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他臉色蒼白，似乎洞徹了某種真相，喃喃著：「我們都死了，全世界都消亡了，整片世界都是……虛假的嗎？萬古諸天，整片古史，都只是一場夢……」
這是九道一親口說出的話。
按照九道一的見識和修為，他能夠說出這樣的話，是受到了多大的驚嚇。
九道一本來就是亂古時代的天庭老兵，甚至可能是石昊的警衛員，或者是天庭的800子弟兵之一。
他有足夠的經驗和閱歷，他親身和石昊相處過，按道理說不可能，因為一點點小小的事情或者刺激就說出這樣的話。
但是這句話已經說出口。
那就說明真的是出了大問題。
在《完美世界》最後的章節中，石昊為了復活他的故人，子弟兵和族人，曾經一次一次演繹輪迴。
《聖墟》是不是他的一次演繹呢？
本來在這部書看的過程中間，就有很多疑點。
石昊既然來過這個地方，為何會放過魂河地府和葬地？按他的本事，一巴掌一個三巴掌就可以毀掉這三個地方。
沒有任何人任何生命，能夠阻擋這一切。
但是石昊偏偏只是留下了一些痕跡，卻沒有毀滅這些詭異之地。
這是為什麼呢？
可是還有一個矛盾沒有辦法說清楚，如果說這是石昊演繹的一次輪迴，那麼葉凡狠人大帝無始大帝，他們三人組也在這個輪迴中嗎？
這樣的話就說不同啊！
畢竟在完美世界的最後，三人組是早就知道石昊的，石昊也知道他們三個人的存在。
只是因為時間長河的上下不同而已。
如果說石昊要建立一個小的輪迴，像楚風這些螻蟻完全可以卷進來，但是三人組明明都是巨人，不可能輕易地進入這個輪迴中吧！
難道這個地方就是石昊當年天庭的後院嗎？輪迴路上的組織是專門負責看守的嗎？
如此看來地球是真實存在的。
楚風也是真實存在的。
但是小陰間，大陰間，還有陽間，這些都是輪迴中的虛幻。
包括妖妖，包括九道一，包括大黑狗黑黃，還有段德。
是這麼回事嗎？
楚風還是真真正正的做了一次記錄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