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那麼一些歌曲,聽過之後就讓人難忘,總有一些歌手,以他(她)獨特的風格讓你記憶深刻,就算是過了很久很久、時過境遷,再聽到他(她)的歌聲時還會是一樣熟悉的感覺,對於我來說,徐小鳳就是這樣一位歌手,雖然她早已不是當紅的歌手,或許她在大陸根本就未像一些港臺歌星那樣曾大紅大紫過,作為一個小眾,我依然喜歡徐小鳳,喜歡她的聲音、喜歡她的曲風、喜歡她的歌詞,這種喜歡由來已久、歷久彌新。
30多年前,大學時代的同室姐妹小鹿來自廣東,帶來不少港臺歌星的錄音帶,我們聽到不少港臺流行歌星的代表性經典作品,除了大家耳熟能詳的鄧麗君、譚詠麟、張國榮之外,還有一位徐小鳳,沒聽幾次就被她的歌聲吸引了,她是為數不多的女中音,渾厚深情地演繹著不一樣的情懷,雖然她唱的是粵語,如果不看歌詞並不完全聽得明白,卻被她獨特的歌聲吸引,《順流逆流》《風的季節》、《風雨同路》、《無奈》、《每一步》、《流下眼淚前》是那時聽得最多的粵語歌曲,印象深刻。
大學畢業後不久,看到徐小鳳在大陸發行國語錄音帶《別亦難》,第一時間購買了一盤,發現徐小鳳唱國語歌一樣出色,《明月千裡寄相思》、《別亦難》、《月光小夜曲》、《三年》、《心戀》等等都是我喜歡的歌曲,後來又聽過她為電視劇《流氓大亨》配唱的歌曲《城市足印》、為電視劇《浮沉》配唱的歌曲《不夜城傳奇》,每一首歌都能像一個故事,帶給我不一樣的感動。《隨想曲》是近段時間聽到的歌曲,如徐小鳳一貫的風格,我非常非常熟悉的曲風、既樸實無華又飽含哲理的歌詞,就像是一位鄰家大姐在將她的生活感悟娓娓道來,親切自然卻飽含堅定,第一次聽就喜歡了。
喜歡徐小鳳的歌,更喜歡她在舞臺上的優雅,看過不少她的歌曲MV,她的舞臺形象總是一襲合體的拖地長裙或是旗袍,站在舞臺上的她很少有多餘的動作,款款深情、悠悠唱出從心裡流出的歌,優雅、從容、大氣、淡然的風格讓她在舞臺上卓爾不群。印象中有一年央視春晚邀請徐小鳳演唱,徐小鳳身著藍色禮服、坐在彎彎月亮上唱起《明月千裡寄相思》、穿黑色禮服的樂手用白色的小提琴為她伴奏,還有唱《心戀》時和伴舞者跳著優雅的探戈的情景,都給我留下了深刻的記憶。
多年過去,如今再聽徐小鳳的歌,讓我有了更深的理解,更能體會歌裡蘊含的滄桑和淡定,就像是一望無際的大海,遠看是風平浪靜、波瀾不驚,卻深藏了堅韌不屈、努力追求的旋律,就像歌裡唱的那樣:「不相信未作犧牲竟先可擁有,只相信是靠雙手找到我欲求」、「渴望是心中富有,名和利不刻意追求」、「不再嘆息,新的一天又來臨」……我喜歡在閒暇時選上幾首徐小鳳的歌,用循環播放的模式,什麼也不做,靜靜地聆聽,慢慢地品味,感受那份獨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