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真誠無創業!Kickstarter聯合創始人告誡:VC和創業者永遠不要欺騙...

2020-12-17 獵雲網

【獵雲網(微信號:ilieyun)】5月13日報導(編譯:圈圈)

十年前, Perry Chen和他的聯合創始人Charles Adler和Yancey Strickler創辦了眾籌平臺Kickstarter,他們創辦Kickstarter的原因只有一個:「 眾籌平臺應該存在。」

從一開始,Chen就知道Kickstarter存在的目的不是通過收購或IPO讓任何人變得富有。Chen在播客《Recode Media with Peter Kafka》最新一期節目中表示,作為一家私營企業,同時也是一家公益公司,它更接近於一個以使命為導向的非營利組織,而不是一個讓自己『吃的飽飽』的反社會營利性組織。

最重要的是,Chen從一開始就把這一切告訴了他的投資者,比如Union Square Ventures的風險投資家Fred Wilson,Wilson投資過Twitter、Tumblr和Zynga等幾家想要「吞噬全世界」的公司。

以下為Perry的訪談實錄,由獵雲網編輯整理。

Peter Kafka:這裡是《Recode Media with Peter Kafka》節目,我是Peter Kafka。Perry,你可以把你在Kickstarter公司擔任的職位告訴我嗎?

Perry Chen:當然。我是創始人兼董事長,此外,在這10年裡,也曾擔任過幾次執行長,加起來大概有6年的時間。

Peter Kafka:同Kleenex和Xerox一樣,Kickstarter現在不僅是一家公司的名字,還是「眾籌」的代名詞。人們就算不知道你和你的公司,但提到Kickstarter也能想到跟眾籌有關。此外,對於一家知名的網際網路公司來說,你們太不一樣了。從沒被指控為Donald Trump的競選助選、破壞民主、成為納粹分子的避風港或進行奇怪的錯誤信息宣傳,所以祝賀你們。還有更厲害的地方,你們公司為各種項目籌集了40多億美元?這個數字太令人驚奇了。

Perry Chen:非常感謝你的評價。幾年前,一份UPenn研究人員做的經濟影響報告,報告中談到了Kickstarter項目所籌集資金的第二效應。根據涓滴效應,籌集到的資金能帶來2.5倍的經濟效益。所以你可以用這40億美元花在製作一部電影,出版一本書,設計一件東西上,而這反過來又產生某種經濟效應,包括創建組新組織,提供成千上萬份兼職或全職工作。

Peter Kafka:我想談談你是怎麼開始創業的,你剛開始的時候是怎麼想的。基本上,每個公司都有一段神奇的創業歷程。當然有些是虛構的,希望你的故事是真實的。你2001年在紐奧良,你在做音樂,你有一個眾籌的想法。然後你又花了8年多的時間來實現這個想法。你當時不是把這叫做眾籌吧?

Perry Chen:不,至少要過十年這個詞才會出現。我認為那些真正能創造價值的想法,會給人帶來一種衝動,讓你想要將之付諸實踐。所以對我來說,那時我住在紐奧良,我大概25歲左右或者20歲出頭,我想舉辦一場音樂會,但參加奧爾良的爵士音樂節顯然是一年中最大的事件之一。雖然不是以官方的身份,但在兩周的爵士音樂節期間,舉行了數百場小型音樂會。我不是音樂推廣員,我只是一個DJ和音樂家。我熱愛音樂,我想把這些藝術家從奧地利帶來。我認為這將是一個偉大的事件。然而,成本將會很高。

Peter Kafka:因為他們需要坐飛機到紐奧良?

Perry Chen:大概需要花費15000美元左右吧。我做了一些跑腿的工作來籌錢,也談了場地,但最後我覺得我做不到這件事。我想觀眾們會非常喜歡它,因為這既能看到紐奧良音樂的傳承,還能參加一些夜晚舉辦的活動,看看它是如何被更現代的方式使用和編制的,所以我認為它會起作用。然而,我就是不敢冒這個險。

Peter Kafka:這就是需要通過網際網路來辦成的大事嗎?因為2001年是後網際網路時代的繁榮時期,但網際網路仍然存在。網際網路並沒有消失,但在網際網路上做生意的想法已經暫時消失了。

Perry Chen:沒錯。我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所以不是很清楚。你知道,我之前也沒有在網際網路領域工作過,所以對我來說,我只是在想這個是否存在於網上,或者這個應該存在於網上。

Peter Kafka:「你是什麼時候決定將「這對我來說是件很酷的事,或者可以讓我舉辦下一場爵士音樂節對我來說是件很酷的事」轉變為「這是我想做的生意」。這是我想經營的公司,我想把所有的時間都花在這上面。

Perry Chen:對我來說,這是一個應該存在的東西。我沒有創業的打算。就像我說的,我在紐奧良工作,我從事音樂方面工作。對我來說,這就是你苦幹四五十年後要做的事,也許你能做到。當時我過著那樣的生活,你知道,我沒有很多錢,但是我為什麼要離開去做一件需要花費很長時間的事情呢,那真的很困難,最終也可能會回到原點……

我也過著我想要的平靜生活,你知道嗎?這並不需要很多錢。所以最終讓我下決定的原因是我認為這是個好主意,但我必須明白為什麼我會這麼做,我理解這不是僅僅是我的問題,而是我所有的藝術家和創作者們遇到的問題,那就是很難得到資助。所以,它變得比「嘿,我想要這個東西存在。它變成了:「這真的可能是一件很重要的作品。」

Peter Kafka:所以,快進到2009年,你找到了兩位聯合創始人,一點點資金。前幾天我在聽你的採訪。你最初的贊助人是David Cross。這太棒了!因為我覺得他離開網際網路領域有一段時間了。我記得我在紐約創業園區看到過你們。創業園區有一系列紐約初創企業,比如Tumblr, Etsy, Foursquare等。

Perry Chen:是的,他是我們第一位投資者。 他是技術建設背後的隱藏力量。我覺得現在回過頭來看單出的這些創業公司,他們的發展歷程有點太難以置信了!

Peter Kafka:現在來看,你們創辦的是一家公益公司。但當時你們是有使命的,是一個以盈利為目的的公司,但你的公司不同於標準的網際網路公司。在2009年,你是否清楚為什麼你們要這麼做呢?

Perry Chen:就最終如何做決定而言,我們覺得不需要對法律和公司結構以及所需的機制有深入的了解。所以,即使我們籌集了資金,我們也告訴投資者,我們不會實現利潤最大化,我們不會為了賺錢而不擇手段,我們不會……我們不想上市,我們不想賣掉公司。所以,所有這些都是關於任務至上的。你知道嗎,我甚至認為我們使用像以任務為中心這樣的術語,他們可能都沒有弄清楚它的含義。

我認為人們很容易理解非營利組織,綠色和平組織,世界上的ACLUs。他們明白自己的首要任務是環境和第一修正案。而我們就是在一個以反社會為目的的營利性和完全非營利性的二元世界中,在某種程度上處於中間。但它絕對像一個非營利組織,這就是我們存在的原因。

Peter Kafka:Wilson做了很多有趣的事情,但他也非常關注投資回報,這是他的工作;而且他所投的這類網際網路公司也非常棒。所以,當你和Wilson對話時說到,「我們永遠不會賣掉這家公司,我們永遠不會上市,」其實你表達的意思就是你很難從這筆投資中賺錢。」這樣的對話進展如何?

Perry Chen:沒錯。直接告知Wilson我們的想法的確需要勇氣。人們曾說過,創業者和投資者之間的關係就好比聯姻,而且我自己也覺得我們需要用一種適當的方式將其談妥。因為你要與這些人長時間共事,如果你告知對方的東西都是不存在的,講一些半真半假的話或者謊言,你就會提心弔膽,因為任何事情都是相互的,遲早需要為謊言付出代價,就像談戀愛一樣。Fred和其他的投資者當時也投資了一些其他比較經典的創業公司;我認為我只需要告訴他們這是怎麼回事。然後他們自己做決定,如果有可行的話,我們就可以進入下一個對話階段,也就是試著去理解對方。

Peter Kafka:因為我想知道他們是否與twitter和Etsys進行過同樣的對話,Fred Wilson曾在這些公司公開表示,「是的,我不得不解僱公司的執行長。我記得他曾經說過他手上有血,那是關於幾年前解僱Jack Dorsey (傑克·多西)的事。我不記得他「殺」了誰。關鍵是,我相信他和很多人進行了有意義的、深入的對話,最終決定需要把這位創始人趕出去……投資者都需要得到回報。但你從一開始就說,「可能我們公司不一樣」

Perry Chen:對。我可能會建議企業家們思考以下三個因素。首先,合同不是一張紙也不僅僅只是合同那麼簡單,對吧?它就像你跟別人進行談話,你是否坦誠呢?你是講道德呢?直接告訴他們你的計劃,讓他們自己做決定,是否要跟你達成協議。

其次,你是否清楚這個人同時也是在扮演一個角色而已?有可能會是其他人坐在那個位置,代表某一基金、家族或是機構跟你談判。如果你是一個非營利組織,那個人可能是MacArthur(John Donald MacArthur基金的創始人之一,該基金支持非營利組織的發展)。明白了嗎?任何人都可能坐在那個位置上,用自己當前的身份進行談話,他們可能並不同意對方的觀點,這很正常。

Peter Kafka:如果你的投資人告訴你,「你的公司出現什麼意外,我想保護自己」,你會怎麼辦?

Perry Chen:那我們的法律關係是什麼呢?合同裡的關係是什麼呢?所以你想要的是一種倫理,道德,而我們已經列出了事實真相,我們在這裡達成了一致,合同裡做出了明確的規定。

Peter Kafka:好吧,我了解了。就算彼此達成協議後,還需籤訂合同保護自己的權益,這樣就算對方之後不在公司也不會影響到自己在公司的權益。

Perry Chen:是的。我不喜歡像惡魔般的投資者,因為我認為我們都是惡魔。那麼第三個因素是什麼呢?

Peter Kafka:你把投資者比作魔鬼,這確實很有趣。因為這在過去幾年的媒體討論中出現過,「哦,這些媒體公司沒有成功是風險投資家的錯。」「他們投入了太多的錢,」或者「他們施加了太多的壓力」,或者「他們強迫他們出售」。就我來看,這個言論至少有一半是錯誤的的;至少,公司的經營者需要承擔至少一半的責任。

Perry Chen:首先,我想說我完全同意你所說的,而我剛剛提到的第三件事就是分享。你知道,我認為那是一次很好的對話。你要接觸不同類型的投資者,其中不乏有雄厚經濟實力的投資者。

你們基金組織的關係如何?他們答應過之前投資對象什麼條件呢?他們承諾的回報是多少呢?他們要遵循的規則又是什麼,不管是Fred還是坐在這個位置上的其他人?

所以你想要了解所有這些事情,然後建立一個公平的,適用於所有這些的東西。然後你必須允許每個人都有發言的機會。我和一些機構的人進行每一次談話,試圖說服他們,這是沒有意義的,因為我只想和那些真正能說服我的人一起工作。

我認為99.9%的情況下,Kickstarter和基金組織合作是沒有意義的。我認為Fred和Union Square當時的估值很低,早期Union Square投入的資金相對較少,這些因素綜合在一起導致了這種情況的發生。舉個例子,很多人都不知道,Fred已經在我們的董事會待了將近10年了。與美國頂級投資公司USV「擁有」的董事會席位一說不同,我們認為那是你該做的事情。「你知道我們項目的很多事情,我們很願意和你一起工作……」我的意思是,你知道,他沒有賺到錢,他在我們那裡工作9年,零工資……

Peter Kafka:你是他最不成功的投資。

Perry Chen:雖說我不知道最不成功的是什麼,但是我承認這一點;不過,我認為可以換種表達,從基金的角度來說,是最不成功的投資。

Peter Kafka:接下來,我想談談公司結構的問題。

Perry Chen:前兩年我也在網站上寫下了所有的東西。我只是想,這個東西應該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然就遇到了Charles和Yancey,我們相遇了,然後我們說,「這應該存在於這個世界上。」

Peter Kafka:你們內部進行這樣的對話的頻率是多少呢?比如,「我們應該這樣做,要麼是因為我們的用戶想這樣做,要麼是因為我們的創意人員想這樣做。」這將使我們的業務更大,這可能是一件好事。」

Perry Chen:是的,如果我們是一個典型的以股東為中心的公司,也就是說最終目標是股東價值最大化。你們討論的是短期還是長期。而對於像我們這樣的組織來說,幫助創造性的項目進入生活,這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我們的每一次談話都是這樣的。

Peter Kafka:「我們應該進步,我們應該嘗試新事物。如果我們被困住了,我們最終會失敗的,這是行不通的。」這樣的對話形式會出現嗎?

Perry Chen:很少。不過,嘗試新事物,是為了幫助創造性的項目進入生活。這是首要地位。首要的不是「繼續做我們正在做的事情」。我想了幾件事。一個是,任何時候做任何事情專注總是很重要的。這是一項研發工作,我認為有時……你得冒點險,否則就像你說的,你不會進步。你還需要能夠嘗試一些事情,然後在適當的時候退出。

Peter Kafka:你們做了很多以技術為核心的東西,很多小玩意,然後還有很多以媒體為核心的東西。有沒有一種Kickstarter項目是你很想看到的,但卻因為某種原因沒有實現的呢?

Perry Chen:我認為在這一點上,我們已經超越了「沒有真正發生」的階段,因為已經有超過15萬個項目了。籌集了大量資金的項目或者那些真正符合媒體普遍關注的項目,讓媒體參與進來。

Peter Kafka:我記得,Kickstarter剛成立的幾年時間裡;華納兄弟開始眾籌,我一直很困惑他們到底是用Kickstarter還是像你這樣的人來資助《美眉校探》的電影?同樣,我的經常收到把你當作營銷機制的郵件,就像1999年IPOs被認為是營銷機制一樣。它的存在是為了引起人們的注意。我想,從我對你的了解和我們之間的對話來看,你一定對這感到憤怒。

Perry Chen:我認為這很有趣。我想說的是,總的來說,當我看到名人、品牌和所有這些東西出現的時候,我肯定會說,「該死,都結束了。「所以我對人們的反應超級敏感。

Peter Kafka:Motley Crue(馬特裡·克魯)給我發了一封郵件說,「我們一張專輯籌集了新的Kickstarter資金。」

Perry Chen:沒錯,這裡說的Motley Crue,就是著名的的Spike Lee。我不知道人們怎麼想,我不知道人們是否認為Spike Lee可以直接給好萊塢打電話,而好萊塢會直接說,「我們要把錢匯到哪裡?」但事情並不是這樣的。所以,怎麼才能真正幫助創意項目的實現,就算是像Spike Lee這樣的獨立製片人,他有自己的工作準則,想要拍一部電影,獲得投資也並不容易。如果他真的直接打電話給好萊塢,他們可能就會說「好吧,Spike,我們為什麼不改變這個,我們為什麼不改變那個?」

現在,如果他想做漢堡王的廣告。他試圖用自己想要的方式寫劇本來製作一部獨立電影。他要去找他的粉絲們,他已經為他們工作了20年,請求他們的支持。

不僅如此,Spike Lee把他成千上萬的人帶來的結果是,我們看到支持Spike Lee項目的人會繼續支持其他獨立製片人。所以,與人們的想法相反,「天哪,人們會來Kickstarter,他們會去看Spike的電影,他們花錢是為了看Spike的電影而不是因為Kickstarter。「Spike推廣電影,他把人們帶進來。然後現在這些人去看電影了,而他們中的少數人,還會支持其他的項目。這是非常有意義的。」

Peter Kafka:你在紐約長大?在這一行你不會遇到很多土生土長的紐約人。

Perry Chen:是的。出生於76年,生長在不同的城市。這些天我參與了很多關於藝術或Kickstarter的活動。會經常聽到這樣的話,「哦,我的天,你是一個真正的紐約人。」

Peter Kafka:你進入了網際網路領域,你在做網際網路初創公司,你在籌集風投資金。你當時是否意識到你的背景與大多數與你共事和交談的人有很大的不同?

Perry Chen:我覺得這一點很明顯,而且隨著時代的發展,我的背景與網際網路無任何關係將變得更明顯。嗯,我認為在某種程度上,時代需要它。我的意思是,我認為我們現在正處在一個人們真正有興趣談論我們都來自哪裡的時刻?你有什麼經歷?所以,從這個意義上說,我很感興趣,也很樂意談論這個話題。就像你說的,我認為有時候人們很容易就會說,「哦,你是一家公司的創始人」或者「科技公司」的創始人,即使Kickstarter和其他公司有很大的不同。

對我來說,我不屬於技術領域。我也並不想進入技術領域。我想解決一個特定的問題,這個問題召喚著我,我覺得它對社會很重要。

Peter Kafka:談談你的再回頭吧?

Perry Chen:我們花了五年的時間一起做決定,然後我離開了約三年半的時間。我再次回到公司的時候只認識20個人了,總共130個人,在此期間,很多人離開或者被開除。

再回頭,我想這從來都不是我的計劃。我很高興能回到工作室從事藝術工作,但我一直覺得作為一個公司的管理者有責任,說實話,不是因為遺產或任何東西,因為我真的不認為那些東西很重要。但我認為參與Kickstarter的人是如此之多,甚至我的一位教師朋友都投資了。不僅僅是Union Square的Fred Wilson。

人們投資了公司,成為了早期的員工,他們拿著更低的薪水,來幫助實現一些東西。他們犧牲了本可以賺到的錢,因為他們覺得這個任務很重要。而我是這些人最主要的連接紐帶。

講述Kickstarter的故事,是為了說明為什麼這個任務很重要,說明我們想要創造什麼。對我來說,當公司需要幫助的時候,我不會選擇逃避責任。

Peter Kafka:這就是你現在所做的。這一直是你的計劃嗎?「我要在這裡工作幾年,然後我再離開這裡」?

Perry Chen:我覺得沒辦法給個時間範圍,可能三個多月,可能更久的時間。留下的時間更久,說明需要解決的問題越多,所以我肯定希望越快越好。

接下來我們面臨的挑戰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如何才能產生更大的影響?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必須要進步,對吧?我們的使命是幫助實現任何有創意的項目。這意味著公司需要引進人才,他們帶來自己的想法和正能量。他們需要對這個任務充滿熱情,有些組織之所以繼續存在,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而Yahoo在某個時候已經不存在了。

有一群人一直再說我們只專注於未來五年,然後我們就會離開,我們的任務是賺最多的錢,然後把它交給想要繼續做這個項目的人。如果你和Greenpeace(綠色和平組織)一樣,有自己的使命。你努力的方向就不僅僅是讓一個組織存在,而是讓它可以進入下一個可持續發展階段。

另一個關鍵的問題是如何使它不依賴於任何一個人,任何兩個人,任何三個人,或四個人?因為你是想讓它永久性的存在。

我們需要在營利和非營利性之間找到一個平衡點。我不是在指責非營利組織。更重要的是,我們需要非營利組織的存在。

自從我們成立了這個組織,企業家們就一直聯繫我們說,「嘿,我真的很想成立一個公益公司,或者不是一個追求利潤最大化的公司。我該怎麼做呢?我們的模式好嗎?我們什麼時候能夠被大眾接受呢?獲得投資難嗎?事實上,成立公益組織是可行的,我們做到了,我不會告訴人不要去做。

Peter Kafka:現在有什麼是你特別想投資的嗎?回到公司後。

Perry Chen:我的意思是,我認為我們很多事情需要解決。我想大概有五六件事,其中有一件事我能肯定,我希望能給Aziz和他的團隊提供更多的資金。

Aziz Hasan是新任執行長。我們從來沒想過要把公司做多大,我們現在有150人。再次強調,我們不是一個利潤最大化的實體,我們不是一個非常富有的公司,前五年賺的錢都用來建辦公室了。然後,我認為幫助一些早期股東、早期員工等是很有必要的。

Peter Kafka:10年前,你為我們工作,工資低於市場水平。你給我們錢,卻不指望能拿回來,這是支票。

Perry Chen:是的。這並不是瘋狂,你一覺醒來然後你就成了一個百萬富翁。因為在我看來,這是公平。讓那些長期持股的股東變得更好。

Peter Kafka:這將會是非常有趣的一年,去見證它會變得更好。謝謝你,Perry!

Perry Chen:我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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