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鼎記由於受到武學退化論影響,經常一些人認為各方面表現不行,這是典型的人云亦云。其實作為金庸的封筆之作,鹿鼎記武藝描寫頗為玄幻,吳大鵬這類龍套都擁有摩雲掌力,毛東珠這種書內二流角色的化骨綿掌打中人後一年半載後才讓人骨慢慢折斷碎裂,陳近南的凝血神爪讓人全身血液變成黃色最後凝固而死,如何不是誇張神奇?就連被網上謠傳天龍遠高於他書的凌空掌力也強不過鹿鼎記,鄧炳春這種二流好手打出來的掌風讓滿室桌椅粉碎。
因此,與其說金書武功隨著年代而退化,倒不如說長篇的金書高手往往強於中篇,道理很簡單,疊箱子而已,長篇出場的人物遠多於短篇,武力值往往一層層疊得更多,而另一方面金庸有越寫越誇張的趨勢,這麼一來主要創作於前中期的中篇就吃了虧。在鹿鼎記,不管是超一流還是一流高手的數量絲毫不遜色于天龍八部、射鵰三部曲、笑傲江湖,本文就來論述一下鹿鼎記的高手層次劃分。
超一流(鹿鼎五絕)
一:隱藏第一高手、前代男主角袁承志
袁承志作為上一代的主角,在碧血劍時的戰績有以三家合一的武功對戰歸辛樹略佔上風,書末更武功大進,擊敗玉真子,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天下最頂尖的幾大高手之一。年輕意味著還有很大潛力,主角意味著有主角光環,後續進步會比別人更大。
在鹿鼎記中袁承志雖然沒有正式出場,卻被九難認為他才是名副其實的天下第一高手,作為上一代的主角,有此待遇也是應該的。
他衝了一碗新茶,捧到九難面前,問道:「師父,師祖木桑道長既已逝世,當今天下,自是你老人家武功第一了?」九難搖頭道:「不是。『天下武功第一』六字,何敢妄稱?」眼望窗外,幽幽地道:「【有一個人,稱得上『天下武功第一』】。」韋小寶忙問:「那是誰?弟子定要拜見拜見。」九難道:「他……他……」突然眼圈一紅,默然不語。
二:獨臂神尼九難
九難也就是碧血劍中的阿九,碧血劍時未遇名師,是以武功不高,但得到了木桑真傳後,武功突飛猛進,更是得到奇遇,其修為已經遠在昔年木桑之上,要知道木桑的武功至少是不在碧血劍歸辛樹之下的,考慮到歸辛樹在碧血時已經五十歲了,這個年紀,到鹿鼎記要說有太大的進步是不合邏輯的。而九難遠遠勝過木桑,這是我認為她在歸辛樹之上的理由。九難的自我定位也是除了袁承志之外再無抗手,可以說她不認識洪安通,但她卻認得歸辛樹與何悌守。
說到武學修為,她除了學得木桑道人所傳的鐵劍門武功之外,十餘年前更得奇遇,【百尺竿頭又進一步】,【與當年木桑道人相比,也已遠遠地青出於藍】,環顧當世,【除了那個不知所蹤的袁承志之外,只怕再無抗手了】。
實戰表現上,九難雖然有不敵六喇嘛的汙點,但是同樣也有在五臺山行刺康熙時輕鬆碾壓少林寺眾高手,甚至一掌秒了有數十年易筋經修為的澄觀,一個袖風打飛七八個大內高手,一個拂袖讓少林眾高手合力施展絕技才能化解,讓少林高手一起感慨天下經有如此人物,更是韋小寶心目中的天下第一。
三、四並列:神龍教主洪安通與神拳無敵歸辛樹
洪安通在實戰上基本是鹿鼎記出場人物的第一人,本號之前文章:金書清代亦有絕頂:鹿鼎記實戰第一人洪安通曾有詳細介紹,有興趣可以參閱。
九難修為雖高,但畢竟少了一條胳膊,有不敵六喇嘛的黑點,但洪教主的謝幕戰卻殺死了神龍教四個龍使級別的高手和一個陸高軒。
被洪教主幹掉的這些人武功多強呢?以胖頭陀為例,十八羅漢之首、達摩院首座的澄心親口承認十八羅漢單打獨鬥不是胖頭陀的對手,胖頭陀也說十八羅漢要是單打獨鬥就是車輪大戰,自己也是不懼。而少林十八羅漢,隨手就能打出少林寺的絕頂高招,像什麼虎爪手、龍爪手、拈花擒拿手、擒龍功這些在天龍時代也是少林高等絕技的招數隨手就使出了。而他們自認不如胖頭陀,胖頭陀自信車輪戰也不懼,洪教主又能打四個胖頭陀。除此之外洪教主還有中毒的情況下秒殺許雪亭,即興創的英雄三招教給韋小寶就能打敗毛東珠。此外,洪安通武功之高已經達到無視火槍的地步。
洪教主急道:「不是。這小子最會胡說,公主千萬不可信他的。」他見羅剎總督以短銃指著自己,雖然西洋火器厲害,但以他武功,也自不懼,只是正當圖謀大事之際,要與羅剎國結盟聯手,不能因一時之忿而得罪了總督,當下慢慢退到門邊,並不反抗。
歸辛樹對於歸二娘這一級別有著近乎秒殺的優勢,在碧血劍中歸辛樹不數招就生擒了壯年歸二娘旗鼓相當的孟伯飛,而鹿鼎記老年歸二娘和陳近南有過直接對比,陳近南和歸二娘的直接交手中,得出的結論是歸二娘因為年老內力不及自己,但拳腳功夫精絕。換句話說陳近南大體跟壯年歸二娘相當,而壯年歸二娘是被歸辛樹數招生擒的水平,在歸二娘要自盡的劇情也說了歸辛樹能夠阻止,而無需陳近南那般以受傷為代價奪刀。可見夫婦之間差距和碧血劍時期不變。歸辛樹的優勢自然是拳頭和內力,其內功深厚的程度連在海外正處盛年的袁承志都不及,恐怕也是全書第一。缺點自然是年邁,精力衰敗是無法避免的,當然程度未必很大。
五、五毒教主何惕守
也就是碧血劍時的何鐵手,在碧血劍時期她就是一流高手,武功雖然比歸辛樹和袁承志弱,但一度也是袁承志的勁敵,只稍弱一籌,與黃真相比大致是相當的,書末對上武功大進的玉真子也能纏鬥多時,且擁有獨門暗器含沙射影,令人防不勝防,再者,明朝滅亡時,何惕守不過二十幾歲,到了康熙年間,經過二三十年的修煉,又學了華山派和金蛇郎君的高深武學,上限不可估量。
到了鹿鼎記,何惕守奉袁承志之命到中原辦事,至於辦什麼事原著未提及,在莊家劇情中,她用自己獨步天下的下毒本事毒暈了歸辛樹一家(否則以歸辛樹的內力,韋小寶的蒙汗藥跟胡椒麵沒有區別),之後警告青木堂眾人不得傷害歸鍾,隨手顯示了一下功夫,讓青木堂眾人看了後覺得當真是驚世駭俗。
一流強
六:八面威風馮難敵
到了鹿鼎記時期,馮難敵接任華山派掌門,並主持殺龜大會,此處華山派頗有武林盟主風範(這種大會在神鵰是郭靖、在天龍是少林丐幫,都是武林領袖級別的人物或勢力才開的起),匯集各省高手,成立鏟奸盟,推舉給省盟主,馮難敵成為陝西省盟主。
不過這位和袁承志一樣,表現都在碧血劍時期,在面對棋仙派的五行陣時,黃真曾考慮邀齊華山派五大高手聯合破陣,其中就包括馮難敵,當時黃真眼裡袁承志的武功大約是跟一老相當,遠不及自己的徒弟馮難敵。何惕守剛上華山時眾人不認識她,以為是敵人,雙方交手,何惕守對馮難敵的武功也是嚴加戒備。
在袁承志與玉真子的最終決戰中,馮難敵是三代弟子中唯一一個能看得懂,與歸二娘相若。在碧血劍中穆人清曾經說過「華山派武功每一代都有增益」,尤其在劍法方面,更是一代更比一代強,作為華山派掌門,馮難敵上限同樣不可估量,可惜缺少實戰。
本派卻非如此,選弟子之時極為嚴格,選中之後,卻是傾囊相授。單以劍法而論,每一代便都能青出於藍。
七、八:少林寺方丈晦聰與般若堂首座澄觀老師侄
這兩位同樣不好分出高下,也是一起並列,這裡略微說一說二人定位,很多電視劇都把少林寺劇情關於武功的部分刪減了,但少林寺劇情恰恰表示鹿鼎此書高手質量之高,絲毫不遜色其餘長篇。
晦聰是少林寺的方丈,年紀可能已經九十多歲了,因為他的師侄們都有不少七十多、八十多歲的,少林寺的武功極其吃工齡,這個年紀某種意義上已經是實力的象徵,在旁白中晦聰和澄觀一起被稱作內外功已臻化境。破衲功輕輕一拂就能秒殺葛爾丹,並且還手下留情,讓葛爾丹坐回椅子上不出醜。
澄觀老師侄雖然基本只在寺內跟同門切磋,可能實戰上面應變差了點,但他的招數、功力、見識都無可挑剔,他是一個武痴,八十多歲不懂人情世故,只在學武,武功之淵博被少林公認為當世第一。他在五十多歲修煉成了一指禪,修煉一指禪的速度在少林寺千年來排名第三,同時一指禪需要以易筋經為支持,也就是說他還有數十年的易筋經修為,並且他還練成了般若掌的護體神功,他跟晦聰都有內外功化境的評價。
雖然澄觀有被九難一掌秒了的汙點,但那只能說明九難太強,同時澄觀被韋小寶認為內力不在洪教主之下,只是太過迂腐,隨機應變方面比不得洪教主。
一流
鹿鼎記一流高手數量頗為龐大,也使得鹿鼎記整個武林層次在金庸小說中較為均衡,不像射鵰英雄傳與神鵰俠侶中斷代嚴重。
九、十、十一:天地會總舵主陳近南、一劍無血馮錫範、百勝刀王胡逸之
這三人大家就比較熟悉了,因為電視劇給這幾位的武功戲份感覺比上面這些更強的高手還多,三個人都分別有伯仲之間,不在之下這類武功相當的描寫。
在和神龍教龍使的比較中胡逸之明確內力要在胖瘦二頭陀之上,而這兩個在龍使級算得上最強的二人。馮錫範則被蘇荃認為只稍遜洪教主一籌,這裡固然存在蘇荃可能誤判,但蘇荃武功本身也不弱,就好比張翠山雖然淺薄得認為張三丰只稍勝謝遜半籌,但當時得謝遜遠勝宋遠橋是沒問題得,同理蘇荃這裡至少說明馮錫範明顯勝過神龍教的龍使。
具體表現上,陳近南被韋小寶評價為武功比海大富強得多了,海大富自以為無人能解的毒藥被陳近南用內功給韋小寶逼出來,除此之外陳近南的高光戰績還有數招擊敗武功相當不弱的李西華,被當時天地會沐王府評價為年輕一輩沒聽說誰有如此身手,可謂是年輕一代數一數二的人物,結果對上陳近南,李西華表面上只是略微下風,實際上中了凝血神爪而不自知,可以說數招就大敗,若是當真對敵,凝血神爪威力發作,李西華就等於死了。
馮錫範外號一劍無血,意思為殺人時以劍尖點人穴道,人死而不流血,九難評價這屬於氣功由利返鈍的層次,當今天下也沒幾人達到,表現上有一個人輕輕鬆鬆吊打楊溢之帶隊的平西王府高手團,團滅青木堂,同時跟風際中、玄貞對掌一擊把二人打吐血,不過可能是過於託大,跟風際中對的那下自己也受了點輕傷。之後對戰胡逸之傷勢發作落了下風。
百勝刀王胡逸之,當年外號美刀王,因為他姓胡又是用刀的高手,很多人以為他是胡斐的祖先飛天狐狸的兒子,但是從時間上看是不對的,飛天狐狸挑撥吳三桂,希望他能快點造反,那樣李自成既有機會東山再起,自己也能為李自成報仇雪恨,按照書中所說飛天狐狸死的時候吳三桂已經準備要起兵了,也就是說飛天狐狸死的時候可能跟鹿鼎開場的時間差不多,而此時飛天狐狸的兒子才二十歲,書中的胡逸之則是個五十歲的左右的年紀。
胡逸之在賭場中兩次表現過深厚內功,一次是洗牌時幾十張牌的牌印全部抹的乾乾淨淨,一次是自行解開了被馮錫範點中的穴道,比其餘吳六奇、胖瘦二頭陀都勝了一籌,之後在江上打敗了身負輕傷的馮錫範。
十二、十三、十四:順清侯劉國軒、靖海侯施琅、大力將軍吳六奇
這三位都是歷史上的著名人物,比前面那三位略遜一籌。
劉國軒與陳近南、馮錫範並稱為「臺灣三虎」,在鹿鼎記並沒有正式出場,但有介紹他是少林俗家弟子,同時還是鄭克塽的第二任師父。
鄭克塽道:"晚輩蒙三位師父傳過武藝。【啟蒙的業師姓施】,是武夷派高手。【第二位師父姓劉,是福建泉州少林寺的俗家高手】。"白衣尼道:"嗯,這位劉師傅尊姓大名?"鄭克塽道:"他叫劉國軒。"
少林是天下第一大派,劉國軒又和馮錫範,陳近南齊名,他的武功自然不會差了,而且既然負責鄭家公子武功教導工作,更說明的他的武功在鄭家名列前茅,同時需要注意的是施琅不過鄭克塽的啟蒙老師,之後被換做劉國軒,則存在劉國軒的武功要高於施琅的可能性。
施琅是武夷派的高手,和陳近南先是打了約一頓飯的功夫,此時二人未分勝負,後來全體清軍落敗,施琅和陳近南又打了相當時間,原文說鬥到酣處,足見二人差距確實不大。陳近南的武功不在馮錫範之下,馮錫範武功要較明顯的強於神龍教龍使,那麼施琅保底也有胖瘦頭陀水準。
吳六奇外號雪中神丐、大力將軍,出身丐幫,後因醉酒重傷了丐幫長老被驅逐出幫,一度酗酒度日,遇見了查伊璜後在其稱讚一句天下奇男子後重拾自信,但投效了清廷,屢立軍功,最終當上了廣東水陸提督。但後來幡然醒悟,在孫長老的一通痛罵下選擇了反清復明,暗中行事,加入天地會並做到了天地會的榮譽二把手。有如此前科之人一進天地會卻是凌駕於香主之上的紅旗香主。只能說明他的本事遠在眾香主之上。
吳六奇的戰績生擒丐幫孫長老,以凌空指力解開他人穴道,天龍八部中由段正明、俠客行由李四表現如此武功,都是讓尋常江湖人士感到驚世駭俗的表現,與瘦頭陀在賭坊相鬥穩佔上風並讓對方主動認輸。很顯然這位大力將軍比神龍教五龍使更勝一籌。連歸鍾都承認「這人武功很好,我……我跟媽兩個一起打他,才殺了的」。在天地會中可穩居第二高手的之位。
在新修版連城訣中新增了梅念笙和吳六奇是同門的設定,故而吳六奇在理論上也會神照經。
十五、十六:歸二娘、歸鍾
歸二娘手法極快,拳掌功夫精絕,但由於年邁力衰,體能方面比之盛年之時已略有下降。表現有隔老遠兩巴掌放倒玄貞再倒躍回車,群雄幾乎才反應過來。解決十多名洪順堂成員並與兒子聯手擊斃吳六奇,表現不比兒子弱。
歸鍾雖心智如孩童,但武功著實了得,戰績如下:
(1)對錢老本,吳立身和雙兒等基本是一招放倒或生擒;
(2)戲耍風際中,高彥超,樊綱,李力世四人聯手,面對四人暴風驟雨的狂攻還能鼓掌和嘲笑,顯然是餘力頗多,最後將四人全部當陀螺轉;
(3)與歸二娘聯手把吳六奇殺死。考慮到歸鍾一身癆病而歸二娘又年邁,兩人顯然都不利久戰但仍沒把對手放跑。
綜上所述歸鍾明顯高於胖瘦頭陀等神龍教一流高手,但癆病纏身,長久劇鬥下病發會死得很慘。只因父母從不離開才從未暴露過這個缺陷罷了。
十七、十八:桑結、瘦頭陀
這兩位可謂難兄難弟,一個因斷了十指武功大打折扣,一個因身材變胖武功不如從前。桑結是密宗第一高手,大手印練到登峰造極地步,如果跨書對比的話,當在射鵰英雄傳的靈智上人之上。桑結和瘦頭陀曾在麗春院交手,交手數招不分上下,互相佩服,隨後瘦頭陀體內迷藥發作,不敵桑結,但桑結隨後被洪安通秒擒,在也不好意思聽韋小寶吹自己天下第一。
瘦頭陀與吳六奇在賭場大戰,拳風掌力之下,作為旁觀眾人的胖頭陀需要背靠牆壁抵禦,因此,瘦頭陀要比胖頭陀和五龍使要強一些。
兩人越鬥越緊,【拳風掌力逼得旁觀眾人都背靠牆壁】。忽聽得瘦頭陀怪聲大喝,一招「五丁開山」,左掌先發,右拳隨出,向著老叫化頭頂擊落。
瘦頭陀自認被豹胎易筋丸搞得又矮又胖前要比吳六奇強,因此桑結和瘦頭陀的巔峰狀態應該和陳近南他們是一個檔次。
十九、二十:胖頭陀、許雪亭
在圍毆洪安通的四人中,旁白稱胖頭陀與許雪亭尤為厲害,胖頭陀以一己之力拉高的鹿鼎記的武學層次。胖頭陀出場時,有信心對戰少林十八羅漢車輪大戰獲勝,少林達摩院首座澄心也默認胖頭陀的說法,順便說一句,十八羅漢所會的虎爪手,龍爪手,擒龍功在天龍八部中明確提到屬於少林最高明的擒拿功夫,可見十八羅漢在天龍少林也屬一流人物了。此外,胖頭陀還有在麗春院中數招擊敗葛爾丹的表現。
許雪亭是青龍使,表現是直接秒殺了八名圍攻他的青衣少年,這眾少年受到洪安通指點並且演練多日,突襲之下秒殺了鍾志靈,然而卻被許雪亭反殺。在最後圍毆洪安通的四人裡,許雪亭是堅持到最後的一個人。
二十一、二十二:無根、張談月
無根是赤龍使,武功掌力強於陸高軒,在最後圍毆洪安通的四人中是第三個被殺的,死前還重創了洪安通。
陸高軒怒叫:「你,你……」揮掌便向韋小寶後心拍來。無根道人搶上一步,伸掌拍出,砰的一聲,【陸高軒給震得退後兩步。無根道人卻只身子一晃】,喝道:「陸高軒,你在教主座前,怎敢行兇傷人?」
張淡月是黑龍使,表現更少一些,對他的武功更多是推測,洪教主最後一戰的殺敵順序就是先陸高軒,然後陸高軒毫無還手之力的被秒了,緊接著是攻擊張淡月,張淡月被擊傷,按照攻敵攻弱的邏輯,當時的神龍教五大高手,陸高軒最弱張淡月次弱。
二十三、二十四:鍾志靈、許雪亭
鍾志靈是神龍教原白龍使,被「教中老兄弟」也就是老成員們評價為「武功甚高」,那自然不是殷錦那種只會拍馬屁的渣渣,而他被少年偷襲的一劍是洪安通親自指導並反覆練習多次而成。這種教主親自督陣反覆練習的招數,教內又有誰能躲得開?許雪亭雖然將他們反殺,但是因為有鍾志靈的前車之鑑,如果換做許雪亭是第一個被襲擊的,下場如何同樣不好說。
許雪亭是除殷錦外,神龍教高層最弱的一個,在蘇荃懷孕事件暴露後,洪安通第一個殺的就是他,並且陸高軒也確實毫無還手之力,同時他還曾被無根道人一掌打退兩步,顯得比胖瘦頭陀、五龍使弱了一些。但這是神龍教太強的原因,旁白仍然是把他定位成武林中第一流的人物,武功比徐天川、錢老本之流高出十倍。十倍差距有多大?換算到天龍八部中,就慕容復和掃地僧的差距。
張康年皺起眉頭,不敢再說。他可不知這兩個驍騎營軍士(陸高軒與胖頭陀)是【武林中的第一流人物】,賭場中一個無賴漢,不論武功高到怎樣,神龍教的兩大高手總不會拾奪不下。胖頭陀叫道:「師哥,師哥!」飛躍出洞。陸高軒道:「韋大人,我去瞧瞧。」【腳前頭後,身子平飛,從洞中躍出,雙手兀自抱拳向韋小寶行禮,姿式美妙】。眾人齊聲喝彩。徐天川、錢老本等均想:「韋香主從哪裡收來這兩位部屬?【武功比我們高出十倍。】」
準一流
二十五:柳大洪
外號搖頭獅子,沐王府的戰力扛把子,在連載版中,柳大洪的武功比青木堂任何一人都來得強,那麼定位是在風際中之上。沐王府入宮行刺時,多隆聽聞此事是柳大洪親自指揮,大吃一驚。黑龍使的副使曾經命令沐劍屏協助韋小寶,被柳大洪聽見後一刀殺了,神龍教五龍使者的副使如果屬於神龍教的老兄弟,武功至少也會比假太后,鄧炳春之流高一些。而柳大洪一刀一個,是相當高光的表現了。最出彩的表現是面對歸辛樹的五成拳力雖然面色慘白氣血翻騰,但勉強還是接了下來。
二十六:李西華
李巖和紅娘子之子,年輕一代最強高手,初次出場時接連躲開了柳大洪,吳立身,徐天川,關安基四人的進攻,再次出場時是在賭場,當瘦頭陀制住了韋小寶的要害,李西華與胡逸之、吳六奇同時出手相救,制服瘦頭陀。但實戰表現有些捉雞,在和李自成大戰數十合後本可取勝,卻被一聲獅子吼反殺。
二十七:風際中
在天地會出場人物中,僅次於陳近南和吳六奇,在通吃島上,當身份暴露後,瞬間出手殺了七個天地會兄弟韋小寶認為他們八人齊上對付風際中未必會輸,但很可能會死幾個人,則蘇荃武功距離風際中尚有一定差距。
此外,風際中和玄貞道人合力硬接馮錫範的掌力,風際中接下了大半,受了重傷,但馮錫範亦挨得不輕,居然影響到後面與美刀王胡逸之的戰鬥,整體來看風際中應該有馮錫範一半內力左右。
二十八、二十九:殷錦、蘇荃
殷錦雖然是靠著溜須拍馬才當上黃龍使,但畢竟屬於神龍教起事的一千多個老兄弟之一,所謂大浪淘沙,當年肯定也是經歷過的血戰,差也差不到哪去。
蘇荃戰績有秒茅十八和天地會宏化堂的高手,教給韋小寶的教韋小寶的美人三招屢屢生效,並把假太后毛東珠嚇得不輕,毛東珠對蘇荃隨意傳授韋小寶幾招就能制服自己深信不疑,可見毛東珠的武功多半是頗不及蘇荃的。在神龍島內訌時,洪安通曾打算和蘇荃聯手對付五大高手,也足見蘇荃實力。
接下來兩組都是團體,就不做具體排名。
澄觀、澄心為首的少林寺十八羅漢:在九難行刺康熙時,他們曾施展絕技化解九難的袖風,這些絕技有虎爪手、龍爪手、拈花擒拿手、擒龍功等等,全都是少林的上乘絕技,其中擒龍功當初在天龍八部中,蕭峰施展了擒龍功之後,王語嫣就據此判斷慕容復絕不能與蕭峰相比,而龍爪手也在空性神僧和張無忌對戰時大放異彩。
澄心、澄光等齊叫:「不可傷人!」出手阻攔。那僧人又袍袖一拂,少林寺澄字輩的僧人各施絕技化開,可是眾僧的虎爪手、龍爪手、拈花擒拿手、擒龍功等等,卻也沒能抓住此人。眾僧驚詫之下,都心念一閃:「天下竟有如此人物!」
桑結的十二個師弟:這些喇嘛曾經輕鬆戲耍鄭克塽手下的延平王府精英衛士,還有六人聯手上風九難的高光表現。
碧血劍出場的許多人物,諸如沒影子梅劍和、飛天魔女孫仲君、五丁手劉培生等華山三代傑出弟子,到了鹿鼎記時代肯定也有一流,而跟袁承志下南洋的蓋孟嘗孟伯飛、陰陽扇沙天廣、青竹幫幫主程青竹等人也有一流到準一流的水平,碧血劍到鹿鼎記不過二十多年時,他們大都多應該還活著。而梅念笙、李自成麾下的胡苗範田四大侍衛,理論上也都存在鹿鼎記的世界裡,不過他們都未在書中提到,就不加以排名了。往下二流更是多不勝數,就不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