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三秋桂子
11月13日,小穎(化名)挺著大肚從老家浙江紹興趕到安徽合肥,距離預產期還有一個月,她此番不顧身體勞累是為尋人,而且要找的不是別人,正是腹中孩子的親生爸爸小康(化名)。
小康已經拉黑了小穎,迫於無奈小穎才千裡尋人。她希望小康能協商好孩子的撫養問題,順便把欠自己的錢還清,從此互不虧欠不再浪費彼此時間。
究竟發生了什麼讓一對情侶從相愛走到陌路?我們來一探究竟。
2017年年底,26歲的小穎認識了比她小三歲的小康,當時兩人在同一家公司上班,小穎的室友和小康同屬一個小組,一來二去幾個人就熟悉了。
因為工作原因休息比較少,除了睡覺時間,兩個人基本都在一起,時間久了也就產生了感情。2018年3月,小穎和小康正式交往了。
但這段感情並沒有持續太久,期間幾度分分合合。到了2019年二三月份,小穎和小康分手了。分手後小康又找了一個女朋友,小穎則換了工作搬了家。
但沒過多久小康和新女友也分開了,他又回頭來找小穎。明知小康多情,但當時小穎戀愛腦上頭,沒有猶豫就重新接受了小康,並且給失業的小康介紹了一份主管的工作。
2019年6月底,小穎發現自己懷孕了。當時兩個人都處於失業狀態,小康平時的帳單也都是小穎在幫著還。小康以「經濟條件不好,不適合結婚生孩子」為由勸小穎打掉孩子,小穎也同意了,並在懷孕四個月時選擇了引產。
在之後將近一年的時間內小穎和小康一直同居在一起,手機內容也互相分享,和普通夫妻沒什麼區別。
2020年5月小穎又一次懷孕了,本以為這次終於可以走上結婚生子的安穩之路。但是突然有一天,小穎接到一個陌生女人的電話,對方在電話裡說自己是小康的老婆。
這仿佛晴天霹靂,因為戀愛兩年小穎從來不知道對方有家室,包括自己在內的原公司所有人都認為小康是單身。小穎接受不了這個事實,當天晚上就和小康說了分手。
第二天小康來求和,解釋為什麼自己已婚卻不坦白,因為他和妻子是在大學時期未婚先孕奉子成婚,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所以就沒拿出來講。此外,小康還夥同妻子勸小穎打掉孩子。
但上一個孩子引產時就是死在自己面前,後悔不已的小穎堅持生下這個孩子。
小康見勸阻不成最後給了小穎一份撫養協議,但小穎認為協議條款苛刻很不合理,社會和經濟不斷變更,自己應該有權利要求逐年增加撫養費,所以就沒同意籤訂協議。
除了撫養問題,兩人之間還存在債務糾紛。同居時小穎一直在幫小康還帳單,兩人生活的公共支出不算,小康一共欠了小穎23萬多,期間陸陸續續還了17萬,還剩下六七萬沒還。
但小康認為這個數字和自己計算的兩三萬有出入,所以一直沒有還錢。而且他聲稱自己患了抑鬱症,在家沒法工作,所有的事情全部交給妻子代辦,於是拉黑了小穎。
眼見聯繫不上小康自己又即將臨盆,小穎選擇向記者求助,一行人來到小康的老家,但對方還是閉門不見。記者希望村委會的工作人員幫忙聯繫一下小康,如果小康堅持不路面,後續可能走法律途徑。
小康還是沒有露面,但他的妻子卻向小穎轉了三萬七千塊錢,雙方又就遊戲專用電腦、流產手術的費用進行了爭執。最後小康的妻子揚言自己有小穎做小三的證明,希望她好自為之。
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呢?小康的妻子說,原來小穎懷孕後曾用肚子裡的孩子威脅自己,發微信逼自己離婚成全她。
但小穎表示這個已經註銷的微信號根本不是自己,她說小康和自己分手期間交的女朋友也可以證明小康在隱瞞已婚的事實,這是詐騙行為。
雙方誰也不肯退讓,最後遲遲不路面的小康打來了一通電話,他表示自己不是來接受採訪的,而是表明自己「拒絕協商,該負的法律責任會負責」的立場。
小康說從五月份開始,他一共去了小穎家五次,希望能協商解決孩子的問題。但小穎一家的態度就是無論他們給什麼條件小康都要接受,這種不誠懇的態度讓小康也不能接受。
小康還說,兩個人在一起時小穎非常主動,極盡溫柔,儘管自己曾明確告訴過她不可能在一起,小穎還說不求回報。
對於記者追問的「是否告訴過對方自己有家室」的問題,小康則一副莫名其妙的口吻:「我為什麼要告訴她,我跟她就是不熟,我跟她沒關係。」
小康說:「我當時是跟我妻子處在一個離婚的邊緣,這個我朋友都知道的。你的意思,任何一個女人知道別人有丈夫,或者不知道別人有丈夫,或者是後來知道了別人有丈夫,還堅持生孩子,你覺得正常的是嗎?」
對於撫養費和三萬七以外的欠款,小康拒絕協商,表示如果孩子是自己的,該負的法律責任自己會負責。目前,此事正在進一步協商解決中。
其實在任何一段感情中,男女雙方保持忠誠和真誠都是維繫感情的最基本條件。對於小穎來說,孩子將來的撫養是個問題,遠離不負責任的男人也算及時止損,希望今後她和孩子的生活能夠順順利利。
對於這件事您是怎麼看待的呢?您認為誰才應該是這段感情中負最大責任的那個?歡迎留言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