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主任遇襲重傷:「你們先走,我掩護!」警衛員:「我戰鬥到底」

2021-01-16 文史與生活

導讀:激戰中,一營周副營長帶4名戰士抬著身負重傷的鄭副主任掉了隊,便進入一個山洞隱蔽,等了2個多小時,無人救援。鄭副主任感到傷勢嚴重,便對周副營長說:「你們快衝出去找部隊去吧,我掩護你們。」

警衛員說什麼都不肯走,堅決要留在他身邊戰鬥到底。

這不是電影裡的片段,而是發生在對越自衛反擊戰中的真實場景。

1979年2月20日14時左右,奉命向扣囤進軍斷敵退路的41軍一師一團一營,行進至3號公路附近扁亞、吞片南側山埡口時,擔任尖兵任務的三連正在進行中,突然遭到猛烈射擊!

子彈是從公路右側山上打來的,突然而又密集,幾個戰士瞬間被打倒。曾連長臨危不亂,判斷中了敵人埋伏,立即帶領二排向山埡口發起衝擊,但敵人火力猛烈,且十分隱蔽,角度刁鑽,衝鋒中,曾連長不幸中彈犧牲。

開戰之前,雖然一直和越南是兄弟般的在一起,又曾支援其抗擊美軍的侵略,但我軍對越南的地形知之甚少,甚至連詳細的地圖都沒有。而越軍先後與法軍、美軍打了幾十年遊擊,在這片土地上伏擊、襲擾、破壞等戰術玩的爐火純青。

開戰之處,我軍已經領教了敵人善打伏擊,應該穩紮穩打,步步為營,防止襲擊伏擊,但根據命令,必須儘快趕到目的地,營長、教導員毅然決定打頭陣,親自帶領尖兵行動。遭敵襲擊後,營長反應神速,大喊一聲:「同志們衝啊!把敵人打下去!」

營長、教導員說到做到,身先士卒,端起衝鋒鎗帶頭向敵人射擊,並發起衝鋒。見2位營主官迎著槍林彈雨衝在最前面,戰士們深受鼓舞,緊隨其後堅決衝擊,猛烈向敵人掃射投彈。

敵人依託熟悉的地形設伏,人員、武器隱蔽得很好,火器也做了較周細的配置,給我軍衝擊造成極大威脅。

激戰中,教導員和通信班長等數人犧牲,團政治處弗副主任和營長負重傷,隨後均犧牲。

危急關頭,楊副團長與桂林步校唐教員趕到。楊副團長是久經沙場的老戰士了,當機立斷,火速指揮機槍連向山埡口之敵猛烈射擊,並命令二連迅速展開,以火力壓制南山之敵,一連則趁機向山埡口勇猛衝擊。

沒有半點猶豫,一連毛連長、孫指導員帶領全連猛衝猛打,成功奪取山埡口,斃敵20人。接著,楊副團長又指揮一、三連各1個排在公路左側搶佔有利地形,掩護全營通過。

全營以戰鬥隊形且戰且走,快速通過。

經過1個多小時激戰,一營終於衝出敵伏擊區,但也付出了傷亡22人的代價。

由於帶頭衝鋒的營長、教導員均壯烈犧牲,楊副團長指定一連連長毛曉東代理營長,指導員孫壽洪代理教導員,打掃戰場,調整建制,整頓好部隊又出發了。值得一提的是,烈士、傷員不能丟下,於是抬著一起行軍。

20日22時,一營接到師指電令:「你團奉軍區前指命令,北上安樂作戰,一營經波列、北朗、坡潤、那奪北上,到安樂找團指報到。」

形勢複雜,敵情不明,帶隊的楊副團長於是召集連長、指導員以上幹部開會,研究下步行動。代理營長、代理教導員、各連長、指導員紛紛提出晚上走太危險,容易遭到敵人伏擊襲擊,而且部隊一天多沒吃東西了,飢餓疲憊不堪,都主張第二天再走。

楊副團長覺得有道理,採納了大家的意見,並決定天亮後,每班派2名戰士到山下村莊看能否買一些糧食,填飽肚子再走。

第二天上午,部隊改道北上向安樂開進。此時,部隊已斷糧2天,極度飢餓、連日奔波、多次激戰,大家精力、體力均急劇下降,還要抬著傷員、烈士隨隊跟進,困難可想而知。

但大家意志堅定,排除萬難,沒有道路,就用砍刀在密林荒草中開路;沒有嚮導,全靠用指北針照著地圖按方位角行進。

無奈山荒林迷,無路可走,地形不熟又缺少導航設備,部隊行至班諾附近時,迷失方向,經偵察,發現這裡不是安樂,而是北朗。楊副團長於是決定繼續前進。

部隊走著走著,突然從樹林裡射來一排排密集的子彈!

又是越軍伏擊!

走在最前面的尖兵排反應迅速,立即搶佔有利地形與敵展開戰鬥,其餘各部則各自為戰。楊副團長與代理毛營長當機立斷,馬上讓身邊的一連三排支援尖兵排作戰,掩護營主力轉移。

待到營主力衝出敵伏擊圈後,發現尖兵排和負傷的鄭副主任、周副營長下落不明。

此時與部隊主力失散,又在地形不熟的異國山區,實在是太兇險,指揮員們焦急萬分。儘管敵人仍在不斷威脅著部隊,但楊副團長仍立刻派出三個小組返回原地尋找,3小時後各組回來報告,均未找到。

任務緊急,有嚴格的時間要求,不容耽誤,無奈之下,楊副團長只好下令繼續向安樂方向前進。但同時要求通信班邊走邊向團指報告情況,並繼續派人嘗試與失散的尖兵排聯繫。

再說這邊,擔任尖兵排的一連二排成功掩護營主力轉移後,邊打邊撤,並未遭到損失,走到北朗山口,遇到負傷的團政治處鄭副主任和周副營長等7人,於是合兵一處,一共14人,因與營指失去聯繫,但任務仍沒有結束,商量後決定單獨繼續向河安縣城方向開進。

22日4時,一行14人行進至河安縣城附近公路,發現公路上有8輛戰損坦克和十幾名烈士遺體,據此判斷河安縣城有敵人,因為小分隊人少且缺少重火力,於是改路走向壽強。

行進途中,再次突然遭到敵人伏擊,越軍在這片山高洞多草木深的林子裡,就像幽靈一般神出鬼沒,令人防不勝防。

戰鬥中,排長帶領戰士上了山,進入333號地區,而鄭副主任等7人則掉隊夫去聯繫。

排長找不到他們,便決定帶隊向朔江方向尋找部隊,於23日凌晨在朔江公路找到了二師五團七連,遂加入其戰鬥隊列。

而在遭敵伏擊時,一營周副營長帶4名戰士抬著負重傷的鄭副主任因行動不便,與一連二排失去聯繫,只得臨機進入一個山洞隱蔽,等待後續部隊上來再轉移。

但等了2個多小時卻不見人影,估計部隊已經走遠了,手頭又沒有任何通信聯絡工具,再等下去恐怕也無人救援。

7人待在山洞裡焦慮不已,但又無計可施。鄭副主任感到傷勢嚴重,又幾天沒有吃東西,無法行動且沒有醫療救治,已經基本沒有生還希望了,不能因為自己一個人拖累了大家,於是對周副營長說:「你們快衝出去找部隊去吧,我掩護你們。」

周副營長堅決不同意。鄭副主任說:「我已經不行了,如果被敵人發現,7個人都完了,你們快走吧,不要管我。」

而鄭副主任的警衛員說什麼也不肯走,堅決要留在他身邊戰鬥到底,死也要死在一起,爭來爭去也沒有結果。

見此情景,鄭副主任淚流滿面,泣不成聲。含淚說道:「把我的文件物品帶上快去找部隊吧,留下警衛員守護我,見到首長把我的情況告訴他們,有可能就回來接我!」

說到此處,縱然是槍林彈雨中闖過來,見慣生死的戰士也情難自抑,7個人忍不住哭成一團,難以割捨。

這是一個艱難的選擇。帶著身負重傷的鄭副主任,肯定走不了。留下來陪他,斷糧,缺彈,孤立無援,一旦被敵人發現,必然一個都走不了。但留下鄭副主任,等於讓他等死,又於心不忍。

戰爭就是這麼殘忍。個人的力量此時顯得無比渺小。換作是你,又會如何抉擇呢?

權衡再三,周副營長感到再猶豫下去可能損失更大,只好擦著眼淚說:「你在這裡不要動,我衝出去找部隊來接你。」說完,萬分矛盾地帶著4名戰士走了。

3天後他帶1個排來到這個山洞,什麼都沒找到。

第二年,樹葉又綠了,山花又開了,失蹤的戰友卻再也無法回來。

……

戎馬鳴兮金鼓震,壯士激兮忘身命。在抗美援朝松骨峰戰役中我志願軍一個連隊子彈打光了,怒目圓睜就衝上前與敵人肉搏拼刺刀,有的用石頭砸出敵人的腦漿,有的用牙齒咬掉敵人的耳朵,有的被燃燒彈燒著了,便抱著美國人一塊燒死,場面非常壯烈。許多參戰的美國老兵回想起來仍恐懼不已,他們始終搞不懂中國軍人為什麼一聽到衝鋒號,就不要命地向前衝,很長一段時間懷疑中國軍人吃了迷幻藥和興奮劑。

到了對越自衛反擊戰時,已經三十多年沒打仗了,戰鬥打響時,很多人質疑,我軍幾十年沒打過仗了,越軍卻打了幾十年仗,我軍還能不能打仗?還能不能打贏?我們還有那種不怕死的勁頭嗎?

戰場上的一幕幕悲壯場景,響亮的回答:一不怕苦,二不怕死!

儘管幾天斷糧沒吃東西,部隊接到命令依舊毫不猶豫執行;面對危機四伏的穿插任務,帶頭擔任尖兵的是營長、教導員;遇到敵人伏擊時,一個連隊帶頭衝鋒的是連長,一個營帶頭衝鋒的是營長、教導員,他們沒有喊「給我上」,而是用實際行動激勵大家「跟我上」;遇敵襲擊時,周副營長帶4名戰士寧可掉隊陷入困境,也堅持抬著負重傷的鄭副主任;深陷絕境時,鄭副主任主動要求留下掩護,警衛員明知留下兇多吉少卻堅決要求留下保衛首長,戰鬥到底……

每讀及此,淚奪眶出。

時代的車輪滾滾向前,無論多麼重大的事件、多麼重要的人物,無論多麼平凡的故事、多麼微渺的生命,最終都將不可避免地消失在歲月的煙塵中,後人能夠看到的,往往只是青燈枯卷上的隻言片語,抑或相框裡泛黃的模糊老照片。

但有的東西,註定不會被遺忘,更不能被遺忘。

世界上有兩種英雄,一種是有名英雄,如戰功赫赫、授勳授銜的將軍;一種是無名英雄,如犧牲在越戰中的這些副主任、營長、教導員、連長、警衛員……他們的名字和功績,只有限地留在烈士墓碑上、留在戰友的記憶裡,隨著墳塋上草木漸長、戰友的淡然老去而無奈地消逝。國泰民安的今天,我們不該忘記那些犧牲在南國邊陲的烈士們,是他們用無限的忠誠和超凡的勇氣,迎著槍林彈雨衝鋒,向著刀坑雷陣前進,他們是祖國英勇的衛士,他們是令對手膽寒的利劍。

但同時,他們又是幼兒無限依戀的父親,是妻子寒夜苦等的丈夫,是老母日夜思念的愛子。

一位烈士的母親接到兒子戰死的通知,當即暈倒,昏死過去。甦醒過來後嚎啕大哭,幾度抽搐昏厥,醒過來又哭,日日夜夜,淚乾了,眼枯了,面容憔悴,肢體癱軟,整天昏昏沉沉,自言自語。親朋近鄰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每到夜晚朦朧之中,這位老媽媽就會看到愛子走到身邊,滿身血跡斑斑,手捂傷口,微笑著呼喊媽媽:「媽媽你不要悲傷,不要思念,孩兒為祖國而戰,死得壯烈,死得其所。您老人家應該自豪寬慰,只是遺憾孩兒未能盡孝深為惦念,只好拜託弟弟代勞,我在九泉之下才能安然。我戰死疆場無所需求,只是衣服單薄不御風寒,現今寒風刺骨終日難眠……」

老媽媽邊聽邊哭,淚流滿面,幾次要起身都覺得渾身癱軟,又急又驚,哭喊不得。醒來方知是夢,痛哭不止。她不信什麼靈魂,但天性的母愛使她以紙代布做成棉衣,隨著焚燒的煙霧送往天國為子禦寒……

燃燒的黃紙啊,願你化作棉布,量裁成衣,去到千裡之外為我心愛的兒子禦寒……孩兒你不要怕冷,媽媽給你做衣燒送,如果你還冷,就再到夢裡找媽媽……

魚兒不會忘記流水,因為盡情暢遊在水的懷抱裡;蒼鷹不會忘記藍天,因為自由翱翔在遼闊的天空裡;我們也不能忘記英烈,因為平安地沐浴在他們用鮮血和生命保衛的和平生活裡。

青春是寶貴的,付出是驕傲的,犧牲是無悔的,懷念是永恆的!永遠懷念長眠在南疆邊陲的英烈們,記住他們,頌揚他們,是對我們每一個人良知道德的考驗,也是筆者堅持撰文的初衷。

祖國山河無恙,烈士忠魂尚饗!

參考資料:

1.宋子佩著,《生死二十八天》,2014年3月。

2.燕德銀著,《輪戰 越戰老兵親歷的對越自衛反擊戰》,民主與建設出版社,2013年9月。

部分圖片源於網絡,如侵權請聯繫,儘快刪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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