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曼,一代才女民國女神,能讓著名詩人徐志摩瘋狂,能讓大師胡適動心,可見其多厲害!
陸小曼出生於官宦世家,母親吳曼華出自江南名門,她的父親陸定是日本名相伊藤博文的得意門生,擔任國民黨政府的財政部司長和附稅司長多年,後辭官經商成為「中華儲蓄銀行」的創辦人。
陸小曼得益於自己獨特的先天條件,風生雲起,才華橫溢,能詩能畫,能唱能演。16歲時,陸小曼就精通英法兩國文字,並被推薦參加接待外國使節的工作。18歲就聞名於北京社交界,有「南唐北陸」之稱,是名震全國的社交界名媛。
民國外交家顧維鈞曾說,「陸家最出色的不是陸定,而是陸小曼,既冰雪聰明又生得十分美麗。」
現代作家鬱達夫說:陸小曼是一位振動20世紀20年代中國文藝界的普羅米修斯。
畫家劉海粟說:陸小曼舊詩清新俏麗,文章蘊藉婉約,繪畫頗見宋人院本的常規,是一代才女,曠世佳人。
胡適說:陸小曼是一道不可不看的風景。這風景也迷倒了大師。
陸小曼風情萬種一代才女,動心的不光是徐志摩那樣的詩人,新文化運動主將胡適也是充滿曖昧。
胡適在民國史上是以正人君子出名的,當時人們最常說的一句話便是「我的朋友胡適之」。唐德剛說胡適:「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羅爾綱說胡適:「我還不曾見過如此一個厚德君子之風。」
胡適是一代人的偶像,在政治上文化上學問上毫無異議是公認的君子,但是在生活上女人方面離君子就太遠了。
年輕時候的胡適也是上海灘的浪蕩公子,就像他自己在《藏暉室日記》中所寫:「我們打牌不賭錢,誰贏誰請吃雅敘園。我們這一班人都能喝酒,每人面前擺一大壺,自斟自飲。從打牌到喝酒,從喝酒到叫局,從叫局到吃花酒,不到兩個月,我都學會了。幸而我們都沒有錢,所以只能玩一點窮開心的玩意兒—賭博到吃館子為止,逛窯子到吃『鑲邊』的花酒或打一場合股份的牌為止。有時候,我們也同去看戲……我那幾個月之中真是在昏天黑地裡胡混。有時候,整夜地打牌;有時候,連日大醉。」
有人根據胡適日記統計:在59天內,打牌16次,喝酒14次,進戲園、捧戲子19次,逛窯子嫖妓女10次。
陸小曼的第一次婚姻,嫁給青年才俊王庚。王庚是美國西點軍校畢業,梁啓超的學生,徐志摩的師兄。在大眾眼裡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可是王庚不解風情,滿足不了陸小曼的要求。王庚引狼入室,請徐志摩來給陸小曼作伴解悶。結果徐志摩瘋狂愛上陸小曼,不惜拋棄自己的懷孕中的妻子,說什麼「得之所愛,失之所命」。
胡適的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典型的舊式婚姻。胡適沒有辦法反抗,一個海歸學者和一個鄉村婦女,胡適並不心甘情願。胡適的在美國就有個紅顏知己韋蓮司,回國以後又有曹誠英、徐芳等等有感情瓜葛,要不是江冬秀的菜刀厲害以死相逼胡適早就離婚了。
胡適和陸小曼的關係是最讓人猜不透的。在胡適努力勸說下,王庚家和陸小曼的母親以及徐志摩的父親才同意陸小曼離婚再婚。胡適成了陸小曼和徐志摩的紅娘。
徐志摩和陸小曼是一對奇葩,徐志摩一邊瘋狂追求陸小曼,另一邊還念念不忘林徽因。陸小曼同樣,一邊和徐志摩戀愛一邊和胡適眉來眼去尺素傳情。
《胡適檔案》裡殘存的3封陸小曼給胡適的英文信,用英文是怕江冬秀看見,欺負人家是土鱉啊。
第一封書信陸小曼寫很擔心胡適,「別太認真,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吧」,「我還在等著你」,落款是眉娘。
第二封信裡,陸小曼說:「讓我再寫信給你,只要這不惹出麻煩的話。我就用這封信來代替我本人,因為我的人不能到你身邊來。我希望我的信可以給你一點慰藉」,「當然,我非常急切地想要你來我家,但我不應該太自私」。落款是,「最親愛的,你永遠的眉娘。」
第三封信裡,陸小曼關切胡適的病情,並撒嬌,如果胡適不聽話就好好教訓他,「我這幾天很擔心你,你真的不再來了嗎?我希望不是,因為我知道我是不會依你的。」,落款是「你永遠的Rose兼眉娘」,其中o字母畫作心狀。
陸小曼字裡行間都是調情的味道。在胡適友人吳虞的日記中也有記載,「立三約往開明觀劇,見鬚生孟小冬,其拉胡琴人為蓋叫天之拉胡琴者,叫座力頗佳。胡適之、盧小妹在樓上作『軟語』,盧即新月社演《春香鬧學》扮春香者,唱極佳。」這個盧小妹就是陸小曼。胡適和陸小曼的關係不一般。
這個時候胡適已經不是年輕時候的浪蕩公子,而是名滿天下的大師,身份的約束不能不顧忌。胡適根本不可能像徐志摩和陸小曼那樣高調,再加上家裡的河東獅吼江冬秀也不是好惹的。江冬秀當著葉公超等人的面,公然痛罵胡適,咬牙切齒地道:「總有一天,我要將你們這些人的真面目全都寫出來,你們都是些生著兩張面目的人。」
胡適與陸小曼是不是「發乎情,止乎禮」,這誰也不知道了。不過有點肯定的就是,徐志摩去世以後,胡適提出來陸小曼只要離開翁瑞午,與他斷絕聯繫,「你的一切我包了」,但是被拒絕了。可見胡適對陸小曼是有感情的。
陸小曼一擲千金豪門生活,一代才女變成大菸鬼,徐志摩根本養不起,為了賺錢東奔西顛,最後死於飛機失事。徐志摩請來的按摩師翁瑞午又和陸小曼搞在一起,一個按摩師為了陸小曼的揮霍典當自己的房產和祖傳字畫,兩個人有感情沒愛情就這樣在一起。一代才女就是這樣一個悲劇結果。
胡適在太太的管教下,做起了好丈夫,提出了一個新的三從四德。太太出門要跟從、太太命令要服從、太太說錯話要盲從。太太化妝要等得、太太生日要記得、太太打罵要忍得、太太花錢要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