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傲帶你看電視劇《陳情令》魏嬰和藍湛在雲萍城尋了一間客棧,稍作整頓休息,再做打算。
藍忘機閉目調息,魏嬰則躺在床上一覺就睡過了頭,不過藍忘機也不叫醒他,由著他睡到自熱醒。
魏嬰倒是自己來了不自在,發現自己睡過了頭,趕緊邀請藍忘機去床上躺著休息一下,藍忘機淡定如常,回答的每一字都有著對老祖的包容和縱容。#陳情令#
01魏嬰:這次藍忘機可落在我手裡了
其實,非厲鬼惡煞等嚴重事端不出,這幾乎是較大的世家們默認的一條規定了。所謂「逢亂必出」,雖然多年以來都被眾人所讚揚,但真正做到了的,也只有他身邊的藍忘機一人而已。
老闆娘又道:「再說了,蓮花塢那地方,太恐怖了,誰還敢再去啊!」
魏無羨把目光從藍忘機沉靜的側臉上收回,一怔,道:「蓮花塢恐怖?蓮花塢怎麼會恐怖?你去過?」
老闆娘道:「那地方我是沒去過。可我有認識的人因為家裡鬧兇去過,結果去得不巧,那個江宗主正手裡揮著一條發光的鞭子在他們家的校場上抽人,抽得那叫一個 xue rou 橫 飛慘叫連天!
有個僕人好心悄悄告訴他,宗主又抓錯了人,這幾天心情很不好,叫他千萬別撞上來討不痛快,他嚇得把提過去的禮品放下就跑,再也不敢登門拜訪了。」
魏無羨早就聽說過,這些年來江澄到處抓疑似奪舍重生的鬼道修士,把這些人通通押回蓮花塢嚴刑拷打。
想是這老闆娘的熟人剛好撞上他在洩恨。當時江澄會是什麼樣的一副猙獰面孔,不難想像,也難怪一個普通人會落荒而逃了。
老闆娘道:「還有,我還聽說另一個人也是被嚇走的。」
魏無羨道:「被什麼嚇走的?」總不至於又恰好遇上江澄在抽人。江澄究竟抓人有多勤快,抽人有多頻繁?
老闆娘道:「不是不是。也是算他倒黴。那個人姓溫,偏生那江宗主不共戴天的大仇家也是姓溫,他把全天下姓溫的人都連帶恨上了,看見都咬牙切齒,恨不得抽筋扒皮,哪還有好顏色……」
魏無羨低下頭,捏了捏眉心,沉默不語。好在也不需要他言語,一口氣絮絮叨叨這麼久,老闆娘心滿意足了,道:「說了這麼久耽擱你們二位用餐了吧?我不打擾了,先下去啦,再有什麼吩咐跟我說就是了。」
魏無羨道了謝,送她出門,轉身道:「看來我們要查的事,得追溯到八年前了。明日再去找幾個根扎得深的本地人問問。」
藍忘機微微頷首,魏無羨道:「不過,可能也問不出什麼東西來。八年,太長了,可以忘掉很多事了。」
他舉手正要斟酒,遲疑了一剎那,立刻告誡自己:「他不喝就算了,若喝了,我只問幾句話,絕不多做別的。只問清楚他到底是怎麼想的。反正他酒醒了什麼都不記得……絕不會耽誤什麼。」
如此向自己保證,他的手這才穩穩將酒杯斟滿,若無其事地推到藍忘機面前去。他原本已經做好了藍忘機不喝的準備,可不知是不是藍忘機心有所慮,看也不看,端起來就仰頭飲盡了。
魏無羨將自己的酒杯遞到唇邊,有意無意地盯著那邊的動靜。誰知,他只是小啜了一口,立刻嗆住了,一陣猛咳,心道:「老闆娘真是個實誠人,說讓她找勁越足越好的,她就真找了這麼給勁兒的。」
可事實上,過往比這烈十倍的酒他都面不改色灌下過,這次被嗆到,只不過是神不守舍罷了。他擦了擦身上的酒水,再一抬頭時,藍忘機已經不負所望地進入了狀態。
這次,他坐在蓆子上就睡著了,仍是正襟危坐,除了緊閉雙眼,微微低頭,和他平時的坐姿並無區別。
魏嬰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全無反應,這才放下心來,伸出一手,輕輕勾起 藍忘機的下巴,說:這幾天可憋死我了。
含光君,你可算是落到我手上來了。
魏嬰這個小機靈鬼不敢明目張胆的問藍忘機對自己是什麼態度,只能趁機將藍忘機灌醉,他知道醉酒後的藍忘機真誠無比,他想問什麼,絕對……可以問出來。
這大概是魏嬰最後一件對藍忘機有把握的猜測了吧!但是我懷疑,這次又是藍忘機對魏嬰的試探所來的將計就計!
夜獵途中,禁酒!
但是,他默許魏嬰喝酒!之後,他不忍心拒絕魏嬰發出的喝酒請求,也將一杯酒一飲而盡。
這在某種意義上彌補了,十六年前藍忘機不曾與魏嬰喝酒,捉雞,摸魚,摘蓮蓬的遺憾。就在今天,他和魏嬰一起吃了一船的蓮蓬,又陪他喝了酒,即便自己是一個一杯倒,也毫不猶豫地喝了。
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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