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期講到,張小敬通過石脂的氣味追蹤到了昌明坊中的空宅,拿下了狼首曹破延,崔器也帶旅賁軍趕到,不料在搜查時龍波預設的伏火雷突然爆炸,將庫房吞噬。
滿天的火光,灼熱的氣焰四處橫掃席捲。旅賁軍士兵死傷慘重,院子裡的人都被炸傷,張小敬和崔器幸而站得遠,只被熱浪掀翻在地,皮膚灼燙。
龍波在這裡用上了猛火雷來伏擊追捕者,成功地又拖延了一些時間。
行動再次失敗且損兵折將,崔器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姚汝能連忙去讓通知望樓傳信搜尋在大街上飛馳的馬車,並讓武侯們多設路障,檢查過往的可疑車輛。
張小敬沒有找到聞染,於是分秒必爭,繼續踏上了追蹤之路。
靖安司得到通報官陸三的來報,心情都很沉重。
李泌此刻還在懷疑徐賓和張小敬有貓膩,在這個層面上又多了一份疑慮,使得案件更加得撲朔迷離。
李泌對徐賓進行了大案牘術分析,發現徐賓早就認識張小敬,卻佯裝不認識,而是謊稱是大案牘術算出了張小敬可救長安。
於是他便認為徐賓調來靖安司動機不純,就是為了伺機救出張小敬。徐賓也承認了。
此外,李泌還查到,張小敬和聞染過世的父親聞無忌同為烽燧堡活下來的戰友。
當年的戰場上,當初還是兵部尚書的李林甫決定放棄對他們的營救。第八團二百多名戰友慘死沙場。
此後,聞無忌和張小敬回到了長安。
在去年,而右相和永王為了建小勃律行館強拆安業坊商鋪,其中就有聞記香鋪。
聞無忌也被封大倫暗使熊火幫殘忍殺害,張小敬的上司卻選擇包庇不查。
這就是去年九月張小敬屠殺熊火幫三十四人,又手刃自己上司的原因。如今有太多證據表明聞染與龍波還有狼衛有勾結,這很難不讓人懷疑徐賓、張小敬和聞染都是龍波的人,徐賓主動進入靖安司,又安排張小敬來辦案,就是為了裡應外合,完成今天的反動大業。
按照這樣的思路,那麼張小敬今日所有的行為都可以挑出毛病來,處處藏著貓膩,比如張小敬把旅賁軍引到龍波的陷阱中造成官兵多人炸死、炸傷,從這件事上看張小敬的叵測居心就很值得懷疑。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李泌原本對於張小敬極為信任,到了如今,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同一個推斷,他不得不產生了濃重的懷疑。
那麼徐賓如何幫自己和張小敬洗清嫌疑呢?劇中寫徐賓被他的同僚排擠,離開了靖安司。
李泌悄悄跟了上去,發現徐賓開了一家店鋪。
裡面試驗改良造紙術,而且已經有所成。原來徐賓不僅是一個肉體數據云盤,大數據算法工程師,還是一個發明創造家,造福後世的實業家。李泌這才相信,徐賓變賣了房產和田產,不是和龍波勾結提供資金,而是用自己的全部家產和心血在做紙張改良,於是原諒了徐賓利用大案牘術的幌子推薦張小敬的行為。
但此時,李必他不知道的是呢,右相那邊也知道了靖安司啟用的張小敬與自己有仇。
開始查這個推薦他的徐賓,發現徐賓半年前收到過一大筆錢,來源是賀知章的兒子賀東。
話說張小敬一路馳騁追查油車,但是總是慢一步。
因為望樓發現目標之後,要先傳回靖安司,然後再由靖安司的大望樓傳到張小敬附近的望樓,這樣耽誤了時間,傳來狼衛位置的時候已過去一會兒,狼衛早就不再那裡了。
這時,徐賓成功說服李泌假節望樓給張小敬,也就是說全城望樓的中樞變成張小敬,有任何消息優先直接傳達給他,也優先聽命於張小敬。
姚汝能熟悉望樓傳信的手勢和暗碼,可以替張小敬翻譯和發布指令。有了這個特權,張小敬二人終於節省了時間,成功追上了狼衛的油車。
劇中狼衛誤入了唐朝第一流量明星徐鶴子,歷史原型許合子的演唱會現場,被許合子瘋狂的粉絲團團圍住,引發了暴亂和流血事件。
大唐盛世的許合子不僅年輕貌美,而且聲音甜潤,善於表達歌曲的思想和意境,還能變古調為新聲,和歷史上的著名歌手韓娥、李延年齊名,是我國古代著名的女歌唱家。張小敬在辦案時救了許合子的弟弟,於是又收穫了一個迷妹。
言歸正傳,張小敬追上狼衛,三輛馬車各由一個狼衛駕駛,這是最後的幾個狼衛了,不見龍波、魚腸和其他的手下。書中對於這一場追擊戰的描述極為詳細,揪心十分,張小敬冒著生命危險跳上疾馳的馬車和窮兇極惡的狼衛展開殊死搏鬥。
成功攔下第一輛車之後,他立即去追第二輛,迫得那輛馬車撞倒在了路邊,在奔跑中其上的木桶不斷碰撞,桶口猛火已醒,隨時可能引燃石脂。
幸而這些木桶密封不好,猛火雷並沒有爆炸,只是蔓延成了火勢。
張小敬躺在地上休息了片刻,方才的追逐戰鬥已經耗盡了他的體力,況且最後一輛馬車已經走得太遠了,只能寄希望于靖安司的封鎖路障將它攔住。不出片刻,皇城一街之隔的路口黃煙漫起,明顯情勢危急,張小敬的體力恢復了一些,趕忙問敢來救火的武侯借了火浣布鬥篷用來防火,和趕上來的姚汝能追上去。
最後一名狼衛已經被軍隊團團包圍,無數的箭矢對準了他,想要殺死他輕而易舉,但是沒有人敢輕舉妄動,因為他的手裡拿著火把,舉在木桶之上,木桶裡是足以炸毀起碼半個坊的石脂。雖然石脂不一定會爆炸,但是誰敢打包票。這個窮途末路的狼衛心中十分興奮,能夠拉這麼多唐人陪葬,在大唐長安如此繁華的地段造成巨大的破壞,他雖死猶榮。
他以火把為威脅,驅使著馬車緩慢向北移動,越來越靠近皇城的方向,包圍的士兵都不敢阻攔,只能後退,只因他們的上司還沒有作出指令。而現在誰有這份勇氣和擔當來做決定呢?無論做什麼決定,都會擔上巨大的罪責。
李泌此刻和仕女檀棋和徐賓一同爬上了光德坊的坊角高亭,狼衛和守軍對峙的局面盡收眼底。狼衛的馬車已經過了自己的心理底線,離皇城實在太近了。他閉上眼稍一沉吟,下令弩手備火箭,既然不管怎麼樣靖安司都要受到懲處,那麼一切就聽天由命吧,不能讓狼衛再往前了。但是要說出這個發射的命令,著實不容易。
就在他猶豫的時候,檀棋看到了什麼,驚呼起來。他順著檀棋的手指一看,那是張小敬穿著火浣衣,趁那狼衛的注意力都在包圍的軍隊上,迅速衝向馬車,義無反顧。這給絕望中的李泌燃起了一絲新的希望,這個張小敬總能在絕境中找到破解之法,這一刻李泌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
張小敬找到機會跳上了馬車,和狼衛不要命得搏鬥了起來,只要將他拉開半尺,就可以避免這場災難,而如果他給狼衛爭取到絲毫機會,那火把就會立刻投入木桶當中。其實只過了幾個瞬間,旁觀者卻感覺過了幾個世紀,所有的注意力都聚焦在纏鬥的兩人身上。
這個狼衛就是在修政坊的荒宅裡折磨張小敬的那一個,知道他哪裡傷重,有著這個優勢,找到了最終,狼衛找到機會把火把丟入了木桶。刺鼻的硫黃味道迅速蔓延出來,灼熱的煙氣沖天升騰,看樣子馬上就要爆炸了。包圍的守衛都向後退去,而張小敬大出所有人意料,駕著馬車一路往北狂奔,那是靠近大明宮的方向。
所有人都大驚失色,難道張小敬瘋了嗎,狼衛附體了嗎?弓箭隊詢問李泌是否要將其射殺,李泌卻決定相信張小敬,下令撤箭。張小敬展現出了極高明的馭車之術,駕著隨時可能爆炸的馬車一個拐彎駛進了西市,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中撞倒數道籬笆和木屋,衝進廣通渠。
冰層瞬間裂開,連人帶車跳入了冰涼的水中。三個時辰之前,曹破延就是在這裡跳入河中,從冰下潛遊甩脫追捕。
猛火雷在水底終於爆炸開來,水花與火花同時綻放,無數細碎的冰塊高高濺起,伴隨著濃煙直衝天際。
大家這才明白張小敬的用心良苦,他犧牲了自己把猛火雷帶入了水中爆炸,將損失降低到了最低,真可謂是一個大英雄。最難的並不是他能夠在危急關頭想到這個解決辦法,而是他願意不顧一切地把這個想法付諸行動。試問,除了他,還有誰能夠做到?
李泌到了這時候才相信,徐賓舉薦張小敬沒有錯,張小敬確實是解決這場危機的最佳人選。然而,他還能死裡逃生嗎?他現在人在哪裡?這是李泌、檀棋、徐賓和姚汝能最關心的事情。
他們來到廣通渠旁,等待著武侯的救援搜查結果。檀棋和姚汝能此刻對張小敬充滿了敬意,羞愧於早前對他的諸多懷疑和不滿。
這時對岸傳來不良人激動的大叫聲,張小敬真的沒有死,原來他被爆炸的衝擊波衝到了對岸,身上的火浣衣和對岸的石經幢救了他的命。就在徐賓等人高興的時候,對岸變故陡起,崔器帶人趕到,粗暴地把剛立了大功、全身重傷的張小敬綁了起來,給帶走了。
時間剛到申正,一個長安城的大英雄,瞬間成了階下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崔器究竟奉了誰的旨意?還在井下昏迷的聞染還有救嗎?
落入熊火幫手裡的王韞秀又有什麼樣的遭遇?消失不見的龍波和魚腸在之後又將掀起怎麼樣的驚濤駭浪呢?請繼續關注,下期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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