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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每天都有在聽《默讀》的廣播劇。聽著聽著,很有感慨。很想寫成文字,卻每每因為配圖而心不甘情不願地放棄。誰是費渡,誰是駱聞舟?文字形容是錯不了的,但畫面感往往差強人意。那麼,有則改之無則加勉吧。剛剛看到一則新聞,與八卦無關。那位柴先生夠慘的,被出gui、被網bao、被失業。我不敢說,那是源於一場陰謀。但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為什麼要整么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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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再看看《默讀》中的費渡駱聞舟。雖然時常互懟,情感世界簡單明了。即便還有個中間人陶然,但彼此都明明白白自己的身份。陶然不是駱聞舟的那杯茶,所以只能合作不會成為伴侶。費渡只是一心一意對陶然好,卻沒有發展其他情感的意思。費渡對駱聞舟很有好感,卻始終保持克制。駱聞舟,只用自己的方式偷偷關心費渡。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就是怕他不懂事長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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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次次接觸才有一次次了解。最搞笑的就是那次「禮尚往來」:費渡送花給陶然,結果駱聞舟使勁吃醋。費渡幫助駱聞舟找來證據,理由是「為了陶然」。好吧,駱聞舟給陶然下套:如果你是女的,費渡和我——你會選擇誰?陶然不覺「有詐」,傻乎乎的如實作答:當然選擇你(駱聞舟)啊,費渡還有幾個月才到法定的結婚年齡。幼稚的駱聞舟將錄音發給費渡,這是報答還是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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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那次爆炸,費渡也不敢輕易讓駱聞舟知道自己的心意。他就這麼擋在駱聞舟面前,自己傷重幾乎死掉。駱聞舟也不管不顧了,告訴自己的母親:費渡是自己的愛人。那是脫口而出,從前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說出來的秘密。等到費渡出院,駱聞舟直接把他帶回家。就這樣照顧著,寵愛著。哪怕,費渡始終沒有直接表態。但只要能夠近距離接觸,看著他的樣子聽著他說話——也是滿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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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聞舟除了照顧駱一鍋,還要照顧駱一鍋的弟弟費渡。他忙不過來,但依然滿心歡喜。他心裡寧靜如微火熬煮的老湯,悠悠地冒著熱氣,好半晌才冒個泡,冒出來的泡有一個算一個,起承轉合毫不倉促,漲到滿溢方才炸開,隨後香氣撲面而出。那是家的香氣,聞起來讓人有種無欲無求的滿足感,好像這輩子都可以這樣塵埃落定下來。(文/飄雨桐)只是,費事兒總是不願意給老大爺一個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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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關於《孤獨患者》的這幾句話:無人與我立黃昏,無人問我粥可溫。無人告我夜已深,無人同我共清晨。當然,費渡亦好、駱聞舟也罷都沒有這樣悲催的經歷。但世上最遙遠的距離,就是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兩人,卻總是不去捅破這層紙。幸好,陶然朗喬、駱聞舟爸媽都是神助攻。費渡與駱聞舟,這才打破隔閡勇敢在一起。費渡不必為「不自由毋寧死」付出代價,有駱聞舟保護著呢。
此後,再也無欲無求。或者,這就是愛的最高境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