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佔卜師木村,也是愛寫故事的木村,歡迎你來讀我的文字。
誰在跑
最近房東每晚都上樓來敲門,告誡我不要在屋裡跳來跑去。
我漸漸感到莫大的恐懼……
我都死掉一個禮拜了,到底是誰在跑?
鏡中傳說
傳說人對著鏡子念一百遍自己的名字就能看到鬼。
於是你哆哆嗦嗦地做完了這件事。你看到,鏡中的自己果然緩緩抬起頭,瞪大了眼睛。接著,ta聲嘶力竭地喊道:「可是你念了一百零一遍啊!」
你瘋了。不因為你看到鬼,只因為你是強迫症。
敲門的男人
深夜我在床上看書,有個男人敲門問木村在不在。
我告訴他找錯了,他帶著歉意關門離開。
不一會兒,敲門聲又響起,還是他。
依然問木村在不在,我說這裡沒有木村。
他照舊帶著禮貌又抱歉的態度離開了,我發現他很疲憊。
直到這個男人第四次敲響我的門,瞪著疲憊又猩紅的雙眼準備張口問我時,我才猛然意識到,他從一開始,敲得都是我臥室的門啊!
選廁紙
木村在公司加班到晚上,尿急無奈去了空無一人的衛生間。
剛蹲下的瞬間,燈滅了。
周遭是無邊無際的漆黑靜謐。
他打開手機電筒,發現地上有兩卷廁紙,一卷紅色,一卷綠色,隔壁傳來尖利扭曲的聲音:「你選紅色還是綠色?」
木村早就聽過這個鬼故事,他大叫一聲昏了過去。
村木笑著從隔壁間走出來,一直嫉妒木村的他終於報復了一番。
心滿意足的村木回到家就睡下了,深夜,他起床上廁所,迷迷瞪瞪中,腳下滾來兩卷廁紙,他頓時睡意全無!
一卷紅色一卷綠色。那瞬間,耳邊響起木村的聲音:「你不想知道我選了什麼嗎?」
木村不是昏過去,他是被嚇死了。
不安
我搬進了新的單身公寓,入住第一夜睡得不好,我感覺屋子裡透著某種令人不安的氣息。
接下來幾天,我查遍了屋裡所有縫隙,能藏人的空檔也都空無一物,可是被窺視的恐怖感覺絲毫沒有減退。
我叫老朋友木村來過夜給我壯膽,從小學就在一起的玩伴是我現在最好的選擇。
晚上,睡在床上的我依舊覺得不安,而這樣的不安比平日更為強烈。
我想問問打地鋪的木村有沒有睡著,探下頭的時候,看見他正圓瞪雙眼盯著我說,「呵呵,我終於不用在縫隙裡偷看你了。」
推銷員
晚上,我獨自在家看電視,忽然想起敲門聲。
我從貓眼看出去,是個身穿白色連衣裙的長髮女子,我隔著門問她是誰,她說她是推銷員,我說我家什麼都不需要,她說只佔用我兩分鐘時間。
在公司加班的先生還沒回來,我不敢輕易開門,但想想門外是個瘦小的女子,便放鬆了警惕。
打開門,面前是被長發遮擋,只剩一條臉的女子,她手裡拎著一個鮮黃色的包,很小,我看不出來她推銷的商品是什麼。
「你是賣什麼的?」我倚在門口問。
「我們公司做的是萬能鑰匙。」她只有嘴巴在動。
「鑰匙?我家不需要。」我想讓她主動離開。
「我們的產品非常好,相信您......」
「我再說一次!我不需要!」我打斷她。
「那好吧,總有一天您會需要的。」說完,她嘴角不自然地往上挑了挑,轉身離開了。
我打電話問先生何時回來,那個女推銷員的姿態和神情讓我感到不舒服。先生說他可能要通宵趕工了讓我先睡。
我倒了一杯紅酒繼續看電視。
凌晨兩點多的時候,門外有細微的響動。我把電視音量調小,側耳傾聽。「咔咔...咔咔...咔咔...」門鎖被有節奏地撬動著。
我頭皮一下子就炸開了,那個女人!一定是她!我疏忽了,她推銷的是萬能鑰匙啊!我家的鎖怎麼能擋得住她?但她到底想幹什麼?
我顫抖著撥通了報警電話,躲在牆角盯著大門。
就在電話裡傳來接線員聲音的瞬間,門被打開了。
是拎著公文包的先生,一臉詫異地看著我。「你怎麼了?」
「......你怎麼回來了?」
「我聽你電話裡聲音挺害怕的,我就決定回來陪你。」
「哦......那,那你看見外面有別人了嗎?」
「誰呀?沒人啊!倒是這個鎖,怎麼今天這麼不好開呢!」
先生去洗澡,我繼續看電視,正好在插播一則新聞。
『近日友誼精神病院一名重護房患者潛逃,該患者為中年女子,身材瘦小,喜歡穿白色連衣裙,智商極高,有嚴重妄想症,曾殺害過7名與其毫不相關的社會人士,此人善於喬裝,極度危險,請知情者儘快與本臺聯繫......』
有先生在身邊的夜晚,我也睡得格外踏實,以至於根本沒聽到門鎖被打開的聲音,「——咔噠」。
不速之客
晨練回家的時候,我看見有個女人正在敲我家的門。
「你好,這裡是我家,請問你找誰?」女人不回答,也不回頭。
她執著地、有節奏地敲著門,「叩——叩——叩——」
「你到底找誰啊?」我站在她身後大聲問,這個女人我從來也沒見過,她頭髮短短的,亂糟糟的,穿著白色毛衣和淺褐色條絨褲子,不像是流浪了太久的人。
她就像聽不見一樣,繼續敲門。
我獨身,獨居,朋友寥寥無幾,這個不速之客讓我感到有些詭異。
我氣急敗壞地走過去推開她,掏出鑰匙打算開門進屋,至少,我得先進去,再報警。
她被我推到一旁,低著頭,默不作聲,也不離開,她好像根本不需要露出眼睛就能盯著我。
我回到家,屋外一片寧靜。
吃過早餐後,我撫摸著桌前的相框,那是半年前我丟掉的貓咪,她是只白底褐花的小母貓。
親身經歷之一
小時候,一個昏黃的放學傍晚,好像即將下雨的樣子,我顛顛跑回家,撞見了剛要出門的母親。
「媽,你要去哪兒啊?」
「我去門口菜市場買點兒熟食,今晚你爸出差不回來了,咱倆湊合湊合。」
「哦,那我也去!」
「你趕緊在家做作業,一會兒我就回來。」
母親下樓的腳步聲漸行漸遠,我進屋鎖門,隨手從客廳茶几上抓了個蘋果啃。
當我走進自己房間的一剎那,背後不慌不忙地響起母親的聲音:「木村。」我條件反射地回答:「哎!」
可是下一秒,我的心就跌進了深淵,母親並不在家啊!
天陰得很深,客廳裡黑洞洞的,什麼也看不清。我一把丟了沒啃幾口的蘋果,躲進自己房間,直到母親回家。
過去很多年了,我始終沒弄明白那個聲音到底是什麼。
親身經歷之二
某天,我走在下班回家的途中,有個長相平凡衣著平凡的男人,正站在路邊笑吟吟地看著我,我不認識他。
過了幾天,我出差去了外地,在吃完飯回酒店的路上,我恍惚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鬼使神差轉過頭去,發現馬路對面,前幾天那個男人就站在報刊亭旁邊,笑吟吟地看著我。我們對視了足足十多秒,一輛大巴從我們中間駛過,那個男人不見了,我想也許是眼花。
一個月之後的某天,我又在路口遇見了那個男人,他在公共電話亭打電話,雖然舉著聽筒的樣子像是在對誰講話,但我心裡非常清楚,他就是在看我,依然是那張笑吟吟的臉。
巨大的恐懼感漸漸覆蓋了我的生活,他到底是誰?到底要幹什麼?能和一個陌生人有這樣的巧合,那是不是令人細思極恐?
保安
早晨上班剛出門,我看見大門外貼了張字條。「請您把垃圾拎下樓,不要放在門口。」我拽下字條,拎起門口的垃圾袋往樓下走。
在二樓轉彎處,看見一個保安站在那。看不出他是準備上樓,還是剛下到這裡。他打量著我,目光呆滯,看不出任何情緒。
「你新來的?」我問。
「是啊,昨天剛來。」他說。
「這字條是你貼的?」我問。
「垃圾不及時處理,容易影響到其他鄰居。」他說。
「四層就我一個住戶。」我說。
「那也要注意公共衛生。」他說。
直到他默默跟著我走出樓道口,我依然看不出他有任何情緒,我回頭看他筆直的身子、呆滯的目光,仿佛那只是一尊公事公辦的雕像。想到這裡,我打了個寒顫。
晚飯時,妻子憂心忡忡的和我說,白天那保安敲了家門,他又一次告訴妻子,垃圾不要總是放在門口。
我氣急敗壞地找到小區物業。「那個新來的保安呢?」我強忍怒火。
「您問哪個新來的?」面熟的保安說。
「個頭挺高,說話沒表情,總是筆直站著那個!」
「近三個月我們這隻來了兩個新人,您看是誰?」面熟的保安叫來兩個人,都不是。
我有點兒恍惚的往家走,他又出現在單元口了。
「你到底想幹嘛!」我壯著膽子問。
「我不想幹嘛。」沒語氣,沒表情。
「你不是這裡的保安。」我強作鎮定。
「你不該總把垃圾放在樓道裡。」
「我放了兩年了!你管不著!」我怒髮衝冠地推開他,一路跑回家。
妻子一臉驚恐地在家等我,她遞給我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我會一直盯著你。
唱片機
晚上,先生抱回來一臺唱片機,是舊上海風格的,但下面沒有底櫃,只是一臺能放唱片的機器。他說是老闆家淘汰的,見他愛聽音樂,就送了他。
我放上唱片試了試,竟然不錯,我們心滿意足地聽了一夜才睡去。
轉天早上,我起床做飯時,發現唱片機換了位置,原本先生把它放在餐廳一角,現在它卻出現在客廳電視機旁邊。
「你什麼時候搬過來的?」我問先生。
「我沒動過啊,咱們昨天不是一起睡的嗎?」先生一臉詫異。我心裡埋下了一顆不安的種子。
隔天,唱片機又從電視機旁被移到了靠近書房的沙發右側。
「你又給它換位置了?」下班進門的先生看了機器一眼說。
「我沒動過它,你想和我開玩笑?」我忍住欲動的怒火。
「你說我和你開玩笑?」先生一臉無辜地進了衛生間。
直到唱片機終於有一天出現在臥室的門口,害我出門時差點被絆倒,我們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於是先生怒不可遏地抱起它出門丟掉了。
下午,我從超市回來,路過樓下的廢品處理攤,裡面的老太太佝僂著身子迎過來,她叫住我,「我說,你家有小人!」
「我家?什麼小人?」我問。
「它會偷著跑,你看不見它,又看得見它。」她眯起眼睛,好像盯著我的身後。
「您什麼意思?我不懂。」說話間,我環顧她的攤子裡,沒有唱片機,先生會丟去哪裡呢?
「它不想讓你看見,所以藏在東西上,可是你總能看見。」她收回目光,轉身繼續收拾廢品。
我滿心疑惑地回到家,沒了唱片機,氣氛卻怪怪的。
我打電話給先生:「唱片機你扔哪兒去了?我看樓下老太太那沒有。」
「我就是給她了呀,那麼新的東西,說不定她很快就給賣了。」
掛掉電話的一瞬間,我聽見衛生間傳來短促的「——咔嗒」一聲。
推開門,唱片機赫然杵在馬桶旁邊。
對了,老太太說,它會偷著跑啊!
那是誰
周末深夜,我和先生在客廳看電視。
突然,從走廊盡頭的衛生間傳來譁譁的水聲。
先生邊嘟囔著「是不是水管壞了」,邊起身走進衛生間。
半晌,水聲沒了,也不見他出來。
我煩躁地呼喚先生怎麼還不過來,沒人理會。
正當我起身要去衛生間看個究竟時,先生神色慌張地跑出來,在沙發坐定後拉著我的手叫我不要過去。
「怎麼啦?」我問。
「好像有鬼,總之你別去看。」先生臉色鐵青。
我甩開他的手,感嘆著他的幼稚無聊,邊向衛生間走去倒要看看怎麼回事。
推開門的一瞬間,我怔住了。
先生面色驚恐地躲在浴簾後面向外張望,他嘴裡艱難地吐出幾個字:「你在客廳跟誰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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