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健的《花房姑娘》這首歌很好聽,網友們卻是這樣評價的
不寫明信片,不訴離殤與思念,不只容貌,世間一切芳華都是有時效的。如同花開花敗,日升月沉,沒有哪一件事物能夠永恆。每每想到這一點,我便儘量用文字記錄一下今天這個世界。日益如一隻盛滿水的玻璃瓶,無論懷抱著怎樣的情懷,始終外表疏離堅硬。遇到不得不說的時候,往往會詞不達意。相比說話,我更習慣用文字來表達,經常發乎一念之間,於是需要拼命鑽研,極盡所能地利用我有限的人生經驗和情懷,使其儘量真實動人,在最日常的生活中,文字構築著我的世界。隨著年齡的增長,直抒胸臆變得困難,然後寄託於文,寄託於詩,寄託於畫,寄託於照片。
在崔健的所有歌曲中,《花房姑娘》稱得上是最抒情的一首。比起他的那些怒吼式的歌曲來,《花房姑娘》中多了一點柔情的東西。正是這一點點柔情,透露出了1980年代青春情感生活的冰山一角。《花房姑娘》中的情愛體驗,看上去是一種粗野與溫情、狂躁與哀傷的奇妙的混合物。這歌的歌詞意境很美,理想和愛情都想得到,歌者演繹很壓抑,理想和愛情卻似乎很難兩全其美,總體基調有種內心的對理想和愛情的強烈的嚮往卻只能很小心的吶喊,有種酒後吐真言卻只能在小範圍訴說,依愚見,若重新演繹,在編曲時可加入架子鼓,加強節奏感。
歌詞有些粗俗,但很有趣,也有很尖刻,它反映了當今社會部分階層的價值取向,真摯而又強烈的情感與壓抑的文化環境和笨拙的表達方式,造成了歌曲中諸情緒元素之間的極度不協和的關係。從嘶啞的歌聲中,可以聽出一種內在的緊張感和撕裂感。這是20世紀80年代的憤怒的青年的聲嘶力竭的聲音和他們情感饑渴和焦慮的證明。
原來一直不敢聽崔健,總覺得太滄桑,但是真的聽的才覺得,這種感情就是一種真摯。搖滾英雄,英雄總是孤獨的,行吟詩人般又如苦行僧般的崔健:我就要回到老地方,我就要走在老路上!
昨天收拾老家房子,翻出了大概兩百多張CD,英倫迷幻金屬工業啥都有,全是十來年前念大學那會兒買的。老爸走進來一愣,說你是怎麼對搖滾感興趣的。我足足想了半個小時突然就想發飆:我兩三歲開始你就成天拿音響給我放一無所有和這首,你現在問我怎麼喜歡上搖滾的?!!我也表示很納悶!!!
第一次聽花房姑娘是吳亦凡在老炮兒演唱會的音頻,後來聽了崔老師的花房姑娘,崔老師的花房姑娘那種滄桑,吳亦凡的花房姑娘更多的是一種慵懶~合自己口味的歌就是好歌 沒必要去撕,但更希望得到尊重。尊重歌唱者的付出。
那些年,我們聽黑豹,我們聽唐朝,我們租農民屋子搞樂隊,我們暴躁,我們嘶吼,我們吶喊。我們每天活在憂國憂民之中,我們每天都對這浮躁的世界說NO!到了現在,我們每天穿得無比正式,擠著地鐵公交,成為最普通的一名上班族,消失在人潮之中。有人前來問我,你的夢想是什麼?對不起,我忘了。
父親的大學室友當初喜歡一個女同學,天天到她宿舍樓下彈唱這首花房姑娘,第一次她笑著把他請回去了,第二次過了半天窗戶都沒開,第三次直接一盆洗腳水潑到他頭上。父親的室友於是在滴滴答答的水聲中繼續彈唱。他的兄弟們都笑翻了。後來他和她再遇,女同學道了歉,他卻只是笑笑。時間會磨去很多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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