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亞士兵殺害無辜平民#
近日,澳大利亞特種部隊站在了國際社會輿論的風口浪尖上。他們在阿富汗的暴行,讓所有人不寒而慄。經過調查,有多名澳特種兵在阿富汗犯下了戰爭罪。至於這些犯罪細節,這裡不想再做表述了。
設想一下,這些冷血暴戾的人,同時進入了澳特種部隊,然後又同時被派遣到阿富汗執行任務。可能嗎?這種概率幾乎為0。
就好像二戰時期施行種族滅絕的德國納粹,他們在開戰之前就是純粹的種族滅絕主義者嗎?不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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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人們在戰爭中,甚至是和平年代,做出這等讓人不寒而慄的暴行呢?
是群體影響,暴戾嗜血的群體,激發出了他們潛藏在身體裡的原始殺戮本能,把士兵變成了冷血的劊子手。
群體的影響有這麼大嗎?是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句話在某些程度上來講不是太準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更能體現群體的影響力,群體會慢慢同化其中的個體。
群體情境會使人失去自我自覺能力,個體融入群體後,不管他本來是什麼樣子,都會被群體的「性格」所糾纏,讓他們的行事方式和思考方式變得與單獨狀態下完全不同,他們喪失了自我和自我約束。
一群暴徒是由一群自願剝奪自己理智的人組成。——愛默生
日常生活中的例子,就好像所有的家長都希望把孩子送進更好的學校,不僅僅是因為師資力量雄厚,更多的在考慮學習氛圍問題。這個不用多說,大家都可以理解。一個班、一個學校的風氣和氛圍,會很大程度上影響孩子的學習努力情況。
群體的影響有好有壞,好的例子是我們的抗日英雄群體,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在民族大義面前,所有階層的中國人都揭竿而起,為國家,為民族奮起抗爭。這當中體現出的勇氣,大無畏精神和自我奉獻精神,都跟這個高尚的群體有直接關係。
壞的例子也比比皆是,德國納粹軍官,很多儀表堂堂彬彬有禮,可是他們手上沾染了多少無辜者的鮮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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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到澳大利亞特種部隊上來,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群體,進入這個群體後人會發生怎樣的變化呢?
一名美國海軍陸戰隊隊員稱(雖然他們也好不到哪去):「他們好戰,嗜血,並且很喜歡開槍。」
澳大利亞國防部長康貝爾親口承認,由於該部隊扭曲且有毒的戰士文化,導致了39名阿富汗人民遭受屠殺。
可以看出,澳特種部隊這個群體,它的「性格「與文化就是扭曲的,暴戾嗜血的。
先從根源上分析,澳特種部隊(這裡指的並不是所有的澳大利亞特種部隊,只分析進駐阿富汗的群體)這種扭曲的「性格「是怎麼來的?源於群體領袖,高尚的群體,必然有一個高尚的領袖,就比如我們的抗日戰士群體。那麼卑劣的群體呢?可想而知。
這個領袖也許不是他們的總指揮官,但是至少是一個或者幾個地位不低的人,這其中也許就有天性暴戾嗜血的人。他們形成群體後,會有一種1+1>2的強大感。由於戰場上的匿名性和相應的無責任性,他們無所忌憚,肆意的發洩自己的原始本能。
狂暴情緒是人類從原始祖先那裡繼承下來的本能,它存在於每個人身上。但是自從有了社會,人類的原始本能便開始被約束起來。道德準則,法律,社會準則以及相應的懲罰,讓人們把原始本能壓制在體內。
但是到了戰場這種道德和法律都相對模糊的區域,這種約束減少了,甚至是消失了。再加上群體中的匿名性和難以追責,那些本身就更為暴戾嗜血的人便更加的無所忌憚。
古代的皇室貴族,為什麼總是熱衷於組織狩獵?這就是他們釋放自己原始本能的一種途徑。畢竟「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但如果親手屠殺動物的話,既有釋放本能的快感,還能彰顯自己的威風。要是單純想吃野味的話,何必親自去捕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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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個體在群體中很容易被同化,因為他們在一定程度上已經喪失了自我。這個時候群裡領袖的意志極有可能會逐漸變成了他們的意志。
科學研究表明,個體進入群體後,他們很快就會進入類似催眠的狀態,他們的某些感官和理智好像失靈了,而另一些官能則極度亢奮,一經蠱惑就會極其衝動地去做某些事。
關於這一點,被世界各地認定為邪教的組織,都可以作為例證。如果那些信徒不是進入了類似被催眠的狀態,他們怎麼可能會去自焚呢?
他們是如何改變個體想法,如何傳染和同化個體的?介於多方面因素的考慮,這裡不做過多的解釋。只用個人的猜想來描述他們的做法。
想一想這些劊子手會如何稱呼阿富汗平民和戰俘,大概率是「恐怖分子」。在營地裡,在吃飯聊天的時候,在去執行任務的軍用飛機上,「我們為什麼要去幫助這群恐怖分子?」
講理並不能對抗關鍵詞的魔力,很多廣告商也深諳其道。就好像「今年過節不收禮,收禮就收腦白金」,每次去超市選購年貨的時候,很多人明知道這東西並沒有太大的用處,但還是會順手拿上幾盒。
關鍵詞加套話殺死的人的屍骨堆起來,比古老的齊奧普斯金字塔還高。——古斯塔夫.勒龐
要求新兵槍殺俘虜來「練手」,為的就是同化他們。如果新兵拒絕了,這些戰俘就會逃出生天嗎?未必。
如果有人對他們的做法做出了牴觸呢?他們的說辭也許是這樣:
「你忘了他們在911事件中都幹了什麼?多少人因為他們失去了妻子和孩子?」
「在這片土地上,我們家鄉有多少孩子因為他們而失去了父親?」
在那些新兵被這個暴戾的群體同化而舉起槍的時候,他們又怎麼會想到,那些倒在他們槍口下的人,又是誰的父親?又是誰的兒子?
擁有強大自我人格和自我意識的人太少了,即使有那麼一兩個人能抵禦群體的同化和傳染,但是他們卻無法作為取代群體領袖去改變整個群體的方向。最後只能是選擇從眾,即使不從眾,也不會選擇阻止。就好像澳特種部隊的某些人在屠殺平民的時候,很多人也只是採取了冷眼旁觀的態度,並沒有進行阻止。
所以我認為,在阿富汗執行任務的澳特種部隊中的大部分人,都喪失了自我和理智,不再有意識地支配自己的人格,僅僅是跟隨群裡領袖的暗示和指揮行事,最後變成了冷血的劊子手。
那些口口聲聲喊著民主自由的國家,在他們的軍隊裡竟然還會存在如此暴戾嗜血的群體。我們不禁想問一下,在他們所謂人權和民主自由的面具後面,到底是一副怎樣的嘴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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