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部電影通過一個離婚的故事,真實地展現了一段親密關係如何開始,如何發展、變化,最終又如何結束。
它不僅入圍威尼斯電影節主競賽單元,橫掃哥譚獨立獎,還獲得6項金球獎提名。
「從頭哭到尾」,是我看這部電影時的狀態。
倒不是說它有多麼悲情,多麼催淚,而是它足夠懂婚姻。
電影時長136分鐘。
用真實而克制的鏡頭語言講述了一對夫妻從結婚到離婚的故事。
亞當·德萊斯飾演的丈夫和斯嘉麗·詹森飾演的妻子本是一對令人羨慕的佳人,育有一個可愛的五歲兒子。
因種種原因兩人走向了婚姻的盡頭,為爭奪孩子的撫養權這對夫妻經歷了前所未有過的「婚姻」生活。
《婚姻故事》,是十分柔軟而細膩的。
它輕柔地碰觸兩個婚姻關係破裂之人間的最後那絲留戀,在孩子爭奪的拉扯攻伐之中,所有的一切惡化成了他們最不想要的樣子。
我在看這部電影的時候不斷在想,他們為何走到了這一步?
而這世界所有的夫妻,在這樣下行的情勢下,會否做得比他們兩人更好,亦或更糟?
他們曾擁有的關於對方美好的回憶,卻在感情破裂的那一刻變得那樣令人心碎,但這就是婚姻。
為什麼想要離婚?
因為婚姻關係中兩人位置的不對等。
這種不對等,首先來自於兩人的職業身份差異——演員和導演。
兩人職業身份的不平等以一種不易察覺但時刻存在的「打壓」方式照射到了生活中。
比如妮可問查理自己出演劇集的試播集怎麼樣,查理回復,我又不看電視。
諷刺的是,他說這句話時正好在看電視。
站在這樣的角度再來看《婚姻故事》,不難發現,其實男主並非絕對自私自利,他也是具有讓步、改變的可能性。
但是,離婚這一事件才能最大程度的驚醒男主,讓他真正去傾聽女主的需求,讓他認識到自己的做得不夠好的地方。
愈是了解二人,愈是發現兩人都很好,難辨誰對誰錯,而且誰更值得同情也顯得不重要。
《婚姻故事》這部電影,採用的是一種採訪式敘事方式,從多個層面多個角度來詮釋一段婚姻結束的過程。它真實、細膩、走心,用離婚的方式來復盤一個失敗的婚姻。
它為我們解釋了婚姻的真相:好的婚姻需要兩個平等而自由的靈魂,相互包容與妥協。
它為我們展示了離婚的真相:忿忿不平相互對峙的時候,只因為心存一絲僥倖,當你平靜的時候,才算走出錯誤的婚姻,才能重新得到平靜的人生。
影片結尾依然是離婚了,兒子跟著妮可和外婆在洛杉磯生活。
查理接受了洛杉磯的導演工作以便於多陪孩子。
也許他將來會成為大導演,也許妮可會成為明星演員,但屬於他倆的愛情結束了,往事的一切美好不美好都成了回憶中的照片。
當愛已成往事,成年人應該有勇氣以積極心態面對未來,沒必要反目。
因愛而生,也應當在愛中成長,懂得理解與寬容,懂得尊重。
論起法國最近幾年最火熱的電影作品,很詫異的居然是2011年的《觸不可及》。
這一部法國年度票房冠軍,觀影人次達到1760萬,相當於法國居民每4個人就有一個進過影院看過這部電影。
為此,大名鼎鼎的它進入中國境內,被眾多文藝青年所尊崇。
迅速在豆瓣評分系統裡達到了評分9.2,直接衝進豆瓣電影排行榜Top30,最後穩定在25位。
一個是背景高貴、錦衣玉食的富翁,一個是家境貧寒、入不敷出的貧民。
很難想像在現實生活中他們會以怎樣的形式產生交集,但這部根據真實事例改編的電影為觀眾提供了一種不可思議的可能性。
「這就是我想要的,沒有同情心的他。」
面對他人的苦難,我們似乎都熱衷於泛濫自己的同情心,但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又何嘗不是對當事人的二次傷害?
而電影《觸不可及》則提供了一個真摯且溫暖的答案:對他人最大的溫柔,不是同情,而是共處。
影片中有個鏡頭,菲利普面試眾多應聘者,當問及他們為什麼來應聘貼身幫傭時,他們大同小異的回答著「為了讓殘疾人過得舒服些」,這些回答,讓人隔著屏幕都能感受到一股掩飾不住的憐憫氣息。
也許他們只是單純的覺得菲利普高位截癱,他們來幹這份貼身護理的工作,除了高薪外,也帶有點人文關懷。
可是菲利普感受到了這些憐憫,作為高位截癱的他,要的不是同情,而是同理心,是不把他當殘疾人看待的同理心,不把他自動歸於殘疾人的同理心,不把他當成個無能的殘疾人的同理心。
很多人動容於這種細水流長的溫情陪伴,也感動於菲利普和德瑞斯在這一段友誼中彼此都獲得了寶貴的情感體驗。
電影中這種建立在對等地位上的跨階級友誼,看似在現實生活中幾乎難以實現。
假如我們願意在繁忙的生活中停一停腳步,願意去走近另一顆心,願意去傾聽另一顆心的傾訴,我們就會發現,原來每一顆心靈都值得被讚美,每一個靈魂都可以盡情起舞。
總而言之,影片在許多細節上都重申了人文關懷的真正內涵。
真正的人文關懷,不是單純的情感層面上的同情和憐憫,還包括對他人的尊重和平等的態度。
就像德利斯不會忽視菲利普對於激情、愛情、友情的正常渴求,菲利普也不會歧視或者同情德利斯的出身和身世一樣。
對於德利斯來說,菲利普不再是個殘疾人。
我有個癖好,喜歡「囤」電影。就好像收藏美酒一樣,越是口碑好的電影,越捨不得看,仿佛「喝一瓶就少一瓶」的感覺。
《三傻大鬧寶萊塢》是我囤了很久的電影,前段時間我給它「開瓶」了,一飲而盡,隨後又再飲三飲,居然把《三傻》連續看了好幾遍。
沉醉其中,喜上心頭,儘是滿足。三個小時的電影,卻只覺得時間太快。
哪怕我又看了兩三遍,依舊回味連連。
《三傻大鬧寶萊塢》,一看到這個片名,有點觀影經驗的觀眾,大都不自覺地認為,這是一部不入流的爛片。
特別是10年之前,我們對印度電影的印象還停留在「歌舞開掛雷劇」的標籤上。
因此到2011年引進內地的時候,影片雖然創下當時印度電影在內地市場的最高票房紀錄,但並沒有像《摔跤吧爸爸》一樣引起很大的轟動。
結果,阿米爾·汗解釋了,什麼叫做驚喜。
《三傻大鬧寶萊塢》裡的另外兩個主人公查爾汗和拉杜,每次考試成績都是倒數第一第二。
因為他們學習的內驅力不足,就像蘭徹所說:「兩個奇怪的哥們,一個活在偽裝裡,一個活在恐懼裡。」
只有真心熱愛工程的蘭徹,每次都是成績第一名。
正如他說的,知道我為什麼第一名嗎?
因為我熱愛機械,工程學就是我的興趣所在。
影片採用回憶敘事的手法,在法爾罕、拉祖、查爾圖、皮雅一行人穿越大半個印度尋找蘭徹的順序敘事中,穿插了他們大學生活的回憶。
如影片開頭:查爾圖與法爾罕、拉祖在學校水塔上會面。
當他擦去磚塊上的灰塵,使之露出「Sept.5」的鑿痕時,另外二人仍疑惑不解。
畫面便立刻閃回查特在5年前咬牙切齒打賭的片段。
觀影者和二人一起,便在瞬間明白了原來在蘭徹和查爾圖之間,存在著一個賭咒。
比起通常的好萊塢喜劇片,《三個傻瓜》幾乎長出一倍,小包袱小笑料層出不窮。
我覺得這跟情節安排的前後呼應及影片整體所維繫的「嚴肅的調侃」基調分不開關係。
最明顯的一個例子是在介紹拉杜的家庭環境時,畫外音一邊自嘲地說「就像五十年代黑白電影的翻版。
狹小昏暗的房間,癱瘓的父親,咳嗽的母親,尚未成婚的姐姐」,一邊自動將畫面飽和度調低,故意弄成黑白老電影的粗糙顆粒質感,工整得近乎精緻。
影片想要傳達的思想是好的,主張素質教育。
希望我們可以不為了通過考試而死學習,可以把知識用到生活實踐裡,從興趣入手,放開思維,但這種理想化的立場不應該是建立在批判現實中普通人的努力之上。
沒有人可以用自己的價值去綁架別人的人生,個體的存在完全是一種抽象的觀念符號。
除了為三位男主的兄弟情深高興,為男女主最後在一起而感動時,帶給我的思考和現實意義是教育對孩子的影響。
好的電影具有傳播和思考意義,絕不是單純的打發時間。
隨著導演創作的成熟,觀眾的審美也在大大提升。
近年來,觀眾對於教育題材和校園暴力題材的影片關注的程度遠遠大於愛情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