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居避世於墨西哥「窮鄉僻壤」

2021-01-05 青年參考
文明世界之外的生活可以很愜意隱居避世於墨西哥「窮鄉僻壤」

○作者 [美]艾倫·福爾 ○編譯 董小源 《 青年參考 》( 2014年03月12日   42 版)

    加勒比海之濱的黃昏

    草棚下玩耍的孩子

    新鮮的漁獲晾曬在海邊

    色拉克鎮地處墨西哥的「窮鄉僻壤」,卻吸引了不少異鄉人來此隱居。他們的經歷說明,即便遠離現代物質文明,生活中仍然有許多精彩值得尋覓。

    感恩節前一天,正當朋友們在鍋碗瓢盆間忙碌,準備烤火雞時,我在墨西哥的一個偏遠小鎮上閒逛。進入一間廚房,我發現了一隻火蜥蜴,這個飢腸轆轆的傢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對一隻蚊子發起了進攻,長長的舌頭又快又準,像皮鞭一樣甩了出去。

    我對聚餐之類的活動很反感,不過,就這麼看著這個小傢伙左一隻、右一隻的吃東西卻是件樂事。這裡沒有電視節目,沒有家庭聚會,沒有沒完沒了的寒暄,沒有梅西百貨門前的遊行,沒有時報廣場擁擠的人群,像這條蜥蜴般不被打擾地享受生活,當真很愜意。

    追求的就是遠離文明

    色拉克是墨西哥尤卡坦半島上無數默默無聞的居民點之一。我特意選擇在假日來到這裡,為的是遠離暴飲暴食和派對上無意義的閒談,找回真我。這個小漁村只有幾百戶,多數沒有電,也沒有像樣的衛浴設施。你能找到太陽能板和雨水收集器,但看不到銀行和自動取款機,連手機也搜不到信號,最近的加油站則在30英裡外。

    從切圖馬爾國際機場出發,我租了輛雪佛蘭汽車,從大路到小路,從喧鬧到靜謐,開始還能參考下地圖,後來不僅地圖沒用了,由於颶風剛剛過境,尚未損壞的路牌也所剩無幾。

    到得色拉克,令我感觸最深的是物質匱乏——沒有路,地面坑坑窪窪,滿眼儘是膠合板做的茅屋、擱淺的破船、雞舍,甚至著火後廢棄的建築物……一副無政府主義的模樣。

    然而,在我這個紐約人看來,真正貧窮的是我自身,因為村民們擁有的綠色與自由要多得多。開車在鎮上兜了一圈,我從為數不多的飯館裡挑了惟一亮燈的一家。接下來,我不僅欣賞到了火蜥蜴捕食的全過程,還遇見了託比·安米拉——一個土生土長的色拉克人。

    晚餐是乾酪餡的油炸玉米餅和海鮮墨西哥薄餅。安米拉一邊做飯,一邊操著帶點口音的英語,道:「追求無為的人才會來到這裡。外國佬還好啦,他們跟本地居民接觸不多——你屬於例外。既然來到這裡,我想你追求的就是遠離文明。」

    住店有不少特殊規矩

    我先前從沒想過這麼多,不禁愣了一下。可第二天一早,當燦爛的陽光在6點整穿透窗欞,我發現一個不同的世界已在外面等待:棕櫚樹,鵜鶘,成群的蜻蜓,一條木板搭成、隨時像要散架的碼頭,從旅店所在的海岸延伸至波光閃耀的加勒比海。

    我投宿的地方名叫卡薩·卡洛林納,簡陋但提供早餐。7點不到,老闆娘卡羅琳和丈夫鮑勃就把咖啡、小鬆餅還有新鮮切片的木瓜擺上了桌。而我已經將住店的特殊規矩牢記在心:務必小心翼翼地使用太陽能和雨水收集系統,離開房間前一定要把吊扇關閉,衝廁所的時候確保水箱使用正常,不然第二天早晨洗漱時,很可能發現存水不夠。

    物質供給如此匱乏,色拉克的魅力有多大?店主夫婦的經歷或許能說明問題。他們1994年來這裡玩潛水,4天後變得戀戀不捨起來,索性購買了這棟房產。彼時,卡羅琳是一名社工,鮑勃從事的是行政管理工作,他倆在什麼都沒搞清楚的情況下就把3萬美元交給了原房主。老闆娘說:「我不是個賭徒,卻覺得這是此生一定要下的賭注。」

    這段對話發生的同時,她丈夫正用老式電話機聯繫一名船長,安排後者帶我去浮潛。我被告知,出海的小船一個鐘頭後才返回碼頭,索性先回房間整理行頭。

    直到這時我才意識到,自己的手機居然成了惟一可以用來確認時間的工具——它已經快沒電了。我的第一反應是到處找插座,可轉念一想,這趟旅行本來就是要尋找非同以往的感覺啊,這是天意在教我忘記時間呢!於是,我隨手把手機丟回了床頭柜上。

    水下世界比岸上熱鬧

    乘船遠觀岸上的紅樹林,它與隨風搖曳的罌粟花叢酷似。整整一上午,我們都被繁茂的植被擠在一條窄小的水道裡——如果有誰患有幽閉恐懼症,恐怕會比較難過。

    植物的葉片從我身上掃過。船長路易斯·拜圖一邊轉動舵柄,一邊指出附近有哪些野生動物:淺水處帶斑點的是鷂鱝,頭頂上飛著的是魚鷹和篦鷺。不僅如此,他還簡單給我介紹了色拉克的歷史:上世紀50年代,作為前往鄰國貝里斯的中轉站,小鎮一度人丁興旺,可惜,1955年的一場颶風吹散了繁華,卻也令這裡成為隱居者鍾情的所在。

    要說暴風過後,加勒比海為居民們留下了什麼,那就是橫亙在我面前的暗礁了。水下世界的熱鬧與岸上的空寂景象截然相反:繁忙,擁擠,海洋生物成群結隊。我不厭其煩地向船長詢問這些生靈的尊姓大名:獅魚、石斑魚、太陽魚……很快就數不過來了。

    浮潛後的歸途中,飛起的浪花拍打著我的臉頰。等到旅店近在眼前,我禁不住轉過身,激動地對同行者說了一句:「感恩節快樂!」對方瞥了我一眼,「我可沒打算在此時考慮這些。」

    餐廳內外,兩個時空

    儘管與文明世界隔絕,色拉克總能不斷給予外來者驚喜:旅店前面是片裸體海灘;有一天,我還在睡覺的時候,突然被門外的響動驚醒,原來當地人正在開展全鎮規模的鐵人三項賽;當然,最值得一提的是,鎮上居然有家名叫Leaky Palapa的高級餐廳。

    高級餐廳?一點不錯,就在這種窮鄉僻壤。早先來墨西哥遊玩期間,我就聽到過關於這家店的傳言。它是兩個加拿大女人賣掉故鄉的產業後,在叢林中開設的。她們將法式餐點和墨西哥風味有機融合在一起,可謂獨樹一幟。而且,Leaky Palapa需要提前通過網絡預約——需要預約的餐廳,在墨西哥尤卡坦半島的角落?不可思議。

    餐廳門前破敗的停車場與排水溝有礙觀瞻,但只要走進大門,看到奼紫嫣紅的植物、日式花園、摺疊得無比精緻的餐巾,你絕對會以為自己置身於紐約市中心的高檔食肆。店主向我推薦了菠蘿油龍蝦,如果是素食主義者,佐以南瓜花和奶油的西班牙風味也不壞。

    三天後,百無聊賴地等待回美國的飛機時,我突然回憶起第二次光臨Leaky Palapa的情景。當時,店主用得意的口氣強調:「新客人來到這家店,總會進來後又出去轉轉,而後發出這樣的感慨『這是哪裡啊?我在哪兒呢?我還身處叢林嗎?我回到文明世界了嗎?』」

    想到這兒,我有點兒開竅了。色拉克的獨特吸引力在於,作為隱居者們的安樂窩與旅遊地圖上的新大陸,它在不受任何外力幹涉的前提下,微妙地維持了自身的平衡。

    □美國《紐約時報》

    色拉克鎮地處墨西哥的「窮鄉僻壤」,卻吸引了不少異鄉人來此隱居。他們的經歷說明,即便遠離現代物質文明,生活中仍然有許多精彩值得尋覓。

    感恩節前一天,正當朋友們在鍋碗瓢盆間忙碌,準備烤火雞時,我在墨西哥的一個偏遠小鎮上閒逛。進入一間廚房,我發現了一隻火蜥蜴,這個飢腸轆轆的傢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對一隻蚊子發起了進攻,長長的舌頭又快又準,像皮鞭一樣甩了出去。

    我對聚餐之類的活動很反感,不過,就這麼看著這個小傢伙左一隻、右一隻的吃東西卻是件樂事。這裡沒有電視節目,沒有家庭聚會,沒有沒完沒了的寒暄,沒有梅西百貨門前的遊行,沒有時報廣場擁擠的人群,像這條蜥蜴般不被打擾地享受生活,當真很愜意。

    追求的就是遠離文明

    色拉克是墨西哥尤卡坦半島上無數默默無聞的居民點之一。我特意選擇在假日來到這裡,為的是遠離暴飲暴食和派對上無意義的閒談,找回真我。這個小漁村只有幾百戶,多數沒有電,也沒有像樣的衛浴設施。你能找到太陽能板和雨水收集器,但看不到銀行和自動取款機,連手機也搜不到信號,最近的加油站則在30英裡外。

    從切圖馬爾國際機場出發,我租了輛雪佛蘭汽車,從大路到小路,從喧鬧到靜謐,開始還能參考下地圖,後來不僅地圖沒用了,由於颶風剛剛過境,尚未損壞的路牌也所剩無幾。

    到得色拉克,令我感觸最深的是物質匱乏——沒有路,地面坑坑窪窪,滿眼儘是膠合板做的茅屋、擱淺的破船、雞舍,甚至著火後廢棄的建築物……一副無政府主義的模樣。

    然而,在我這個紐約人看來,真正貧窮的是我自身,因為村民們擁有的綠色與自由要多得多。開車在鎮上兜了一圈,我從為數不多的飯館裡挑了惟一亮燈的一家。接下來,我不僅欣賞到了火蜥蜴捕食的全過程,還遇見了託比·安米拉——一個土生土長的色拉克人。

    晚餐是乾酪餡的油炸玉米餅和海鮮墨西哥薄餅。安米拉一邊做飯,一邊操著帶點口音的英語,道:「追求無為的人才會來到這裡。外國佬還好啦,他們跟本地居民接觸不多——你屬於例外。既然來到這裡,我想你追求的就是遠離文明。」

    住店有不少特殊規矩

    我先前從沒想過這麼多,不禁愣了一下。可第二天一早,當燦爛的陽光在6點整穿透窗欞,我發現一個不同的世界已在外面等待:棕櫚樹,鵜鶘,成群的蜻蜓,一條木板搭成、隨時像要散架的碼頭,從旅店所在的海岸延伸至波光閃耀的加勒比海。

    我投宿的地方名叫卡薩·卡洛林納,簡陋但提供早餐。7點不到,老闆娘卡羅琳和丈夫鮑勃就把咖啡、小鬆餅還有新鮮切片的木瓜擺上了桌。而我已經將住店的特殊規矩牢記在心:務必小心翼翼地使用太陽能和雨水收集系統,離開房間前一定要把吊扇關閉,衝廁所的時候確保水箱使用正常,不然第二天早晨洗漱時,很可能發現存水不夠。

    物質供給如此匱乏,色拉克的魅力有多大?店主夫婦的經歷或許能說明問題。他們1994年來這裡玩潛水,4天後變得戀戀不捨起來,索性購買了這棟房產。彼時,卡羅琳是一名社工,鮑勃從事的是行政管理工作,他倆在什麼都沒搞清楚的情況下就把3萬美元交給了原房主。老闆娘說:「我不是個賭徒,卻覺得這是此生一定要下的賭注。」

    這段對話發生的同時,她丈夫正用老式電話機聯繫一名船長,安排後者帶我去浮潛。我被告知,出海的小船一個鐘頭後才返回碼頭,索性先回房間整理行頭。

    直到這時我才意識到,自己的手機居然成了惟一可以用來確認時間的工具——它已經快沒電了。我的第一反應是到處找插座,可轉念一想,這趟旅行本來就是要尋找非同以往的感覺啊,這是天意在教我忘記時間呢!於是,我隨手把手機丟回了床頭柜上。

    水下世界比岸上熱鬧

    乘船遠觀岸上的紅樹林,它與隨風搖曳的罌粟花叢酷似。整整一上午,我們都被繁茂的植被擠在一條窄小的水道裡——如果有誰患有幽閉恐懼症,恐怕會比較難過。

    植物的葉片從我身上掃過。船長路易斯·拜圖一邊轉動舵柄,一邊指出附近有哪些野生動物:淺水處帶斑點的是鷂鱝,頭頂上飛著的是魚鷹和篦鷺。不僅如此,他還簡單給我介紹了色拉克的歷史:上世紀50年代,作為前往鄰國貝里斯的中轉站,小鎮一度人丁興旺,可惜,1955年的一場颶風吹散了繁華,卻也令這裡成為隱居者鍾情的所在。

    要說暴風過後,加勒比海為居民們留下了什麼,那就是橫亙在我面前的暗礁了。水下世界的熱鬧與岸上的空寂景象截然相反:繁忙,擁擠,海洋生物成群結隊。我不厭其煩地向船長詢問這些生靈的尊姓大名:獅魚、石斑魚、太陽魚……很快就數不過來了。

    浮潛後的歸途中,飛起的浪花拍打著我的臉頰。等到旅店近在眼前,我禁不住轉過身,激動地對同行者說了一句:「感恩節快樂!」對方瞥了我一眼,「我可沒打算在此時考慮這些。」

    餐廳內外,兩個時空

    儘管與文明世界隔絕,色拉克總能不斷給予外來者驚喜:旅店前面是片裸體海灘;有一天,我還在睡覺的時候,突然被門外的響動驚醒,原來當地人正在開展全鎮規模的鐵人三項賽;當然,最值得一提的是,鎮上居然有家名叫Leaky Palapa的高級餐廳。

    高級餐廳?一點不錯,就在這種窮鄉僻壤。早先來墨西哥遊玩期間,我就聽到過關於這家店的傳言。它是兩個加拿大女人賣掉故鄉的產業後,在叢林中開設的。她們將法式餐點和墨西哥風味有機融合在一起,可謂獨樹一幟。而且,Leaky Palapa需要提前通過網絡預約——需要預約的餐廳,在墨西哥尤卡坦半島的角落?不可思議。

    餐廳門前破敗的停車場與排水溝有礙觀瞻,但只要走進大門,看到奼紫嫣紅的植物、日式花園、摺疊得無比精緻的餐巾,你絕對會以為自己置身於紐約市中心的高檔食肆。店主向我推薦了菠蘿油龍蝦,如果是素食主義者,佐以南瓜花和奶油的西班牙風味也不壞。

    三天後,百無聊賴地等待回美國的飛機時,我突然回憶起第二次光臨Leaky Palapa的情景。當時,店主用得意的口氣強調:「新客人來到這家店,總會進來後又出去轉轉,而後發出這樣的感慨『這是哪裡啊?我在哪兒呢?我還身處叢林嗎?我回到文明世界了嗎?』」

    想到這兒,我有點兒開竅了。色拉克的獨特吸引力在於,作為隱居者們的安樂窩與旅遊地圖上的新大陸,它在不受任何外力幹涉的前提下,微妙地維持了自身的平衡。

    □美國《紐約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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