不失溫柔,遇事冷靜而周全,善解人意,但很少將自己的想法表達出來,對Cloud尤其如此,她認為能傳遞感情的不僅僅是語言。她對感情上有些遲鈍,明明自己很喜歡Cloud,被Cloud告白之前一直不知道他喜歡自己。遊戲中做Tifa支線多,Tifa好感度提升多,可看到14章中Tifa的決意。在神羅摧毀7號貧民窟時,「Seventh Heaven」也被摧毀,Tifa看到這一切,又想起了當年同樣慘烈的場景,在花田中,她終於放聲哭了出來,「我又失去了一切」如此說道。Cloud將其擁入懷中。每當想到Tifa,便是無盡的溫柔,一股暖流湧入心間,治癒人的心靈。Tifa在整個故事中,擔任的就是Cloud的情感線。對故事的推動並沒有Aerith那麼明顯。
Aerith翡翠綠的眼睛,略微嬌小的身材,身著粉白色連衣裙,外面套一件紅夾克,穿黑色靴子,長長的淺棕色頭髮紮成麻花辮,綴一條粉色蝴蝶緞帶;帶著母親給她的綠色的白魔石,以及自己種的黃花。性格與外表不同,即便身負沉重的使命,依然保持活潑開朗的性格,還積極大膽,調皮而有活力,情感細膩溫柔。當你半夜跑出來時,卻被Aerith堵個正著,就見她雙手叉腰,擺出一副質疑但洋洋自得的口氣:「啊咧咧?」所以每每看到Cloud與Aerith單獨相處時,總有大把甜甜的狗糧。Aerith的大膽主動與Tifa的小心翼翼都讓人慾罷不能。遊戲中做Aerith支線多,Aerith好感度提升多,可看到14章中Aerith的決意。在神羅炸毀7號貧民窟後,同樣Aerith的花田裡(Cloud夢境,同屬Aerith超能力),Aerith說了一點自己作為賽特拉人的身世。「我很高興遇見Cloud,對我說過的字字句句,為我做過的每件事,都讓我感到開心。但...但你不要喜歡上我哦。」說罷便上前撫摸Cloud的臉頰,溫柔地看著Cloud,「就算動心了,也是錯覺哦。「Cloud試著去抓住Aerith,但他無法觸碰,「你還真是自說自話呢」。Aerith轉身仰望天空,「天亮了,我該走了」。Cloud看著的背影她說:「我會去接你的」。Aerith再次轉身,溫柔地看向Cloud,「雖然不甘心,但是很開心」。Aerith總在推動故事前進。每每有Aerith戲份時,總能引起我的感慨萬千。我每每回憶Aerith時,總會令我嚮往。這便是Aerith塑造的高明之處,即潤物細無聲。我想,Aerith即便懷著對Cloud的無限愛慕,但命運總將兩人分開,Aerith不僅僅是不甘,她依然希望Cloud過的開心,不論有她或沒有她。引用一些Aerith黨的觀點。Aerith內心之美,之純淨,悲壯的命運與行動的偉大。複雜的外部條件與純真的內心這種巨大的反差造就了她身上最大的矛盾點,也是最動人之處。RE中,在戰勝菲拉之前,Aerith明知自己將來會離開克勞德,離開世界前往Life stream,卻體現出了無比的擔當。她將這種恐懼藏於心中,報以Cloud,報以身邊的人只有她那靈活俏皮的性格,只有在14章夢境中她的情感才稍作流露。如果說Tifa是因為過去的失去而悲痛在Cloud懷中痛哭,那麼Aerith更是已經知道自己悲痛的命運,卻仍儘量把悲痛留給自己,把美好留給他人。同理她把自己交給神羅換馬琳(Barret的女兒,在7號貧民街毀滅之時險些被神羅抓走,Aerith自願用自己來換瑪琳),把自己犧牲,拯救星球眾生。她一直都讓自己承受傷痛,讓他人感受美好,還從不表露出來,表現的只是堅強的一面。當FF7主題曲響起,大決戰結束,大家勝利了。坐在石頭上眺望遠方的時候,明明是一片祥和的場景,卻缺少了那個貢獻最大的你(Aerith)。這種勝利的喜悅與失去Aerith的痛混合著配合FF7主題曲的演繹給人以複雜的情感,高興卻又悲傷,哪怕在《聖子降臨》中所有人胳膊上都系紅繩來紀念Aerith,這種感覺仍然非常強烈。
FF7的兩位女主不論是相貌還是性格都過於完美,過於令人嚮往。其主題:Final Fantasy,最終幻想,寄託的正是所有人對於完美的人性、美好的世界的幻想。可惜的是現實生活中並沒有如此完美的女性。每個人多多少少都會有各種各樣的問題與缺陷。所以...紙片人老婆它不香嗎?(手動滑稽)
Remake版本引入了一個獨特的概念——命運修正者(菲拉)。Remake版本大體上照搬了原版,照搬的同時加入了很多新的東西與新的劇情。每每菲拉出場之時,都是不按老劇本走故事的時候。這時我們在看看菲拉集合體的介紹,命運守望者「菲拉」的集合體,會阻擋試圖改變命運走向的人,與星球的所有時間所有空間相連。這可就有意思了,扯上了所有時間空間,連Zack奇蹟生還的劇情都出來了。在最後一段Sephiroth與克勞德說「我需要你克勞德,我不想消失」。有人認為SQUARE ENIX(FF7的製作公司)想下一盤大棋,由過去引出未來填下FF7的大坑。劇情是未來的Cloud遇上危機,Sephiroth依託Cloud存在,不想自己消失從而想改變過去來救現在的場。更有人猜測,REMAKE中的Aerith是死去的Aerith穿越回來的,為了改變故事的結局。從而招來了菲拉。Aerith在REMAKE的表現與原作有很多不同的地方,有給Cloud賣花的場景,預示7號貧民窟註定被毀滅,以及決戰之前直接指出是命運分歧點的場景,等等。若真是如此,我希望作為新故事的引路人Aerith,能引導一個更美好的結局。菲拉讓Aerith,讓整個FF7再次升華。不僅突破了線性敘事的大弊病:固定劇情,讓新故事合情合理,不顯得那麼突兀,還能再次燃起老玩家們對於復活Aerith的願望。那美好的夢已延續23年,何不讓其繼續,直至SE給出老玩家們那美麗的結局。
說到Aerith之死,要講到後續劇情。決戰後,為了追尋Sephiroth,了解古代種和約定之地的真相,Aerith決定和主角團離開米德加踏上了旅途。Aerith和夥伴們一起去了古代種神廟,了解到了Sephiroth企圖召喚隕石毀滅星球的計劃,Aerith在Cloud夢裡說只有她的能力才能阻止Sephiroth,然後獨自去召喚神聖去阻止Sephiroth。Cloud等人趕到遺忘之都時,Aerith詠唱完成,卻被Sephiroth從天而降一刀殺害。Aerith死後,Cloud將其埋葬至Life stream。Cloud雙手抱著Aerith,慢慢走到湖中央,莊嚴地將Aerith緩緩沉下;Aerith便逐漸沉入湖底,與Life stream融為一體,即真正地「歸於星球「。這一幕就是玩家們痛心,世人皆知二十幾年的「水葬」。說到這裡我不得不稱讚Aerith(即便我是Cloud&Tifa黨),她俏皮的可愛,努力地為大家奉獻,到最後為了星球奉獻了自己的生命,有幾個女孩有這種純真的美、質樸的美,以至於這高潔的美呢?Aerith就是讓這故事一次又一次升華的代表。
歸於星球後,Aerith集中了Life stream阻擋隕石,並聯合神聖魔法最終將隕石炸毀拯救了星球。她便一直在Life stream裡守護著星球和眾人。Aerith死後,Cloud一蹶不振,即便大決戰過後依然如此。這時Tifa便一直陪在Cloud身旁,一直激勵Cloud向前看。在《聖子降臨》中講到,決戰的2年後,曾經繁榮的都市雖然滿目瘡痍,但人們已經開始投入重建家園的工作之中。星球上出現了一種病——星痕症候群:體內殘留Life stream過多的人,引起身體自我排斥。感染者死亡後,精神與肉體回歸Life stream,星痕會隨者一同侵入生命之流,進而侵害星球,從而使Sephiroth得到控制星球的目的。同時,追隨Sephiroth意志的三人組出現,正在威脅著這個星球,星球面臨著二次決戰的危險。Cloud在主角團與其他人的鼓勵,以及意識中見到Aerith,為他開脫下,Cloud終於走出不再迷茫,走出陰影,與主角團一同打敗了三人團。Cloud看到Aerith和Zack在Life stream中重聚後,自己也終於釋懷,完成了對自己的救贖,開始了他新的旅程。這便是FF7整個故事的結尾。我更願意將《聖子降臨》稱作「Red Cloud Redemption」,或者將FF7正傳包含進來也可。因為Cloud一直在發現新的自我,掃清迷茫,身著紅夾克的Aerith正是一直推動Cloud成長的人。
FF7原作出於1997年,後續電影《聖子降臨》出於2005年。我實在被震驚到了。在97年3D技術不成熟的時候竟能作出如此震撼人心的特效,當年屏幕前的玩家能感動的痛哭流涕,感慨良多;而且這些作品哪怕放到15年後的現在,依然能佔一席寶地。Final Fantasy系列作品30多年的歷史,在我看來作品的出名度、玩家好評度呈正態曲線分布(7為最高)。整個FF系列憑著精良的製作和龐大的故事贏得持久的好評,哪怕FF15的故事我依然願意好評。但15的遊戲體驗實在是太差了,無論是戰鬥系統還是故事的遊玩模式都無法與FF7 RE相比(就那還80多G)。
為什麼看完這一長串的故事後,我依然站Cloud&Tifa黨呢?在我看來,Tifa是最懂Cloud的人,能在Cloud最需要幫助與安慰的時候衝上前去撫慰Cloud的心靈。Cloud&Aerith的愛情過於完美、崇高而悲壯,可望而不可及,畢竟Aerith的犧牲再次大大升華了故事。Cloud&Tifa的愛情,更為溫情蜜意、含情脈脈。我更喜愛那一份含情脈脈。
通關FF7,我又不禁對如今的遊戲現狀有諸多感慨。在這個高速發展的21世紀,人們的節奏越來越快,人們已經沒有精力來接受一大塊的大量信息了。是否還有人願意放慢腳步,駐足去看看路邊那美麗的花朵?遊戲廠商們為了迎合大眾的審美與需求,單機遊戲逐漸被淘汰,單機、在線都有的大作,大都選擇了縮短單機流程。育碧的刺客信條系列就是個最經典的例子。為了將名號打的更響,拯救面臨危機的名牌,育碧選擇了將刺客信條徹底地RPG化。從《刺客信條:起源》一作開始,我已經看不到曾經的刺客了。暗殺已經不再是它的主題,作為狂戰士戰鬥才是新作的主打內容。即便育碧這次大膽嘗試很成功,打贏了市場,但我並不買帳。為什麼廠商們會這樣?為了利益,為了不被其它廠商淘汰,為了讓更多人來消費。這就好比曾經懷揣夢想的少年,童年時許下諾言;長大後接受了社會毒打,於是傷心欲絕,卻只能將自己的夢想與眼淚一起沉入大海,永不復還。更不說中國遊戲圈,遍地的手遊開花,SE甚至針對中國出了個手遊部。為什麼說我不喜歡手遊和一些電子競技類的遊戲,因為他們沒有故事內涵,沒有靈魂,只要打著爽就完事了。對我來講,遊戲不僅是一種態度,更是一種生活,是對社會的闡釋。當然,有時只是打著放鬆一下也未嘗不可。但是部分中國遊戲廠商只是打著消費群眾的心理去做遊戲,能撈錢就好。這就導致了中國基本沒有3A大作誕生。FF7RE雖然是SE的一次拯救整個廠商的大膽嘗試(超級fan覺得真香),但它給其它廠商制定了「REMAKE」的新標杆,遊戲內容豐富程度的新標杆,更是龐大故事的新標杆。在我看來,這次大膽嘗試是非常成功的。即便是SE衰落的今天,依然有諸多其它廠商需要學習的地方。我敢說這是SE最正確的一次賭博。
Cloud的人生巔峰(手動滑稽~~)
以上僅為個人的一些想法看法,若有不同望請多多海涵。
「This time I will never let you go.」
最後,希望SQUARE ENIX儘快出RE續作!
附上FF7完整劇情關係圖(劇透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