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四大才女之一的畫家陸小曼,是徐志摩的第二任妻子,也是民國最具傳奇色彩的奇女子,但她的一生卻另世人唏噓不已。
(陸小曼這張照片曾被奉為民國名媛代表照)
有人說,陸小曼一生的悲慘際遇,是從認識徐志摩開始的。也有人認為,陸小曼與徐志摩的悲慘結局,與梁啓超有關。
1925年10月3日,陸小曼與徐志摩結婚大典上,本應祝福新人的證婚人梁啓超,卻在婚禮上對二人破口大罵。
婚禮上,證婚人大罵新人,這歷來被視為大兇兆。梁啓超顯然是明白這點的,他之所以如此,不僅因為二人都是離婚後再婚,更重要的是,還因為陸小曼系婚內出軌,其第一任丈夫王賡和徐志摩還同為梁啓超門下學生。
(陸小曼與第一任丈夫王賡)
梁啓超認為,二人的行為實是借「自由戀愛」的名義「敗壞世風」。
(梁啓超與徐志摩和王賡關係圖)
實際上,對於二人的結合,大多數人都並不看好,這些人中包括陸小曼、徐志摩雙方父母和親友。
婚禮上現「兇兆」,又不被大多數人祝福,果然這段婚姻隨後就面臨重重困難。他們面臨的最大困境就是:徐志摩想要一個孩子,而陸小曼卻被確診終生不孕。
(圖為陸小曼與徐志摩遊園)
但陸小曼並沒有把一切如實告知徐志摩,實際上,她有難言之隱:她不孕背後的真正原因正是因為徐志摩。
1920年,在父母的安排下,年僅17的陸小曼與時任陸軍上校的王賡結婚,婚後王賡與小曼生活格格不入。
1925年,身為王賡同學兼好友的徐志摩在北京認識了陸小曼。王賡因事務繁忙,經常沒有時間照顧小曼,所以他常叫志摩陪小曼去玩。在這段時間裡,徐志摩有更多與陸小曼接觸的機會,於是徐志摩開始追求陸小曼,同年陸小曼向王賡提出離婚。
但誰知,王賡答應和她離婚後不久,陸小曼突然發現自己有了王賡的骨肉,陸小曼的母親堅決要她把孩子生下來,但這樣就意味著離不了婚,她和深愛的志摩就無法長廂廝守,為了愛情和自由,小曼選擇了流產。
她決定既不告訴徐志摩,也不讓王賡知道,苦果只由自己一個人品嘗。她偷偷地帶了個貼身丫頭,找到一個德國醫生做手術,對外則謊稱身體不好去修養一段時間。
陸小曼沒有想到的是,因為準備不足加上陸小曼本身身體原因,手術非常失敗,手術後陸小曼身體越來越差,這次手術還直接導致陸小曼終生無法再生育。不僅如此,術後陸小曼一度出現「一過夫妻生活就會暈厥」的現象。
所以,當婚後徐志摩提出想生個孩子,陸小曼儘管心裡痛苦萬分,卻無法述說隱情,只能暗自神傷。婚後五年,不明真相的徐志摩對陸小曼各種猜忌,兩人矛盾不斷升級。
這種矛盾直到1931年才停止,這年的11月19日,在兩人婚後第六年,徐志摩遭遇飛機失事不幸身亡,時年36歲,而陸小曼當時年僅29歲。
事故後,外界有傳聞說,徐志摩飛機失事的起因:是因為與陸小曼置氣而出走。而兩人置氣的原因,恰是因為「孩子事宜」。
陸小曼沒想到的是,當初為了和徐志摩在一起倉促做的一次決定(流產),竟成為他們婚後最大的隱患,真可謂命運作人。
此後,陸小曼的餘生用陸小曼自己的話說:「是在悔恨和思念中度過的。」因為思念過度,加之身體本身很差,即使一直有明醫翁端午作陪,陸小曼也在剛剛60歲的1965年就追隨徐志摩而去了。
(陸小曼與翁端午)
白落梅曾如此評價陸小曼和她生命裡的三個男人:王賡是她生命裡一場錯誤花開,在未結果之時,她決然轉身,不留餘地。徐志摩則是她宿命之主,是她靈魂一生的歸依。翁瑞午是那個伴她似水流年,為她遮風擋雨、端茶試藥的人,是一種相濡以沫的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