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大風,熱愛可抵歲月漫長,想和你一起走遍世界。
文|沐風少爺|大和沐風
圖|電視劇《陳情令》截圖
#陳情令之忘羨心動#
大家進門都只顧著看魏嬰的情況,此時一看藍湛的臉色,江楓眠也怔了一下,馬上問溫情:「發生了什麼事情?」說著目光審視地看向江澄,也不知道這小子是何時進來的,會不會又與人家起衝突了?
此時大家才注意到藍湛的異常,皆是吃了一驚。肖恩也疑惑地看向江澄,江澄卻對他聳聳肩,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溫情勉強圓場道:「藍先生剛才給羨哥做理療,消耗了一些精力,想必是乏了。」
虞紫鳶看著藍湛,竟然一時說不出話來,或者說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正要收回目光的時候,卻瞥見藍湛鬆開的領口裡面那個清晰異常的牙痕,在她的角度去看,一覽無遺,不禁愣住了。
雖然無憑無據,可是直覺告訴她,這牙痕……她心裡很是凌亂,再盯了藍湛一眼,回頭憂心地看著魏嬰,沒有說話。
溫晁看到藍湛的樣子,又皺緊眉頭看了魏嬰一會兒,問溫情:「魏無羨到底怎麼了?」
他知道藍湛那樣子必定是與魏嬰有關。
溫情肯定地說:「他沒事,很好,真的很好。」
溫晁瞟了藍湛一眼,說:「那他這是怎麼回事?」
溫情嘆了一口氣,搖搖頭。
溫晁狐疑地盯著藍湛,又擔憂地看向魏嬰,知道當中肯定有問題。
溫情注意到魏嬰的眼皮已經開始在隱隱顫動,於是趕緊勸道:「人已經沒事了,你們也別擔心了,暫時就讓他好好睡一覺,都先出去吧,畢竟已經是夜晚了。」
江楓眠也勸虞紫鳶道:「情兒說得也對,她說沒事就定然沒事了,嬰既然睡下,我們就不能待在這兒太久了,你就下去歇歇吧,大家應該都餓了,都先去吃點東西吧。」
虞紫鳶仍然只是握著魏嬰的一隻手,沒有應答。
江楓眠往後方那班正爭相探著頭張望的夥計們點點頭,示意他們先行安排夥食去。夥計們再多看幾眼,才陸續退了出去。
江澄也對兩位好友說道:「我們也出去吧,看他眼皮都已經在動了,趕緊走吧。」
溫晁說:「你們先出去,我再待一會兒。」
肖恩拍拍溫晁的肩膀,打趣道:「要不然索性給你弄幾瓶老傢伙過來,把你徹底放倒,這樣就可以直接攤在這兒了,怎麼樣?」
江澄醒悟道:「哎,這主意不錯。」
江楓眠嚴厲地看著他們三人,微微斥道:「胡鬧。」
藍湛聞言忽然抬起頭來,問道:「此話何解?」
肖恩笑道:「羨睡覺的時候只對醉倒的人不設防。」
能發現這一點,還真多虧了肖恩,當年他對魏嬰死纏爛打的那段日子裡,偶爾喝得酩酊大醉就去騷擾人家,每回沒嚷幾句就攤倒在地,魏嬰沒轍,只能硬著頭皮好生伺候著人。
幾回下來,他們就發現了這個現象。
溫晁對藍湛冷笑道:「要不然你以為當日在加納島,我為何放心將你丟在他房間?」
在場的幾個人都不同程度地驚訝了,這意味著這個高冷雅正得不像正常人的人,曾經被「放倒」過?
江澄和肖恩不約而同地以敬佩又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溫晁,看得溫晁不耐煩地說:「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不管怎麼說,眾人皆難以想像藍湛「被放倒」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副光景。
藍湛對他們怪異的目光視而不見,只是再次低頭默默地注視著魏嬰,不作聲。
溫情再次勸道:「我們還是先出去吧,羨哥已經在警惕了。」
江澄拉著好友們就要走,溫晁盯著藍湛,倔強地站著不動,江澄只好與肖恩先行離去。
江楓眠對虞紫鳶說:「讓他好好睡吧,他本來就睡不安穩,我們在這兒他更是無法睡好。」
溫情也對虞紫鳶說:「阿姨你真的可以放心,這次藍先生確實為我們找到了一點好苗頭,相信後面會越來越好的,但是現在首先得讓羨哥睡個好覺,好儘快恢復元氣。」
江氏夫婦一聽,頓時眼前一亮,虞紫鳶拉住溫情的手,激動地說:「當真?」
溫情肯定地點頭道:「嗯,我們出去再說吧。」
但她此時不能說太多,要不然他們今晚準興奮得失眠。
她這麼一說,虞紫鳶就不再逗留了,馬上拉著溫情就要出去。
溫情看了看溫晁,說:「你先與江叔叔先下去,我善後一下就馬上來。」
江楓眠一個手掌按在藍湛的肩膀上,慈祥又溫雅地說:「阿渙,辛苦你了,去好好休息一下吧,待會兒我讓夥計給你送餐上來。」
虞紫鳶也忍不住說一聲:「你也別太累了。」
藍湛與他們微微點頭,算是應答了。
如此,江楓眠便與虞紫鳶便出去了。
溫情走到溫晁身旁,拉拉他的手臂,勸道:「我們走吧。」
溫晁死死盯住藍湛,陰沉地對溫情說:「你先出去。」
「哥……」
溫情還想說什麼,溫晁放軟聲音說:「出去吧,我待會兒就下去。」
溫情拗不過他,又看了藍湛一眼,只好嘆一口氣,先出去了。
溫晁走到另一邊的床沿,目光從魏嬰身上移到藍湛臉上,問道:「他到底怎樣?」
沉默了一陣,藍湛才艱澀地吐出兩個字來:「無事。」
然而他那顫抖的聲音卻根本無法說服任何人。
溫晁握緊雙拳,咬著牙壓低聲音質問道:「你別在這兒故弄玄虛,他到底有什麼問題?」
藍湛也握緊雙拳,卻仍止不住身體的顫抖,他是真的不知道這天底下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這一刻,只感到自己什麼都把握不住,甚至連眼前這個人,也無法握得住。
見他這個樣子,溫晁也陷入一種莫名的恐懼中,威脅道:「你究竟說還是不說?」
魏嬰似乎感受到空氣的波動,整個人猛然一陣顫慄,隨即身體開始捲曲起來。
溫晁驚得馬上退開兩步。
藍湛出手扶著魏嬰的肩膀,喊道:「魏嬰?」
魏嬰幾乎整個人都縮在被子裡,身體卷得像一隻蝦子一樣。
「趕緊出去。」
溫晁見情況不妙,走過去一把將藍湛拉起來,半推半夾帶地將他一併拉扯了出去,關門的時候把房門反鎖上,以免這個人又折返。
兩人在走廊上,溫晁垂頭喪氣地扶著欄杆,無語問蒼天。
藍湛眼巴巴地望著緊閉的房門,想著裡面的人此刻正在獨自抵擋著不為人知的驚恐,心裡仿佛被碎裂的玻璃渣扎著。
不知過了多久,溫晁開口道:「下去吧。」
藍湛微微搖頭道:「我乏了,進去歇息。」
說著他就朝那個為他預備好的房間,也就是魏嬰房間隔壁的那間房走去。
見他進了房間,溫晁才獨個兒步下樓,剩下滿堂寂靜的空氣迴蕩在空無一人的空間裡,慢慢沉降。
晝夜帶來的鋼琴曲《牽絲戲》,希望你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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