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嘔吐的謎語,這一切都是為了輔助公正的謎語。斯芬克斯作為王權的看門狗,借用猜謎遊戲來宣示世襲繼承制的公正的統治。世襲者根本不會去玩這令人厭惡的遊戲。要變形的乞討者,要進入權力的迷宮,就不得不臣服這種象徵公正的遊戲。是誰讓乞討者成為乞討者?斯芬克斯的主人。毀滅和徵服是老斯芬克斯的死神。
記者是什麼?就是看著真相說表象的教人猜謎的禿鷲。
摩奴就是化了妝的阿修羅,「人們誇大了它的高尚性質,所以個人最終將被它削弱,甚至取消」。捧著摩奴法典的羅剎和吸血鬼,在野狗的維護下自我神話為婆羅門。
婆羅門享受的東西,為了減少維護特權的代價,要求首陀羅:「戒」。法律,是現代婆羅門的戒律。
顛倒沙漏的人,曼德拉解放了誰?黑人屠夫趕走了白人屠夫,換了招牌的廠子換了一個主人,仍然以壓迫和剝削為資本增殖。勞務市場散落著奴隸主馬車的糞便,乾癟的蜜蜂圍著他們團團轉。為了逃出世代為奴的牢籠,勤勞的蜜蜂要拿出進擊最後一根蜂針的勇氣,挑戰養蜂人並為你們的後代開闢新天地。
醜陋的奴隸主,給你一個世代為奴的價格,還要求奴隸唱起:是誰帶來了春天的讚歌,是誰養活了你。80歲的日本人還在為主人做嫁衣,可憐嗎?說教者用弱智的自願為主人辯護。早已經從群體中分離出來的財閥操控著民族、國家這種婆羅門的華麗外衣--強盜的堅硬外殼,命令並玩弄地上的爬蟲。
裝模作樣的東西,如何克服了「為他人做嫁衣的煩惱」?細膩而又敏感的蛆蟲得了作主人的幻想症,這幫助它們驅逐了不成為自己的煩惱。猜謎人的幸福就是在認真地回答中死去。
無名無姓的東西最後都成為絕對的工作:這件婆羅門的偉大作品的肥料。永恆不會為渺小做擔保,肥料說自己有名有姓,它只不過是你受奴役的代號:牛耳朵上的號牌。婆羅門的牛圈裡,每一頭牛都有它的檔案。
在爬蟲看來的副作用,在婆羅門那裡是放牧目的的最終要求,被設計的東西看不見整體的要求。
「我們把不受人歡迎的人向我們流露的彬彬有禮視為冒犯。」婆羅門認為這種禮儀是掠奪者特有的,如果有人學會了它,就像有人偷盜了它們的尊貴。竊賊的尊貴,用血和暴力維護。
「年輕人很狂妄是因為他們都和自己的同類人打交道,這些人往往什麼也不是,卻喜歡顯得很重要。」精神年輕人與真實年齡無關,未受啟示的人與食草動物相比沒有差別。
「人類法必須依照一般的自然法來制定,並且不違背聖經中的任何明文法,否則就制定得不好。」胡克爾《宗教政治》,抱著自由和法治的新十字架的胡克爾第二,會寫一本《政黨政治》
「革命從來不同它的敵人一起討論問題」,考茨基要修正的就是以出版自由和國民議會為標誌來同敵人一起討論普選等問題。
美國大法官,一種政治保守動物。重力之神的忠誠僕人拿著偷來的公正和暴力,躺在人民的骨頭堆上享受生活。坐在公正的寶座上的吸血鬼披著一塊黑紅的榮譽裹屍布,他們的生命退場前被匆匆授予終身成就的天使光環。他們的主人幻化為疾風的怪物,迅猛的殘害羊群,這些保守的動物遲鈍地託舉出正義的龜甲:來這裡,契約的避風港底下沉積著累累屍骨。欺騙和安撫,是獨眼巨人豢養這些保守的長壽龜的唯一用處。
「啊!我親愛的蘇爾茲,你不夠了解我們所屬的這個該死的種族。」
上帝這枚魚鉤仍然掛在要死不活的魚的嘴上,上帝被拋棄了,這些魚呢?這些魚的嘴上同時不能容納兩個魚鉤,魚肉仍然值錢。
梵志期,指前三個種姓的人自結帶式起至做家長的這段時期。淨法,一種儀式。摩訶,意為偉大的。活佛,活牟尼。牟尼,「是人們給予虔誠有識的聖者的名稱」。釋迦牟尼,釋迦佛。
「夜叉是財神的使役,及其田囿和財寶的守護神。」地主家的夜叉,沾滿了農奴的鮮血,夜叉的意義就此轉移為魔鬼--以佛示人--的使役。
那個人曾經嘲笑那些把「業」掛在嘴邊的佛教徒,當他不得不經歷選擇指定的專業時,「業」像陰魂不散的東西吮吸被束縛者。現代性使業主也有了更豐富的含義:企業主。業與資本,作業與資本增殖。業,一種實踐。業的所有者,是實踐和佔有的主體。業務,作業。學生的作業,類似於馬克思主義的「租」,庇護就必須要交租。
致力,「委身直到指尖上」。食指指向,是致力於榮耀的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