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仙李白,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尤以一首《靜夜思》曠古絕今流行千年,老叟幼兒通吃,皆能張口就來:床前明月光……。但遺憾的是,千百年來世人從未知道過一個真正的李白,實在令人惋惜,揮太古之弦,造物之音,給大家掀開一角,略講李白輪迴裡的前世今生,李白詩詞中世人從未觸及的秘密。
李白,生在那個明星璀璨的傳奇時代。那是一個擁有「天下風雲出我輩」氣質的時代,那些熟悉的人物(武則天、楊貴妃、杜甫、袁天罡等,以後會講這些人)與他曾在同一時空裡划過,而李白如浪漫奇幻的莊子一樣,是最亮的那顆恆星。李白境界之高,一般凡俗無人能夠進去,一般的專家、學者、愛好者著述李白,都不過是凡夫趣味,庸俗之見。不理解李白生命所作所為的真正目地,就都落入了痴人說神的境界。李白的詩則不會被斷章取義,會被完全直線曲解。世人定義的李白,是寫詩的浪漫的大文豪,其實千百年來人們就是蒙在鼓裡生活過來的(根本沒有真相的眾生,為何一生都在聚焦黑白對錯?)。真正的李白生前死後,都沒有被真實的傳遞給世界,嘆!
真實的李白,和莊子一樣窮鬼一個,窮得喝劣質酒;真實的李白,道學中非常強大的修煉者,武林高手排名第二。被同一時期入塵悟道的賀知章等人稱讚,被世人稱為「謫仙人」,謫仙人是什麼?在中華道家修煉層級裡、在返回故鄉的修行者中,修煉有成的人物,被稱為仙或仙人。根據修煉的不同,仙分為五等,即鬼仙、人仙、地仙、神仙和天仙。這個謫仙人是說李白本已是仙,被貶下凡了。真相卻是李白和賀知章等人一樣,都是未成大道的輪迴修煉者,當時社會稱呼李白為謫仙人,就是真實情況的客觀反應,也就是說李白確是仙人,這裡要恭喜地球人,瞎矇對了。遺憾的是,李白終究在「李白」這一世並未得道。若干年後,轉世為那宋代「郭祥正」,雖尚能憑殘存的印記自號醉引居士、淨空居士、漳南浪士,但離唐代「李白」修證之境已十萬八千裡,此名郭祥正者一生寫詩千百首,縱橫奔放,酷似李白,就是李白,卻再也進入不了李白,此公案當被世人引以為鑑珍惜此生。
前面為什麼要提到莊子?大家知道莊子有個好朋友叫惠子,當年惠子輾轉官場得意,李白輾轉官場失意,真是彼一時此一時,根性隨輪迴流轉真實不虛。莊子對惠子影響非常大,具體體現在是名李白的這個生命體身上。李白的一生從很年輕時,寫下第一首詩《大鵬賦》開始,至去世時寫下《臨終歌》停止。年輕時的《大鵬賦》,那是最初的《逍遙遊》,裡面說:他不想做人了,想做做恃才傲物的大鵬;他不想老死於凡塵,渴望像振翅的大鵬那樣去遠徵……修道少年李白壯志可凌雲「鬥轉而天動,山搖而海傾」。臨死前的《臨終歌》,成為唐代的「逍遙遊」,似南華真人莊子的傳人。究竟這魂靈的源頭處,只見金之精受月之魄,合土星之氣,生成太白金星之炁靈,後世稱太白星君。李白誕生夜,其母夢見長庚星入懷。長庚星即啟明星,古人又稱為太白金星。李白小名長庚,字太白,全是緣此而名。「白」在五行中屬西方,西方的明星即是夢入其母懷中的長庚星,此星亮度極高曰太白。李白以「太白金星」「青蓮居士」為名號,這都是他前世今生的身份,青蓮花生於西域,每個靈魂輪迴中其實都在眷戀故鄉,那無極之界或叫一真法界。
李白這一天地之氣靈,在紅塵中給世人留下的最深刻的初次修道肉身,卻是漢代時的大神「東方朔」,這個東方朔說起來傳奇故事可多了,比大家熟悉的諸葛亮等人還厲害。漢武帝的很多官員認為東方朔是個瘋子,武帝則認為東方朔若是不行荒唐之事,沒有人能比得上他,武帝能識人。東方朔自己則說:「像我這樣的人就是所謂隱居在朝廷中的人。」他常唱:「隱居在世俗中,避世在金馬門。宮殿裡可以隱居起來,保全自身,何必隱居在深山之中,茅舍裡面。」真是一世環境一世人,一切天機緣分都每一世轉眼即逝啊,如果有輪迴你不定再有機會為人。是名李白這靈魂,生生死死不得道,唯留下這詩人之浮名供凡夫玩味,李白本不是寫詩的人,地球人看「長風幾萬裡,吹度玉門關」如同神仙說話,事實上這只不過是寫實。
李白從小就修道,少年時起常去戴天山道觀談經論道,並與隱居於岷山的隱士東巖子潛心修道。這個東巖子修的法門是大道無形的「大道」,這一脈系王禪老祖鬼谷子,鬼谷子眾人兼知。鬼谷先生者,古之真仙也。雲姓王氏,自軒轅之代,歷於商周,隨老君西化流沙。周末復還中國,居漢濱鬼谷山。由此大家就知道,李白修仙,師承鬼谷子,非同小可。李白24歲出蜀,在江陵遇見當時國師級的道士司馬禎,馬禎稱讚他「有仙風道骨,可與神遊八極之表」,預示李白能得道成仙,圓滿果地。司馬氏錯了,李白依然還得繼續輪迴,但唐代的李白確實是道家真傳弟子,而不是什麼詩人。
李白作為一個修道者,常以武修道,以悟修道。「武」音亦是「悟」音,詩文多數是修行功境的記錄。李白的劍術在當時的唐朝排名第二,第一是他的老師。他的劍術老師是當時的天下第一劍——大唐劍聖裴將軍裴旻。裴將軍也是唐開元年間的修道高人,劍術出神入化,據記載,他能把劍拋起數十丈高后,用劍鞘接住,常令得見者震驚讚嘆。裴大將軍還能雲中擒虜,因此世人嘆曰:始知天上有將軍。李白的詩,裴旻的劍,張旭的字在唐朝被稱為三絕,空前絕後通神入道。名師出高徒,那李白的劍術高到何種程度?用李白的俠客行一詩可以比喻為:「十步殺一人,千裡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後世都認為李白的諸多記錄皆是文學誇張之美,其實世人那知唐代年間,人世尚殘留神性,以武尚能修道證果,不似今天這般淪為為強身健體的末端之用,同中醫一樣。當今世人乃至道人都不知道李白的內修,更不知道李白的劍,《俠客行》就是李白把劍、內修結合後表達出來的無上境界,《俠客行》一詩裡通篇講的是以武修道的劍術和道術,後面會講他詩裡的道術。
李白之外還有一個詩仙叫呂洞賓,李白去世20多年後出生的呂洞賓,劍術奇高凡俗無法企及,但並不是李白的轉世,是真武大帝的千百化身之一。李白飄然於世,超凡脫俗,一生軌跡印刻多世輪迴,以武修道劍法超群,但終究沒有煉成仙劍斬斷輪迴之根,而呂洞賓得火龍真人天遁劍法真傳,能斬斷「貪嗔痴」煉成了修道者的至高劍術得道成仙,進入「武」的最高境界----打敗自己,並於四方普度了無數水族及諸類眾生。剛才我們提到真武大帝,是因為真武大帝和李白、呂洞賓都有關聯。生活中勵志時,大家都會說關於李白的那句「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其實這個典故第一個緣起者不是李白,而是真武大帝。真武大帝(玄天上帝法身之一)於黃帝元年降生於靜樂國為靜樂太子,長大後受九天玄女的點化,武當苦苦修煉多年不能得道,灰心喪氣準備回宮,走到半道上,遇見了一個老太太在井旁磨鐵杵,大帝驚訝地問她磨鐵杵做什麼?老太太回答道:「想磨成一根繡花針。」真武覺得好笑,說:「老人家,只怕到您入土也磨不成針。我看就別費這冤枉功夫啦」,老太太還是不緊不慢地磨著鐵杵,說:「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繡花針」。真武大帝心裡猛然一亮,幡然醒悟,即刻轉身,又上山去終得圓滿。老婆婆是天上女神紫氣元君裝扮,特意以鐵杵磨針不精來點化真武大帝。
上面這個「布景」教育,在李白幼時被從新導演了一次。李白小時候不喜歡讀書,一天,溜出去玩在山下小河邊,見一位老婆婆,在石頭上磨一根鐵杵。李白很納悶,上前問:「老婆婆,您磨鐵杵做什麼?」老婆婆說:「我在磨針。」李白吃驚地問:「哎呀!鐵杵這麼大,怎麼能磨成針呢?」老婆婆笑呵呵地說:「只要天天磨鐵杵總能越磨越細,還怕磨不成針嗎?」李白如當年的真武大帝都是有靈根慧種的人,聽後,十分驚訝這位老婦人的毅力,想到自己,心中慚愧,轉身跑回了書屋。從此,他牢記「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的道理,發奮問道修道證道。那老婦人自稱姓武。現在那溪邊還有一塊武氏巖。不同的是這次「布景」導演換人了——真武大帝,真武大帝傳紫氣元君衣缽,隨緣顯化助緣李白。紫氣到真武,從天至人,「最老」的文明究竟在那裡?倡導修復的中國文明到底是什麼文明?是神州文明、崑崙文明、天國文明?不管是什麼答案、什麼主意,都無法忽略黃老之學、天人合一、敬天法祖、老天爺等根源問題,原始之極即為一切生命的來源,是悲天憫人的始發處。
世人皆知「自古詩人多魔難」,李白一生都是在各種際遇和環境中顛簸,杜甫和蘇東坡、杜甫、顏真卿等人,一樣磨難的生命跌宕起伏,這是修行者入世的特定程序。怎麼看待這個現象?這就是實修!血肉之軀在磨難中,精神與肉體的痛苦是覺之引子。甚至有牢獄之災,在這種助緣下一旦突破進入另一個境界,人就會體驗豁然開朗、醍醐灌頂、大徹大悟之境,而這得多大的福報。古往今來對李白理解都是不究竟的,因為只有明李白一生所作所為的真正目地,才能知見李白的心境記錄,李白所謂的詩,都是在人生際遇中的修煉功境。隨意拿出一句李白的詩都是修道人的經,如:「天上白玉京,十二樓五城,仙人撫我頂,結髮受長生」,說的就是內觀玉骨流光,下丹田到上丹田的十二重樓和五城門打開通透;仙人撫我頂——正是指中脈快要通透到頭頂前那種醍醐灌頂的感覺;結髮受長生,說的是以髮絲為道器吸入虛空氣靈重新激活頭腦之蓮花。
李白被世人誤解千年的詩句實在太多,李白是以紅塵為大道場、同時以大道無形的鬼谷法脈為主,是個亙古少見的大修煉者。只有明白李白真實身份的人,才能看懂李白的詩詞,這是基礎也是門檻,能踏進門檻的視為高士,不能踏進此門檻的也不少,李白的詩《山中問答》,講的正是此意。這首詩也叫《山中答俗人》,就是指「山中答下士」。李白出川後,在安陸(今湖北)居住十年,隱居碧山桃花巖,這期間都在隱修,這首問答詩就是作於碧山桃花巖的。詩云:
問餘何意棲碧山 笑而不答心自閒
桃花流水窅然去 別有天地非人間
李白在說:我隱居碧山,一些凡俗眾生、好事之徒總是問我為什麼這樣做?莊子已已,惠子早無,就算答了,凡夫也不懂的。何謂凡夫?迷失本性的無知眾生即為凡夫。問者有心而我似流水無意,悠然自在。大道自然,如那那燦爛至極落落於水中桃花,隨流慢行,如意而去,也或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紅塵繁華不過爾爾?我心別有天地,人間俗士不知,是無法理解的。那人世以為的世界,是修道者的家、魂、故鄉。真相是一個變動的存在,知識、認識、證識在變化,真相隨之就在變化。當放下自以為是無知。
同理,不同作者的世界,製造出不同的境界。凡俗只有屬於凡俗的默契,神仙亦只有神仙的弦音,只能在同一頻率顯現、相應、同頻。大家小時候學習《望天門山》,或早已遺忘老師如何教學的,甚至很多同學至今仍不知天門山於何處。李白講的天門山,在今安徽蕪湖西南長江兩岸,東名博望山,西名梁山,兩山夾江而立,形似天門,因此得名。其實李白這首詩不是寫天門山本身,寫的是道家修煉的通脈,以及道家修煉的陰陽相生相剋最基本原理。凡是懂修煉的,一看這首詩就知道,這首詩的真正內涵是李白當時的修行心境。詩云:天門中斷楚江開,碧水東流至此回;兩岸青山相對出,孤帆一片日邊來。究竟之意:修煉向上一層衝,也就是三十三層天衝關的時候,若未成功氣就會在頭頂盤旋下不來。「碧水」二字指脈絡的真氣。「兩岸青山相對出 孤帆一片日邊來」究竟之意為:似江兩側之陰陽互相依存,陰陽兩岸任意一方過高或過低都會造成江水的泛濫成災,形成魔難。修道者就是不斷平衡此陰陽的過程,即修行者無魔就不成佛。「孤帆」,指李白,日指陽,修道就是修純陽之體。這是李白在紅塵中修行的縮影,他就象一片孤帆,借社會各種環境包括入帝宮一系列紅塵修煉心性,直奔仙班。
李白內修境界的眾多詩錄中,《夢遊天姥山》說得最直接、最簡單明了,奈何世人無緣見天露,以至於李白說這首詩是夢境,世人皆以為李白在「痴人說夢」,也至於誰也不曾洞見第一句 「海客談瀛洲,煙濤微茫信難求。」意思是汙濁塵世聞道修道太難,若累世沒有修積得慧根靈種又無緣得真傳,是根本沒有機會的,只能夠流浪在生死裡。如果稍微琢磨也明白真意。比如為什麼非要夢天姥,不夢見美女?天姥其實就是人體的泥丸夫人,泥丸夫人就在大腦松果體裡,說白了就是修煉人經常說的天眼,又名眉心輪。接著一句「越人語天姥,雲霞明滅或可睹。」這裡所謂雲霞明滅,就是天眼快開時裡邊的光一陣陣亮的狀態;「天姥連天向天橫,勢拔五嶽掩赤城。」這句話只有照見五蘊皆空的人才懂;接著是:「天台一萬八千丈,對此欲倒東南傾。」這句說的是天眼開後,把其大無外其小無內的身體,上下通透了一遍,東南指天眼位置,一萬八千丈形容未開之前的距離。「我欲因之夢吳越,一夜飛渡鏡湖月。」說的是從悟後起修的漫長路程,終於一夜之間天眼開,整個世界通透一片,破虛幻之鏡、破鏡花水月的幻象;後面的句段大概講述了天眼開,三脈通,以及激活上下丹田後的景象、及身體內景通透、能量氣血隨心所欲收放自如、功境中渾然忘我等功境。最後一句「恍驚起而長嗟。」說的是李白感慨惋惜不盡,這個深層功境對李白來說並不長久。
再進一步簡單明了的有「擬古十二首(其九)」,李白擬古十二首,第九首是宗旨,直指真意,能解第九首其它十一首之真意自見。詩云:
生者為過客, 死者為歸人;
天地一逆旅, 同悲萬古塵。
月兔空搗藥, 扶桑已成薪;
白骨寂無言, 青松豈知春。
前後更嘆息, 浮榮何足珍?
生者為過客,死者為歸人:生有根源,人間輪迴,生生死死,生即是死,死即是生。天地一逆旅,同悲萬古塵:人來於天,返回源頭是每個生命永恆的任務。世人外求名利情慾,修道者則舍盡而歸,所謂順則為人逆則仙。看見名利薰心的萬古之人,迷失人間似塵埃墮落、執迷不悟,於是菩薩李白悲天憫人。餘下幾句:是說月兔搗的仙藥也難保嫦娥青春,也同她的樹一樣枯萎,這汙濁世間又哪有什麼美好,不過都是夢幻泡影,古往今來多少人與事,榮華與富貴,不值得牽絆。
李白的詩甚至涉及到了修行界最為高級的聲音法門,觀音大士留存在人間的絕學,這個絕學與聲音有關,其實聲音在人類所有修行法門中都廣泛運用。佛門中的六字大明咒、大悲咒及各種咒都是聲音的妙用,佛家「阿彌陀佛」更是潤澤了無數芸芸無根之草,我母根薄,就被我引導常念「阿彌陀佛」。李白的詩裡就涵藏了道家聲音的妙用,《蜀道難》是李白眾多著名詩句裡的一首,這首詩的「噫籲嚱,危乎高哉,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噫籲嚱,這三個字上學候老師給你的解釋肯定是「是語氣助詞,沒有實在意義的。嘆詞。表示驚異或慨嘆。充分顯示了詩人的浪漫氣質和熱愛祖國河山的感情」,其實不是這樣的,首先現代漢語的普通話的發音就是錯的,這個錯誤就已經人天兩隔了,更主要的是,「噫籲嚱」這三個字其實是運用聲音通經絡煉內經的高級功夫,類似於佛家淨土宗。臆,屬於角音屬木感應肝經;籲,屬於羽音屬水感應腎經;巇,屬於商音屬金感應肺經。金木水火土五個發音李白練成了三個,從這首詩裡推斷李白修煉屬火的徵音對應的心經他再也上不去了,屬土的宮音更是遙不可及。造物的五音金、木、水、火、土,其聲弦宮、商、角、徵、羽,於中國天醫(中醫)而言,這五弦足以修復一切身體,宮音五方五德土之性,入五臟中的脾;商弦為金性,入肺;角弦木性,入肝;徵音屬火,入心;羽弦水性可入腎。五音、五臟、五行都一脈相通的造物之弦。李白詩句多半彈奏的是天弦,一般人聽不懂,包括道門中很多自命不凡的修道者,就讓這些絕唱繼續成為絕唱吧,該滅的還得滅,肉身難得終究一滅。
唐上元二年(761年),李白投奔叔叔,次年病重,留《臨終歌》駕鶴西去。歌曰:「大鵬飛兮振八裔,中天摧兮力不濟。餘風激兮萬世,遊扶桑兮掛左袂。後人得之傳此,仲尼亡兮誰為出涕?」終年61歲。場景:大鵬老了,修道未成折翼隕落,恍惚間大鵬哀歌:實在飛不動了,實在飛不動了……,終究沒能進入南華真人逍遙神境,悔不當初遇到真人那一世未曾珍惜,自己的力量雖不濟,但願後人得我一生真意事跡,然世無孔子,誰又能入市井家國妙駐大道?
又若干年,一個後來者,不知誰之魂魄,是名李華,於李君墓銘序裡寫道:「年六十有二不偶,賦臨終歌而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