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講,這劇因為有一個邏輯能力強又果斷的男主,所以故事的進展肯定是快的。但是故事沒有點矛盾,沒有點危機怎麼演啊不是?所以想要為難住邏輯能力強,動手能力又強的男主,就只能用製造「變數」這一方法了。 因為你仔細看,這劇似乎每一步都朝著把男主往死角、懸崖處逼死的方式演。俗話說置之死地而後生嘛,
咳。作為反派的真兇,與男主的正面對港幾乎每次都是先暗地裡竄出來玩兒陰的,然後反被男主揍,最後灰溜溜逃走,簡直就是宣告男主是無法戰勝的存在嘛!這都無法戰勝了,還有個什麼搞頭?能打敗這樣的男主的也就只有變數,只剩作家了。
這也就是為什麼一開始男主提出的疑問不是為什麼抓不到真兇,而是自己的存在——這一存在論式哲學問題。因為在姜有錢的認知和判斷裡,已經不可能有人能逃出他的掌心了,逃得出一時逃不出一世。沒有線索的罪案,任意出入私人空間的真兇,最不可能的可能在不知不覺間早已深深的埋在姜哲心裡。
作為一個有著鋼鐵般意志、絕對的掌控力和自信的人,他最害怕的是什麼?是知道原來一切都是假的,原來他什麼都無法控制,原來一切都是虛無。姜哲在第一次知道自己是漫畫主人公的時候,他的世界觀坍塌了,他構築的自我認知被敲碎了,他感到一切都沒有意義了,所以他選擇了死。
見作家之前去醫院看吳妍淑的姜哲,用一個吻表達了他對妍淑這個冒著生命危險不願告訴自己真像的女生的感激、感動,以及一點點喜歡的心動。這個女人明知自己是漫畫主人公,還把自己當作一樣的活生生的人來看,兩次跑來救自己。
姜哲這一吻與其說代表了喜歡,不如說代表了自己的生命被承認的那種感動更多些。他吻的既是眼前令人憐惜的女子,又是作為自己生命的存在的肯定。 那時的他還沒有想到死,他很絕望,但還沒有放棄生的欲望。 所以那時他提出讓作家給他個跟真兇一決生死的機會的要求,可不曾想作家告訴他並沒有真兇的具體設定,所以也就更沒有關於真兇的結局。姜哲不認為作家是神,但此時的他的認知還無法達到2次覺醒的姜哲的看待事情的高度。
他的視線局限在了「漫畫世界——作家的世界」這一狹窄的限定裡。往前看,是沒有勝利、沒有希望的未來,是在預知的前提下的同一個模式的重複。往後看,是一個靜止的,因為主人公的覺醒的BUG而卡住了的漫畫世界。
前後都沒有了希望的姜哲的世界可以說絕望透了,在他看來此時的他既活著,同時也死了。生都沒有意義,死又有何區別?開向作家的一槍,是他對自己生命,對自己人格的最後一次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