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
我們會以自己的方式去愛別人,
卻往往忽略別人的感受。
這樣的愛是沉重的、束縛的。
最好的愛不是決定別人的道路,
而是在別人做出選擇之後
獻上自己的掌聲。
那些真正愛你的人,會讓你走得更遠。
我們需要做的就是獨立面對這個世界。
—— 路易斯·海
國家實施計劃生命政策時我在上小學,那時看到街邊的牆上突然間就到處寫著「生男生女都一樣」、「男孩女孩都一樣」、「只生一個好」之類的標語。
時間過去三四十年,當年在標語引導之下出生和長大的孩子估計都正在為男女不一樣而煩惱著呢!對父母而言,男孩女孩也壓根就不一樣——關於這方面的觀點,如你一般,我更可以舉出無數個例子來。
不過,今天我談的不是其他,是大腦結構、思維方式問題。
畫一張感官圖
四月份我決定更新感官課,已經兩年沒更新了。之前覺得沒啥好更新的,但是去年冬天在常州講了2天的感官課,我發現自己變了,講法跟過往都不同了。
課程結束後回顧2天的課程,意識到我講的內容以理論為核心但越來越少有理論,更多的都是如何在日常生活中帶著意識進行感官的練習,比如在走路時、吃飯時、穿衣時、睡覺時……就在這些小事情中去實踐。如果帶孩子的成人有這樣的意識,壓根兒就不必等孩子五六歲甚至小學後發現孩子上課不專注啊手腳不老實啊走路走不穩啊情緒不穩定啊這樣的現象再去找感統老師或者去找原始反射老師學習、給孩子做練習等。
當你突然間重視起某方面時,其實一般大小是因為已經出了問題。中醫不治已病治未病,老師更應如此,所以,帶著意識從孩子儘可能小的時候去做才是最有意義的。
因此,我決定好好地更新一下感官課。
並且,我決定要和過去不一樣!這種不一樣包括一項大的突破,那就是給家長錄視頻,視頻內容既有教家長如何帶孩子做練習(其實是過日子,還有一部分是專門的療愈功能的練習),也包括對抽象課程內容的解說;同時,本文要提到的是,下周發課宣,我需要一張12感官圖。
以前都是在網上下載,這次我想什麼都來新的,自己畫。
但我畫不好,春節期間就交待給老代了,而且我看見他畫過。他沒給我是因為那是他的草稿(我好想直接用那草稿的,因為畫得不錯,比我的不知好到哪裡去了)。後來我又見他重畫,但沒給我,再問時他說畫得不夠好得重畫。
昨天我意識到不能拖了。所以,在晚餐時,開啟話題:
我:下周我必須得發感官的課宣了。你得畫圖了!
老代:嗯!(我不明白這一包羅萬象的字表達的是什麼意思)
我:你開始畫了嗎?
老代:嗯!
我:你估計什麼時候能畫好?
老代:已經畫好了,就等你看看寫什麼字。
我滴天,人家開金口有多不易,你無法想像。還好,還說了個「嗯」字。其實很多時候他一絲反應都沒有,跟尊雕像似的。
當我看《人生果實》時,英子喊修一,邊喊邊去找修一,印象中英子說過一句話,就是喊修一隻有喊幾遍才會答應,或者是從不答應——不記得原話原內容了,但我記得當時有一點小小地觸動我——日本男人也如此,原來男人都如此!
申請服務號
我在自己的微信平臺上最在程度地表現出了自由與隨意:想寫啥寫啥,想發啥發啥——關於這點我從來沒想改變過。
但是,有一點不好,我平臺天天都有粉絲來搜索文章,估計她們大多都搜不到。
我曾經嘗試找人幫我把平臺文章分類,方便大家查找,但是工作量太大。而我的精力,實在是不想花在這方面。
方便別人本質上也是方便自己,而且,我認為不應該給別人帶來麻煩和困擾。所以,最近我決定再申請一個平臺,把大家經常搜索的一些文章放在新平臺上,為了正式和方便日後的工作,申請了一個服務號。
我讓老代幫忙申請的,因為我電腦上自己的平臺是自動登陸,所以,昨晚我讓老代在電腦上幫我登陸一下服務號。
之前也登過2次了,他竟然用戶名和密碼都得一個字符一個字符地輸入。
我當時提醒他,可以記住用戶名和密碼,這樣下次只需要點一下,然後用手機掃描二維碼就登陸了。
結果他說:那哪個都可以隨便登陸哦?!(重慶話,以下對話均為重慶話)
我當時左手搭在他的肩上,那時恨不得右手上有個榔頭,「咚」地敲一下他的腦袋,跟敲雞蛋殼一樣敲開,看看裡面咋長的。
我的電三輪車時不時地充不起電,每次我就打開電機箱,用手調整一下裡面的電線就能通電——當時我腦海浮現出這一場景。
我好奇心很重,經常想像男女大腦裡面布滿了可見的神經網絡,然後可以人為地進行調整。有時也想像其中布滿了機關,按不同的按紐有不同的反應,我估計老代的很多按紐鏽掉了,需要擦洗清理一下。
言歸正傳。如果不是很著急,這種時候一般我就當笑話看,並且出離當下,試看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我會誘導著接下來的發生——感覺自己天天都在做試驗一樣。好玩兒的事,我的實驗大多數都是相當成功滴。
接下來我苦口婆心:你看看,這用戶名和密碼記錄在你的電腦上,你的電腦就在你的房間裡,又不在大街上,誰會來登陸呢——此刻我腦海裡浮現出電腦被放在車水馬龍的街頭,就跟太古裡廣場上查詢店鋪地址的電腦一樣,誰都可以按。
當我說這些話時,他沒絲毫的反應。
我已經習慣了跟雲、跟雕像講話——我一向很快,這些年也容易慢下來。不得不感謝為這種越來越靠近的「同頻」如如不動地付出的老代同學。
男女都一樣?!
昨天晚上的兩件事,讓我想起了計劃生育時代牆上貼的「男孩女孩都一樣」。
一樣個啥呀,哪兒都不一樣?!
上周我心情不太好,當時我腦子裡冒出一個好象很可怕的念頭:如果臨到最後,我喝的孟婆湯沒有效果的話,下輩子我要搞個同性戀,和女人結婚。然後情投意合、琴瑟和諧、歲月靜好,執子之手、與子攜老。
上周日晚上決定本周一去溫江的花市,自己有點兒不敢開車,不是怕開車,在路上咋飆我都敢,我就是怕停下來,一直不太會停車。為了買東西爽快些,也因為老代得陪著木工,所以不能讓他陪我去。
我琢磨著是打車呢還是怎麼辦,忽地想起了一位同齡朋友,於是約她一起逛花市。
當她的車停在我家後門口被我瞥見的一剎那,我激動非常,一路小跑著飛奔了過去——我自己吃驚於這樣的激動,我瞬間察覺到了。
上車時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天哪,我終於見到女人了,而且是中年女人!
從未察覺到因為疫情被禁足後,我對見到中年女人充滿了渴望——談戀愛的年紀,似乎都沒對異性有如此強烈的乾柴烈火般的渴望。人們常說異性相吸、男女搭配幹活不累——估計是針對男人說的,身為中年硬核女,我永遠渴望與同性在一起。
我繼續探索自己。
不費力就明白了,我太渴望溝通上的默契說上句人家就知道下句的那種爽。
我幾乎天天都接到找我傾訴的諮詢的,控訴對老公的種種不滿意。不管是出於關係還是工作等原因我勸對方什麼,其實我心裡都是這樣在嘀咕著:別盡瞎想些不切實際的!別想改變對方讓他跟你一樣,或者讓對方都按照你的意思跟你過。如果你真追求那種感覺,不如找個同齡的婦女,如果找不到,就自己創造機會,家裡不能給咱就到外面找唄,生氣傷自己多劃不著。如果找不到同頻女,還可以參加我第二期的女性課程,馬上就開課了——這要靠譜兒得多,課程中你遇到的不止是跟你同頻的我,其他朋友也個個都與你差不多同頻。
說話怎麼如不說!
每當跟老代對話,尤其是問他實打實的需要他回答的事兒時,他只說「嗯」都算好的,更多的是壓根就不說話,也沒表情,全然地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裡,好象我是雲配偶或雕像一樣——這事兒夠讓人煩惱的,對吧?
其實,不對!
不信,我給你列舉一下最近兩周因為裝修而產生的對話:
●每天吃完早餐做完家務去新家建設花園,中午不吃飯,晚上回來餓得好象能吞下一頭豬,我全程要勸著他少吃甚至搶走食物。後來我也跟著去建設,我就在中午去小超市給他買個大麵包吃。
只要買他就吃,不買就不吃也不要,真跟缺心眼兒似的。想起沒孩子那些年我照顧他特周到,吃飯時給他夾菜他就吃菜,不給夾就一直吃飯。現在年紀大了懶得給夾菜了,所以他一直吃菜很少,全靠碳水化合物維持。
我現在決定一周只去新家三四天,其他在家休息調整和工作。比如前天我就沒去,前晚他回來後:
我:中午吃東西沒?
老代:吃啥子東西哦?!
我:到底你吃沒吃?!
老代:沒吃!
●我們買的院子原來有很多老樹,老櫻桃倒實用,可那老枇杷樹,太大太醜了。我一直看著不順眼,就想給挖了。
我:站在樓上看院子裡的樹,一棵比一棵雜,一棵比一棵難看。
老代:你啥子意思哦?
我:全挖了,換!
老代:換啥子換哦?!你看,這棵不是好好滴?!那棵不是好好滴?!
●我不在時,他想當然地亂栽樹,完全不考慮跟美有關的問題。當我建議他移樹時:
我:這棵樹栽的位置不夠好。
老代:啥子好不好哦?!
我:你看,這麼移一下就好看多了?
老代:啥子好看不好看哦?!
哎,尋求默契的女人真心不易!而男人,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那家務不幹不對幹了也盡出錯,橫豎都是個難。
生而為人
近日在和老代以及跟工人溝通的過程中,我深深地感受到了生而為人之不易。兩個講著同一種母語的人,硬是不能把事兒說得讓人家明白,自己也活生生地看著人家手腳並用加語言地講,也沒有多明白,更不要談深層次的溝通。
在女性課程結營之際,讓大家講述一下自己人生的困難時,85%的朋友選擇了情緒問題、關係問題和孩子問題,而這三個問題的本質都與溝通有關。
我經常想,我們之所以走這麼一遭,要深入各種關係尤其是親密關係之中,可能就是要解決這個千古難全的課題吧!
看動物的生活很簡單,我家貓和貓之間有欺凌現象,要打架,但它們從不申訴,也看不出痛苦來;我們家的狗之間也曾存在欺凌現象,但也絲毫看不出痛苦。只有人類,心理疾病嚴重至身體疾病,甚至危及生命。
今天早晨還和老代回憶曾經一起吵架的情景,我還記得當時特別想伸出手去搧他一耳光。而現在,雖然談不上在每一次進入此劇情之中時有多麼雲淡風清,但大多數,也都一笑而過了。
誰又能認同誰,誰又能改變誰呢?都是我執太嚴重。如果真有理解和默契,那也不過是成功的投射罷了。
這世間,自己愛自己,自己理解自己,自己不和自己過不去,最重要。
本質上,沒有誰能為難得了自己,除非自己同意!
陽光三月 2020年3月21日晨
有圖有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