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州作家·微刊|南方的北方是遠方(隨筆)

2020-12-19 天眼新聞

貴州省作家協會主管【貴州作家·微刊】以展示貴州作家創作成果、關注文學新人、多視角反映貴州文學生態為己任。每周一、三、五更新  NO·638

貴州作家·文壇新秀

南方的北方是遠方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去故宮看一場冬日的雪景……看到這篇文章,不禁想起南方的北方。最近,去北方。也如所期待的,希望看到一場漫天的大雪,無奈,每天迎來的都是朝陽。我跟同行的夥伴說,這北京的太陽都不一樣,光芒萬丈卻不刺眼。天空依舊是蔚藍的,白雲也依舊是悠閒的,但吹來的風絕對含有清冷的殺氣,冬的氣息你會明顯感覺到。

稀稀落落的樹木,都像是昏昏欲睡,沒有南方的朝氣一般。但令我驚訝的是,那昏昏欲睡的樹上,你可以明顯的看到許多的鳥窩,傍晚,成群的鳥兒在光禿禿的枝椏周圍盤旋。不是說,鳥兒在冬天都會飛到暖和的地方過冬嗎?還是這群鳥兒捨不得離開這個地方。我想可能是吧。

短暫的一周,你卻可以感受到很多的東西。每天早上,下午,晚上時間幾乎是滿滿的。似乎回到大學時光,很享受。每天踏著連走帶跑的步伐,追逐著同伴的腳步,我掃視著周圍的一切,人兒們都是匆忙的腳步,有老人,有小孩,有青年,有學生,也許都在為著各自的夢想奔忙。即便是在這寒風刺骨的早上,夜晚。

晚上,在戲劇裡胡鬧一番後,終於可以稍稍放慢腳步,圖書館抬頭,看見了很美很美的夜景。這也是一種享受。然而,這些都只是片刻的享受,然後,然後只能留在相機。

參觀學校,你會發現那些特色,絕對是一個學校佇立的標準之一。去感受,去回味,一角落,一落聲,很美,很美。

都說「不到長城非好漢」,頂著寒風,心裡也想,一定得去看看。是的,也算沒白來一趟。不過的確很冷,本以為已經全副武裝了,但還是擋不住關外的風刺骨的冷。

近得山腳,抬頭仰望,綿延的城牆,隨著山勢在峰巒之間蜿蜒起伏,猶如一條巨龍一般。而那修築在山頭之間的垛樓,遠遠望去,如一尊尊龍頭,矗立在北方的風中,有虎嘯龍吟的味道。

我把自己的雙腳踩在這千年城牆之上。那一刻,我也說不清什麼感受。

只見遠處一對情侶,在陡峭的路上攙扶著,不停的拍著照,可能現在的年輕人把自己的激情和浪漫也帶到長城之上,他們喜歡和自己的戀人,在長城上留下合影,或者站在長城之巔,迎風喊出戀人的名字。我想,任何時代,唯有年輕的心是浪漫的。他們的愛,敢於說出來。他們的愛,更敢於做出來。讓山巒見證,讓長城見證。

生死離別

傍晚來臨了,夕陽的餘暉化作了一條錦帶,掛在了天邊,那豈不是夢的幻彩?在紫光的輝映下,太陽完成了它最後的任務,悄然退歸。我在這迷人的光照下,捕捉最後一絲光熙。低下頭來,看見一條細長的蚯蚓緩緩爬過我的腳邊。有一農諺曰:「蚯蚓爬上路,雨水落進土。」是的,風雨要來了,它在給太陽最後一次苟延殘喘的機會。快來吧!夜深人靜。待到萬家燈火全部熄滅後,暴風雨開始了它對大地的洗禮。我不躲避,也不回逃,就安然地坐在床上,等著。此夜無眠。

生,我想它是個喜慶的字眼。因為它的存在,才會有世界的多姿多彩。才會帶來期盼的眼神,它是每個家庭的延續,每個家族的傳承。所以,它是喜悅的,歡樂的。它,總會照亮前行的路,帶來希望,它是一個甦醒的過程,生命就是一次歷練,從鮮衣怒馬,到銀碗裡盛雪,從青蔥歲月到白髮染鬢,人總是會在經歷中成長,在經歷中懂得,從而一步一步的走向成熟,修煉一顆波瀾不驚的心,生生不息。

中國人特別忌諱「死亡」這個字眼,日常裡一定不能說這個詞。你怕死嗎?我問了身邊的朋友,幾乎所有人都是不假思索地回復我:怕啊!是的,我也怕。

最近這幾天不知道怎麼又開始睡不好,下午感覺很困,在床上躺著睡著了。我夢到了一堆奇怪的事,讓我想起了我的奶奶。記得那還是我在讀大一的時,那個很大雪的假期。即將放假。我帶著喜悅的心情,陪夥伴們去火車站買回家的票。回學校的公共汽車上,很擠,我莫名的覺得我包裡的手機不見了。

一下車,我趕緊打開包,確實,手機不見了。我慌了。我那一刻發現,我唯一只能記住爸爸多年未變的手機號碼。我借著室友的電話給爸爸打了個電話,說我手機被偷了。他說沒事,這幾天雪很大,車都沒通。我說,我還有一科考試就可以回家了,那時候應該通車了。爸爸說那過幾天來接你。我也沒聽出任何不對的掛了電話。

就這樣,等我考完了最後一科。那天下午,我回到寢室,用電腦登上QQ。我表哥找我聊天,跟我說奶奶過世了。我聽到這個消息,我懵了,總覺得我聽錯了,聽著他一直在那說,我已經不記得他說了什麼,我坐在床上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一個生平對我如此溫柔,關心的人,我就這樣失去了。沒有任何心理準備。那時候,我難過了好久。幾乎所有的傳統節日都關乎團圓與美滿。

唯有清明節,關乎離別。而這個節日正提醒著我們,人不能因為害怕失去,就不去擁有。死只是一個結果,怎麼活著,才是最重要的。生死是困境,唯有愛才能溫暖死亡。

有沒有一段路,連著荒原,偶爾到可以聽見泥沼遊動。如果可以,我願成為一個獨行者,伴著草香,與你親密無間。相逢陌路,不知哪裡是你的故鄉,何處是你的遠方。或許我們都是的小孩,望著同樣的雲海,在無風的夜空看著星辰飄酒,無意斑駁了童話的天國。搖身我們變為孤獨的天使,渴望在風中自由的舞動,卻不小心把翅膀丟落在了人間。

河流向東,日月向西,恆星依舊在流浪。我看到了天地之間的距離,在黃昏和夜晚交替的時刻。如果不是看到那歸巢的鳥雀和被黑暗斑駁了的樹枝,我又從何得知夜也是有溫度的,他屬於黑暗,卻渴望晨光。她牽掛夜幕落下的最後一聲鳥鳴又在靜特清早初生的第一滴露水。我為這超越了時空的距離折服,又為這包客之下的慈悲感懷。

如果可以,我願成為一顆小小的星,圍繞著恆星,追逐著日月,可以不屬於湛藍的天空,但一定要在如畫的夜空中恣意望著那一個又一個的傳奇。離別是一個有魔力的東西,它可以使兩條直線無限拉長卻永不相交。它可以使天地皆風起雲湧卻時刻保持靜穆。在平行的時空裡,我們不會親密無間,也不會若即若離,我們只是在尋找一個個點的的平衡。離別可以使我們那麼近又那麼遠,在這無言的間隙中,我為連心的五指那麼巧妙的距離驚嘆,又為日月和花葉的永不相見心痛。

在愚人的國度裡,距離或許就是永遠的猜不透和看不開吧!如果少了離別,怎會找尋默契。在陌生的國度我們可以相望無言,在寂靜的小路上我們可以心照不宣。如果看見一個小孩童在用細沙和小石子心無旁騖的在過道旁邊把玩著,偶爾發出幾聲清亮的叫聲或笑聲,我們一定會遠遠的避開。不加理會是因為怕打擾到他們的夢,和我們曾經一樣多彩和不加修飾的夢。

若你精力集中,或許不遠處你會發現一個白髮斑斑的老人正在不遠處望著,或靠椅著樹,或靜靜的坐在小凳上。這一刻你不會感嘆時間都去哪了,因為在祖孫倆兒的距離之間你發現了比離別更重要的東西。一種關於生命的感動和熱忱。

斷章

無聊的刷著電視劇,我承認這些可以說無聊的劇情或許在現實生活中沒有,也或許電視劇裡那麼完美的人也在生活中不曾遇見,但今天看到那本來不算感動的片段,眼淚卻像斷了線的流下來。我並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趕緊的退出來,覺得不適合再看下去。然後想起之前看過的一篇央視公眾號發的文章《何為愛情最好的模樣》。又想亂談一番。

其實我並不知道何為愛情的模樣。但我想,情之所至,一紙一墨盡染相思,情之所鍾,一花一木皆入文字,見字如面,是最好的模樣。但生活,卻是另一番樣子。

昨天一個朋友生日,聚在一起也在開玩笑,怎麼一轉眼我們就到了原來想都沒想過的階段。我們倆把生活過得如此糟心,歸根結底就是生活裡有苟且,卻還想著詩意與遠方。

生活中,生活中的苟且代表的什麼,而詩和遠方又是什麼。人們常說在生活中若是跨過去了就是詩和遠方,跨不過去就只能苟且。在海子的詩中也這樣寫到: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開……我只願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理想與現實終究是有差距的,一個人的一生若是選擇了詩和遠方,那麼終究要選擇放棄苟且,反之亦然。海子,就是這樣,年紀輕輕,卻選擇了臥軌自殺,放棄了自己的生命。詩與苟且就像是魚和熊掌一樣,終不能兩全,若是兩全,只會陷入兩難的境地。

在魯迅的《傷逝》中,私奔前的涓生與子君有詩有遠方,有夢有未來,有大海有花開,但在私奔之後,事與願違,再偉大的愛情只能屈服在現實的淫威下,終日只有生活,瑣事,子君選擇的苟且,養了幾隻油雞一條狗,家長裡短。之後的之後,涓生卻選擇詩和遠方,他也曾迷惘、矛盾、徘徊,但是終究不願苟且的涓生選擇了屬於涓生的選擇,子君死了。

在張愛玲寫的《白玫瑰與紅玫瑰》中就是這樣,她寫道: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就變成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就是衣服上粘的一粒飯粒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硃砂痣。娶了苟且,卻依舊還在幻想著詩和遠方;得到了詩和遠方,卻依舊想感受苟且。

彼岸的曼陀羅花屬於遠方,山的那邊也屬於詩,此岸、此邊是苟且。

曾經無數次的假設,若有一日走到了生命的盡頭,回身去看自己走過的腳印,深深淺淺,仍舊有太多的人割捨不下,太多的事放心不下,到最後,或許發覺用了整整一生去追逐的真正的完美生活,不過是鏡花水月,泡沫一場。那時,纏綿於病榻的自己,該怎樣去面對自己的一生?

但生命的奇妙就在於它的兜兜轉轉,百轉千回,我們不能改變生命帶給我們的體無完膚、措手不及,但是,即使我們在苟且的生活,詩和遠方也依舊存在,存在於我們一如既往、亙古不變的心中。或許,這是存在最內心深處,懂的人才懂的樣子。茫茫人海,每個人都是一個故事,每段時間都是一個故事,每份情感都是一個故事,停下你疲憊不堪的腳步,尋尋覓覓,或許你看到故事的過去,也會猜到故事的結尾。

當一切隨風走遠,依然在心裡會亮起閃爍的星光,那份星光帶笑,一個新的故事又將發生著。這個故事足夠照亮黑暗的角落,讓你重拾希望,學會在一次去珍惜生命裡最溫馨的情。

故事不一定會成為回憶,但回憶裡一定有太多的故事。就如我的回憶裡,有你,有她,還有她。但是還有一些她不曾留在我的記憶,雖然那是一個發生過的故事。

一輩子,起起落落,唯唯否否,卻也訴說不了世間的悲歡離情;一生人,轉輾反側,跌跌蕩蕩,卻也難表達生命的前傳輪迴;一個故事,或許悲涼,或許歡笑,但它就是最真實的曾經。那些故事,太小太短,但慢慢地,把這些故事放在一起,便成為了我難忘的過去。

後來,我一個人,帶著一堆故事,走了很遠很遠。直到有一天我走不動了,我翻開我的每一個故事,靜靜的看,然後我開始淚流滿面,我曾經的故事,怎會成為今天我眼中那個的那種悲傷?我明白了,每個人在看的那些悲情故事,都是自己而已,只是我們只要在別人的故事裡才看得到。有一天我們在自己的故事裡看到了最悲情的是自己,我們才會慢慢醒悟,原來苦其一生,只是在演繹一個故事。

那些故事,我不再提起,因為那是我難以忘懷的曾經,也是我喜歡但不希望的悲情……

作者簡介

楊婷婷:貴州遵義道真人。現為道真縣凌霄小學語文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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