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次擁有著白眼的血繼限界,從小就是個天才,在和父親的修行中十分的刻苦,父親曾對他說:「你是一族中最有能力繼承日向家的人」,但這句話裡飽含了遺憾和痛惜,因為他是分家的人,在日向一族,分家的人無論多麼優秀,都只是保護宗家的工具。分家的額頭上會被打上「籠中鳥」的印記,不僅意味著失去自由,而且會封印白眼的部分力量,永遠無法達到日向一族的巔峰。
寧次越是優秀,身為父親的日差就越是心痛,看到宗家的繼承人如此弱小,他才忍不住憤怒,但面對能夠輕易破壞腦神經的咒印,他不能夠有任何非分之想。感受著父親的痛苦,幼小的寧次留下了悲憤和不甘的淚水。而讓他徹底憎恨宗家的是父親的死,父親沒有做錯任何事,卻因為該死的宿命當了宗家的替死鬼,當然這也是他的宿命。命運對寧次是不公的,明明他是日向最有天賦的人,卻註定沒有自由和未來。
後來寧次去了忍者學校,在充滿活力的凱班,和天天,小李是一隊。初次見面的凱老師問他們:「你們都有什麼理想?」寧次不願回答,理想對他來說是一種奢望。但是同班的小李熱血的說:「我要證明就算天生不會忍術和幻術,照樣可以成為了不起的忍者。」被命運捉弄的又何止寧次一人。小李苦練體術不斷地向寧次挑戰,而每次寧次打倒小李後都會對他說:「任你再怎麼努力也贏不了我,這是命中注定的。」他不是討厭小李,這是他的宿命論。
真正改變寧次價值觀的,是中忍考試與鳴人的對戰,比試前期鳴人被寧次吊打,被封住了全身穴道,然而鳴人一次次地站起來,後來藉助九尾的查克拉打敗了寧次。坦白說單打不藉助九尾的力量,鳴人這一次比試是贏不了寧次的。鳴人的自信和永不放棄,成為了改變命運的力量,寧次也認可了鳴人,他第一次看到有人可以徹底改寫自己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