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知章,字季真,晚年自號「四明狂客」。唐代詩人、書法家。
提到賀知章,百弟首先想到的就是那句「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無改鬢毛衰。」
看起來一點也不狂嘛,但是這是賀知章自己的作品,我們來看看別人是怎麼評價他的。
和很多詩人一樣,賀知章也喜好喝酒,一旦喝醉了,就開始顯露出「狂客」本色了。
杜甫曾經形容:「知章騎馬似乘船,眼花落井水底眠。」
看來在古代,雖然沒有汽車,酒後騎馬也是非常的危險……
除了愛喝酒,擅長草書也是賀知章「狂」的重要表現。
《新唐書》記載:「(賀知章)每醉,輒屬辭,筆不停書,鹹有可觀,未始刊飭。善草隸,好事者具筆研從之,意有所愜,不復拒,然紙才十數字,世傳以為寶。」
賀知章的「章草」,與張旭的「狂草」和懷素的草書其名,合稱「唐草三傑」。
百弟覺得,看到這樣的草書,很難讓人覺得作者賀知章不「狂」了。
李賀詩作最大的特點,就是想像極為豐富,經常運用各種新奇的意象,和神話傳說來表達自己的情感。
比如「黑雲壓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鱗開」「雄雞一聲天下白」「衰蘭送客鹹陽道,天若有情天亦老」都是流傳至今的名句。
也因為這樣,《文獻通考》中說李賀:「宋景文諸公在館,嘗評唐人詩云:『太白仙才,長吉鬼才。』」他創作的詩文,也被後世稱為「鬼仙之辭」。
自然,後人在總結詩人的「外號」時,詩鬼就落到了李賀的頭上。
當然,這個「詩鬼」,是在誇李賀才思敏捷、想像瑰麗了。
說到孟郊,大家最熟悉的應該還是他的那首《遊子吟》:「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按理來說,能寫出這麼深情的詩,孟郊應該是個浪漫多情的人,怎們就成了「詩囚」呢?
詩囚這個稱號,出自元好問的《論詩三十首》其十八:「東野窮愁死不休,高天厚地一詩囚。江山萬古潮陽筆,合在元龍百尺樓。」
「東野」是孟郊的字,元好問這樣評價孟郊,是因為孟郊的詩作多寫世態炎涼,民間苦難,古樸凝重又險奇艱澀。
他自己也說:「夜學曉不休,苦吟鬼神愁。如何不自閒,心與身為仇」。
這樣艱苦地創作詩歌,苦吟不休,仿佛被困在了詩的世界裡,所以後人才給了他「詩囚」的稱號吧。
百弟覺得,其實「詩囚」是在形容,孟郊全身心的投入到詩詞的創作中,難以自拔,也是一種委婉的表揚吧。
看來要客觀全面地認識詩人
不能只從「外號」入手
還應該多了解一些背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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