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夫曼,自畫像,1770-75,英國倫敦國家肖像畫廊
在18世紀,一些女性藝術家被認為足以與男性同行相匹敵。這其中就有安吉麗卡·考夫曼。這位出生於瑞士的藝術家與瑪麗·莫澤是當時的英國皇家學院僅有的兩位女性創始成員。
然而,在男性主導的藝術領域裡,她們更多的是以一種象徵性的姿態出現。在第一批英國皇家院士的群像中,兩位女性成員並不在場,她們只出現在牆上的肖像畫中。
約翰·佐法尼,英國皇家科學院院士,1771-72年,皇家收藏,英國倫敦
考夫曼在自畫像中並沒有表現女性通常的社會角色,而是以藝術家的身份表達自我。她拿著一本作品集和畫筆,身著古典服裝,這標誌著她在古典藝術中的地位。
古斯塔夫·庫爾貝,你好庫爾貝先生,1854年,法國蒙彼利埃法布爾博物館
一個貴族男人帶著他的僕人和狗在鄉間遇到了畫家古斯塔夫·庫爾貝。《你好庫爾貝先生》是法國現實主義的標誌性畫作之一。在19世紀的現實主義運動中,日常生活的場景比神話和聖經主題更受青睞。
在這幅畫中,我們可以看到藝術家希望在公眾面前展現的自我形象。畫中的庫爾貝被描繪成一個獨立、自給自足的人。他背著包,隨身帶著畫架和其他繪畫工具。因此,他可以隨時在大自然中停下來作畫。他衣著簡樸,以徒步的方式進行創作。
畫中的貴族阿爾弗雷德·布魯雅斯是庫爾貝的贊助人之一。與畫家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這位貴族男人的一切需求似乎都依賴於他的僕人。
阿諾德·博克林,有死神拉小提琴的自畫像,1872年,德國柏林國立藝術博物館
在這幅可怖的作品中,一個令人不寒而慄的身影站在藝術家身後,拉著一把只有一根弦的小提琴。畫家停了下來,似乎正在傾聽這段異乎尋常的旋律。畫中的骷髏象徵著''死亡的提醒'',在藝術中經常被用來表現世間萬物的短暫易逝。
然而,博克林堅定的目光表明他並沒有被死亡嚇倒。恰恰相反,生命的脆弱激勵和鼓舞著他的創作。因為他知道,即使藝術家死亡,他的作品也會繼續存在,永遠紀念著逝去的一切。
梵谷,梵谷自畫像,1889年,巴黎奧賽博物館,法國
這位荷蘭藝術家是有史以來創作自畫像最多的畫家之一。他在短短的十年時間裡創作了超過43幅油畫和素描自畫像。通過這些作品我們可以看到文森特·凡高的情緒和心境變化,也可以看出他作為一個藝術家的發展歷程。
這幅畫是梵谷生命中最後一幅自畫像,當時他在法國聖雷米精神病院療養。這幅畫的焦點是人物的面孔,凡高紅色的頭髮和鬍子與碧綠的背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雖然他站著不動,但身後的漩渦和焦灼的目光暗示了畫家焦慮不安的精神狀態。
塔瑪拉·德·倫皮卡,自畫像(乘坐綠色布加迪的塔瑪拉),1929年,私人收藏
畫家塔瑪拉·德·倫皮卡的綽號是「拿著畫筆的男爵夫人」,她也是二十世紀「咆哮的二十年代」中現代女性的縮影。她精心打造的時尚形象,幾乎出現在歐洲所有最具前瞻性的雜誌上。
這幅《乘坐綠色布加迪的塔瑪拉》是為德國雜誌《Die Dame》的封面創作的。在塔瑪拉特有的裝飾藝術風格中,藝術家將自己描繪成一個獨立而開放的女性。她驕傲地看向觀眾,戴著時髦的皮手套,圍巾隨風飄揚。
汽車是女性解放的另一個象徵。在20世紀20年代,女人開車是難得一見的。此外,這幅作品也體現了藝術家對未來主義運動的致敬,這種藝術流派歌頌速度感以及一切與現代社會相關的事物。
12、卡洛
弗裡達·卡洛,兩個弗裡達,1939年,現代藝術博物館,墨西哥城,墨西哥
在墨西哥傳奇女藝術家弗裡達·卡洛的作品中,很大一部分是獨具個性的自畫像。在《兩個弗裡達》中,兩個一模一樣的弗裡達並排坐在陰雲密布的天空下,她們手拉著手。
左邊的弗裡達身著歐式服裝,而右邊的她穿著傳統的墨西哥服裝。這兩個女人有一種共生的關係。她們裸露的心臟,象徵著弗麗達遭受的痛苦,兩個心臟由一條脈絡連接,畫中的兩個女人仿佛是同一個人的兩面。
這幅畫創作於1939年,就在那一年,弗裡達與他的丈夫迭戈·裡維拉經歷了短暫的分離。右邊的弗裡達穿著她丈夫喜歡的墨西哥服裝,手裡拿著他的微縮畫像,仍然在為分離而傷感。而左邊的「歐式」弗裡達則相反,她手拿著剪刀,將情脈斬斷,心已經不再流血。
相關閱讀
參考資料:Daily Art Magzine,by Anastasia Manioudaki
歡迎關注Art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