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劇《天道》是由豆豆的長篇小說《遙遠的救世主》改編而成,由王志文、左小青領銜主演,講述了丁元英和芮小丹之間的愛情故事,穿插這一個「不可思議」的禮物,以及讓人覺道悟道有多難,反而芮小丹做到了,到丁元英「求而不得」。
死亡到底有多可怕,可怕的不是死亡本身,而是對於即將離開的人和事物,那種眷戀、不舍、不甘。人永遠會想到的事救是為什麼「死亡」的會是我。
死亡是自然規律,難以抵擋,人生一世 草生一秋,是人就要生老病死,不會因為害怕死,死亡就不來,不會因為不願意死而不死。
豆豆筆下的主人公都以死亡結束,但是他們堅定而坦然,告訴我們一個真相,要找到自己的使命和歸宿,死亡並不可怕,內心是獲得的,靈魂是有歸屬的。
《生之欲》日本大師拍攝的電影,一個在公家上班30年的老者,在得失自己患癌,他才想做一點事出來,他在公家按部就班的工作,「明哲保身」不作為成為習慣。
他想給兒子說,但聽到兒子想要他的養老金,他一周之內花光5萬元,由一個三流編劇帶著他去「瘋狂」,多巴胺分泌讓他短暫的歡愉過後,是無盡的空虛。
他試著請姑娘看電影吃飯,但是他找不到存在的意義,只到他想起來村民要建一條汙水處理的工程,因為部門和部門之間互相推諉和踢皮球,讓這件事不了了之。他在各部門遊走,終於打通所有關節,處理完的汙水上面是公園,他坐在吊椅上安然的去世了。
直到這一刻,他們同時說要學習老者「愚公移山」的精神,但第二天又是「原來模樣」,才知道老者和他們並不一樣,老者找到了自己的人生意義。
《天道》死亡的意義是什麼?
芮小丹最後的選擇讓所有人不理解,因為好死不如賴活著,他的行為震撼黃福海,因為芮小丹寧把子彈留給自己,也不願意幫他解脫,一個失落的靈魂,一個墮落的靈魂,有理由被寬容,但沒理由被寬恕。
王明陽之所以可以被「救贖」,他是一個誤入歧途的惡人,他內心深處有對這個世界的一絲善意,丁元英假借芮小丹之口,拯救了一個靈魂,拯救了一個有罪孽的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這是一種慈悲,也是一種大愛。
劉冰的死亡是自己「作」的,不擇手段到無所不用其極,金錢至上的精緻利己主義者,一個連自己靈魂和原則都背叛的人,是不可以被寬恕的。他誰也怪不了,他只能怪自己。
佛家講來世,認為死亡僅僅是這段生命的結束,因為輪迴會讓下一階段的生命開始,周而復始,永不停歇,行善積德是為了輪迴不入餓鬼道和畜生道,輪迴要入人道、仙道和神道。
我認為一個人的死亡,可以分若干個生命體,有人肉體消亡,精神不朽,有人無論權利和政治的失去,意味著生命的終止,更有甚者,他似乎都不知道該怎麼活,為誰活,活著為了什麼。
為什麼要娶妻生子,不僅僅是延續血脈,更多是一種生命的延續,也許我父母死了,但是只要我存在,他們就以另一種方式「延續著」。
靈魂絕望比死亡更可怕,怕死比「向死而生」更難讓人「寬恕」
窮不害怕,害怕對窮絕望,對生活失去希望,人活著最怕碌碌無為和蹉跎歲月,因為時間很貴,青春很貴,死亡告訴我們,明天和意外不知道什麼時候來,我們能做的就是感恩和珍惜。
無論愛情、自由、還是成功,這些都是階段性勝利;我們想要保護革命果實,就必須學會正面面對現實和生活,無論生活是喜是悲,不以物喜 不以己悲,勇敢面對一切,勇敢前行。
芮小丹和正常人唯一不同不是活明白了,而是要往明白裡活,也許她不懂什麼是天道,也不懂什麼是覺悟,但是她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樣的生活,和想要成為什麼樣的人,也許這就夠了。
死亡不是通過想就能想明白的,是要去經歷,芮小丹在和王明陽鬥爭中,被啞彈擊中,她明白人生只有一次,再不愛就沒機會了,所以她想疼疼丁元英。
也許丁元英希望林雨峰動手,但事實上並沒有,林雨峰不清楚這一切始作俑者是一個「神話」,也許他知道,他就不會去選擇「自我了斷」。
林雨峰不缺錢、魄力和鬥志,他缺的是對人生和死亡正確認知,留得青山在 不怕沒柴燒,況且,最難不過要飯,不死總會出頭,他太愛面子了,他想要另一種方式把「哥只是個傳說」流傳下去,民族音響品牌第一人、發燒友中的「勞斯萊斯」,虛名和聲望都是那麼一如既往的「唬人」。
也許我們並不能夠完全探討這個話題,因為經歷過死亡的人;要不就是摯愛天人永隔;要不就是家人魂歸天國,很少談論這些禁忌的話題。
但是我們不是要談,是要在踐行上告訴自己,時光流逝匆匆過客,珍惜眼前人,因為你不知道你們之間誰先離開,也不知道後來的我們要面對的是什麼?
生跟死是離不開的「孿生兄弟」,生中有死,死中有生,生死是變化的,也許皮囊死了,但精神活著,也許現實垮了,但追求站起來了不可知。
不要先入為主給自己答案,因為死亡的意義在生活的點點滴滴,走過自己窗外;你能想起媽媽曾經做飯的背影;以及永不停歇的嘮叨,再回到家,看到空蕩蕩的廚房,以及庭院雜草叢生的時候,你會發現,沒有媽媽的靈魂是多麼的失落和可憐,而這些都不被人知,是有你自己受著。
想要悲劇不再重演,重視身邊所有你愛的和愛你的人,因為這些人會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一個一個在減少,而你幸福感也許也會慢慢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