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網絡上為什麼喜歡罵髒話?

2020-12-24 澎湃新聞

TMD , 我擦, 阿西巴,沙雕,你在網絡上為什麼喜歡罵髒話?

來源:南方傳媒書院

作者:陳安慶(南方傳媒書院創始人

TMD , 我擦, 阿西巴,沙雕,你妹、裝B。

當前網際網路、特別是微博、微信上罵人成風,不少有頭有臉的人「秀髒話」,似乎話越髒,越能表達立場的鮮明和堅定。

「髒話風」甚至走出了微博,一家有名的報紙甚至把帶「媽」的髒話放到了文章大標題上。

還有,「我去」、「我勒個去」,拜蔡明所賜登上春晚,另外網絡流行語「然並卵」經過慣用洗白,現在幾乎成了中性詞。

一個令人擔心的問題是——粗鄙的網絡流行語,正在影響公開出版物、主流媒體的審美旨趣。

比如,「屌絲」這一明顯帶有低俗趣味的詞彙甚至登上過「大雅之堂」:2012年11月3日《人民日報》第5版特刊「暢懷」欄目中一篇名為《激發中國前進的最大力量》中運用了「屌絲」一詞。

騰訊新聞,發表評論文章《屌絲,庶民的文化勝利》。

作為中國青年社會心態的晴雨表,網絡流行語一直備受關注。

髒話抬頭,是因為受眾情感極化,網絡語言泛濫成「髒」 ,別拿粗鄙當個性。

中國網民達8.29億,本科及以上才佔9.9%!怪不得噴子槓精那麼多。

出口成髒,無緣由的惡語相向。低智少識,對問題看法毫無深度,也沒有見識和必要知識儲備,在生活中受挫卻無能為力甚至不敢表達不滿情緒時,只能通過網絡這一特殊渠道釋放情感,尋找心理平衡。

現在天天上網的都是些什麼人,社會戾氣都越來越重,大部分網民,憑藉低級感知去觀察事物,缺乏最基本的媒介素質。

沒見識不說,動輒張嘴罵人,詛咒人,可以說既沒有見識,有沒有同情心,看見混得好的人就詛咒人家,如果混得好的人倒黴了就更幸災樂禍,添油加醋!

中國的網際網路,本質是一個大的區域網,信息的不對稱,造成認知偏差的單一化。

群氓不具備反思能力,反思的速度可沒憤青的唾沫星子飛得快。

群體的極端化,表現出他們的情感情緒,不論是好是壞,都是一種誇張的,放大的歇斯底裡的。

從網絡流行語中髒話的使用可以看出,賦權、審醜與後現代,這是網際網路粗鄙文化的解讀與反思。

比如有人就擔心,粗鄙化的網絡流行語,損毀和侵蝕了生活中的偉大與崇高,拉低了社會道德的平均水準,易於招致社會整體的精神塌陷。

網絡,不是語言粗鄙之風的溫床。

素質高,有涵養的人懂得拿事實和依據說話,不會瞎噴,對於事情有自己的看法,了解事件具有兩面甚至多面性!就算是意見不同,也只是就事論事,不會進行人身攻擊!

在網絡上烏合之眾是無數個無名氏,他們不用承擔任何社會責任,個人責任感消失,肆無忌憚。

集體無意識,他們的才智被削弱了,差異化被同質化所削弱。

有意識人格的消失,無意識人格的得勢,思想和感情,因暗示和相互傳染作用,而向一個偏執極端的方向發展,他們變得不理性,野蠻。於是,愚蠢與非理性是更容易通過網絡釋放出來。

口出汙言,或者說髒話,常常被看作是不講文明的表現,人們也理所應當地認為有這種習慣的人智商應該不怎麼高。其實這和智商高不高,真沒看啥關係,倒是和素質能掛上鉤子。

在生活中,有的人髒話不離口;有的人儘管平時不怎麼說,但一到氣頭上,髒話就脫口而出了。

更有一些人,網下文質彬彬,一到網上則髒話連篇。髒話為何如此受人青睞?有人說,這是因為說髒話,或許也能觸發我們身體的「戰鬥或逃跑」反應。

關於髒話,眾所周知的一件事情是:青少年愛說髒話。男人比女人愛說髒話,缺乏教養的人愛說髒話。還有就是,人在氣憤的時候容易說髒話……總而言之,說不說髒話,似乎與自我控制力有關。

罵髒話不好,但是有時候在某些特殊的場合,一句恰到好處的「他媽的」還真能勝過萬語千言。不承認不承認?

說髒話,還能夠有效地釋放壓力與痛苦。

有的髒話是血戰前奏,有的就只是「口頭禪」。

知道人類使用什麼詞彙的頻率最高嗎?  一項調查顯示,一個講英語的普通人,每天說的話裡有0.7%是髒字,也就是說,他們每說140個單詞,就有一個單詞是罵人話,與使用第一人稱"我"的頻率相當。

沒有哪種語言裡沒有髒話,即使在人類還沒有學會用語言來溝通的時代,祖先們已經會用喊叫來表示蔑視或者咒罵了。

人類永遠也無法擺脫髒話,因為大多數孩子甚至在認識字母表之前,就知道如何說髒話了。

販夫走卒罵髒話,也就不說了,領導也一樣罵人,列寧曾用「蠢豬」、「混蛋」等詞罵託洛茨基,裡根將利比亞前總統卡扎菲稱作「奔跑的狗」,毛澤東說宋襄公有「蠢豬式的仁義道德」。

「他媽的」被魯迅在《論「他媽的」》一文中認證為「國罵」。

中國的影視作品裡不允許出現髒話,但也有例外。

表現對壞人的刻骨仇恨:

「狗X養的小鬼子,爺爺跟你們拼啦!」說的同時往往甩掉帽子,拿起機槍,突突突掃射起來。

表現反派人物的絕望:

「娘希匹!」說的時候徐州前線的電報剛剛念完。

將髒話懸為厲禁固然大可不必,但如果以為讓正面人物說出幾句髒話就能避免公式化、臉譜化,也同樣是一種偏頗。

一個叫奇普·洛的美國人主張嚴肅對待髒話。他甚至創辦了「凸顯不良詞語協會」「致力於教育人們如何正確地使用髒話,歡迎髒話達到一定水準的人免費入會」。

髒話有打破隔閡的作用,在軍隊、體力勞動者、爵士樂團等群體中,fuckmotherfucker等詞使用頻率非常高。

美國心理學家蒂莫西·傑認為,咒罵是人類的原始本能,甚至是人類靈魂的止痛劑。他舉例說,一些老年痴呆症患者雖然連親屬的名字都忘記了,詞彙量也大幅度減少,但說起汙言穢語毫不費勁兒。

儘管髒話也是一種語言,但是人類加工髒話並不在「高級」的大腦皮層,而是在「低級」的功能區,當人們說髒話時,大腦中主管情緒活動的部分即額葉系統會被激活。

麥可·亞當斯提出,髒話之所以能夠提升人際關係,是因為它們以信任為前提,相信我們的交談對象跟自己有著共同的價值觀,因此不會討厭我們使用犯忌的詞。如果一種關係通過了髒話測試,他們就形成了親密的關係。

《髒話簡史》作者梅麗莎·莫爾認為:「拿走髒話,我們就只剩下拳頭和槍了。」

1775年詹森編撰的《英語詞典》中就沒有fuck這個詞,據說有位女士恭賀他避而不收錄不雅字詞,而他回答說:這麼說來,那些字你都查過囉,女士?

還有一個情況,小學生、中學生、大學生,學生說髒話,其實有幾個原因:

(1)好奇心指使。如罵人髒話時,他們不一定都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只知道好玩;

(2)好勝心理支配。這主要是在相互對罵時居多;

(3)盲目模仿。周圍某些人的粗言惡語,孩子們不自覺地模仿過來了。

(4)受電影、電視、小說中一些人物角色的髒話影響;

(5)當發怒時,因情緒激動脫口而出等等。其實大家都知道,說髒話是個不好的語言習慣。

雖然家長和老師都堅決反對孩子養成愛說髒話的習慣,但是卻沒有真正重視這方面的教育。

師長輕描淡寫的態度,也會讓孩子們覺得這個習慣沒有多不好。

澳洲女學者露絲·韋津利認為,觸犯禁忌是髒話的實質。

比如,英語的「Cxnt」、「Pxssy」、「Asshole」是一個系列,中文的「傻X」可以代入男性、女性生殖器。

性器官的髒話其實更加骯髒。這樣的例子,在中國也不難找到。比如在「文革」時期,「階級敵人」的後代往往被罵作「××階級的狗崽子」,從字面上看,自然是「狗崽子」更具侮辱性,但對那個時代略有了解的人都不會不明白:指向人的政治地位的「××階級」,才是這句罵語的真正「殺傷力」所在。

又比如在中國古代,門第、血統是被看得極為重要的,《戰國策·趙策》中所記載的齊威王罵周天子那句「爾母婢也」,便是一句極為惡毒的髒話。

有人說,寫小說特別是寫底層小說,不罵髒話就寫不了好作品,塑造不好人物個性。真是這樣的嗎?

其實也不是。

沈從文的小說中出現最多的人物是農民、士兵、水手、妓女等等,毫無疑問,這幾種人無一不是髒話的「易感人群」,僅僅由此來看,即使沈從文的作品中髒話連篇,讀者或許也不會感到過於驚訝。

但實際上恰恰相反,沈從文筆下的人物很少說髒話,《邊城》中的翠翠「輕輕地」罵了儺送二老一句「你個悖時砍腦殼的」,後來還要害羞好久。

《柏子》裡的妓女在和熟識的水手會面時,會說出一些不雅字眼,但那在很大程度上帶有打情罵俏的意味,已經不能完全視之為髒話了。

最奇怪的是,多數作家所寫到的士兵,往往一開口就是髒話,可沈從文筆下的士兵竟然比有些作家筆下的知識分子還要斯文。

魯迅就曾對左翼作品中髒話過多的現象表示過擔憂,他在評論《文學月報》上的一首詩歌時指出:現在有些作品,往往並非必要而偏在對話裡寫上許多罵語去,好像以為非此便不是無產者作品,罵詈愈多,就愈是無產者作品似的。其實好的工農之中,並不隨口罵人的多得很,作者不應該將上海流氓的行為,塗在他們身上的。即使有喜歡罵人的無產者,也只是一種壞脾氣,作者應該由文藝加以糾正,萬不可再來展開,使將來的無階級社會中,一言不合,便祖宗三代的鬧得不可開交。

髒話似乎是一柄雙刃劍,它可以因其觸犯禁忌的性質,而成為一種反抗的標誌,但是它自身的「不潔」特徵,卻也很容易對使用者的形象構成玷汙。

生活中有一類精神病人,因大腦受傷或者神經退化性疾病而喪失了正常的說話能力。奇怪的是,儘管他們連話都說不順溜,但在自言自語的時候,卻三句不離髒話。醫學上,稱這類病人患有「穢語症候群」。

制止髒話泛濫,應該是一個共識,在網際網路上,有些人詞窮的時候,沒道理可講時,就「只能罵了」。

網絡文化粗鄙化,以粗俗的形態、劣質的內容和低俗的言辭,傳遞不良價值,渲染不良行為,它消解社會的主流價值觀念,造成文化行為迷亂,惡化文化生態。

全國漢語國際教育碩士教指委委員、北京語言大學人文學部教授張華說:「語言是具有嚴謹性和文化邏輯性的。脫離規範的戲謔,勢必會玷汙其純潔性,不利於中華優秀文化的傳承和傳播。」

人民網輿情監測室秘書長華新說:「在我們這個楚辭漢賦、唐詩宋詞的國度,實在不忍看到『撕逼』、『逼格』這樣粗鄙的文字招搖過市。」

「動粗口光榮」反映出,我們是多麼容易為了一些最終將時過境遷的東西,而傷害我們這個民族文明中那些永恆的東西。當利益和價值觀都多元化的時候,恪守一些共同的東西將越來越難。

在網絡的粗鄙化傾向愈演愈烈的今天,我們對於髒話的負面意義,應該有清醒的認識。

(南方傳媒書院創始人陳安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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