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為閒話行屍四)
1.尤金羅西塔遇害
此時的警報聲仍未解除。
尤金工作室就位於正中間的那幢三樓上。
亞倫由於爬樓趕得急,到達工作室時早已經汗流浹背,氣喘籲籲。
也就在一剎那,屍群突然像漲起的潮水一般漫過了此處一樓。
亞倫僥倖與死神擦肩而過。
亞倫瞪大了眼睛,望著樓下,突然覺得有點想爬樓跳下的衝動。那是一瞬間的恐懼摧殘了他的潛意識,死亡之手在底下歡快地拉扯著他的頭顱。
亞倫的頭趕緊晃動了起來,試圖去忘記剛才那令人作嘔的畫面,好一會才回過神來。
門虛掩著,仿佛有人剛剛離開的樣子。而且門上還有一個血紅的手印。察覺到不對勁後,亞倫立馬就拔出了利劍衝了進去。
一看,尤金和羅西塔早已雙雙倒在血泊中了。兩人都是胸部中刀。
「尤金!羅西塔!」亞倫有點悲痛地喊了起來。
「額……」
在發現尤金還奄奄一息時,亞倫半扶起了他,有點憤恨不平地問道,「這是誰幹的?」
「內應但丁……」
話還沒說完,尤金就別過頭去斷了最後一口氣,與格倫匯合去了。
「但丁可是社區裡有聲望的醫生啊,怎麼會?」
還來不及深陷哀痛的亞倫忽的起身,率先將控制警報聲的紅色按鈕「啪」地一聲,猛按了下去。
外頭洪亮的警報聲隨即被解除,亞倫深呼吸一口氣,一屁股癱坐在地上,面對著眼前的兩個昔日戰友,心裡百般滋味。
約摸過了兩分鐘,亞倫起身,抽出了小刀,往他們的頭部貫穿,以免他們變成行屍。
2.煎熬
警報聲是解除了,但危機就像是深海底裡冒出的泡泡,越往上浮,就擴散得越來越大。
社區裡每一個角落都是行屍在蠕動。
來不及撤退的,全變成了盤中餐。
地道躲著的人,二樓以上躲著的人,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心臟像快要突破胸腔跳了出來般,不少人都不住地安撫著胸口,嘴裡念念祈禱。
社區外的屍群因為早先的警報聲吸引,仿佛並沒有受到任何影響,繼續往亞歷山大社區的方向聚攏。
像離巢的狂蜂般,盈盈嗡嗡得振聾發聵。規模龐大得就連沿途的矮樹都擠斷了不少。
躲在樹上的弩哥望著不斷湧來的屍群,此時張大了嘴巴,足足可以塞下一個雞蛋的那種。
「達裡爾,這得躲到猴年馬月去了。一直看行屍表演不就行了。現在下又下不去。在這裡等死的感覺。」
同在樹上的奧爾登滿臉都是呼天搶地的神情,還說起了喪氣話。
其餘的弓箭手都紛紛垂下了頭,士氣十分低迷。
有人還往樹下的行屍吐了一口唾沫,雖然無濟於事,但像是目前唯一能做的事了。
弩哥想了一堆鼓勵的話,但就是說不出口。
是的,殘酷的事實已然擺在眼前。為今之計,只有再等等,等所有的行屍都過了自己所在的邊界後,再做打算。
「再等等吧,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弩哥說完,忽然覺得渾身有點乏力,但還勉強能支撐靠在粗大樹杈上的身子。
所有的人,都累得一塌糊塗。
被大太陽煎著熬著,皮膚都乾巴巴的,快要掉出一層皮的那種感覺。
這種感覺,叫做陷入深淵徹底絕望。
3.苦戰貝塔
社區外深林某處某處。
「你這傢伙是來找死的吧?也不看看你惹的是誰!」
牛高馬大的貝塔面對尼根的棍棒挑釁,屹立如山,絲毫不為所動,反而冷冷笑道。
「看你也挺壯的,有種單挑啊。來啊。」
尼根也露出了不可一世的神情,仿佛眼前的人只是虛張聲勢,是只可以隨便踩死的螞蟻。
但很快,尼根就意識到自己錯得離譜。
「嘿嘿!我忽然有點欣賞你這樣的傻缺。你們都不要出手。我要跟他單挑。誰出手我就扭斷誰的脖子!」
說完,貝塔瀟灑地脫掉了黑色的大風衣,扭了幾下脖子,「咯咯」作響,嘴角露出了一絲輕蔑的笑容。
隨著一聲令下,旁邊的嘍囉的腿腳也都開始了哆嗦,屁都不敢放一個。
唯有尼根看到了貝塔的不以為然,卻猛然心頭火起。
「小看我尼根,我讓你嘗嘗我戰無不勝的「露希爾」的厲害!看招!」
一聲怒吼之下,尼根不由得心念電轉,隨即就操起了棒球棍一棒又一棒地揮舞向貝塔!
凌厲!狠絕!致命!差點呼嘯出一股風來!
貝塔卻沒有反攻的意思,一伸右手格擋,任憑這幾棒擊中強有力的手臂。
全中!但是貝塔仿佛沒有絲毫痛苦的表情,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甚至都不曾移動半步。
怎麼回事?就算是粗壯的樹幹挨了我的棍棒,都得深陷一層。人的手怎麼可能安然無恙?
尼根開始了有史以來為數不多的目瞪口呆。
一種叫做恐懼的蟲子從他的眼睛開始,緩緩地往下爬,隨後滲入了心裡,攪動著全身所有的神經。
不允許,不允許有勝過我尼根的人出現。堅決不允許!你們都要臣服於我!
尼根當即怒火中燒,左右手死死地握緊了「露希爾」,滿眼都是殺氣騰騰。這一道道兇狠的目光,仿佛幻變成一把把鋒利的小刀,筆直地飛插到貝塔的眼睛中。
貝塔呢,卻依然高高如山。
對的,唯我獨尊的尼根遇到強手了。
「別告訴我,這是你出了全力。跟撓痒痒也沒啥區別嘛。哈哈……」
貝塔用左手拍了拍右邊衣袖上的灰,肆無忌憚地嘲笑了起來。
旁邊的嘍囉也附和地哈哈大笑。
這一陣陣笑聲,一刀刀地劃破了尼根的面子,讓其早已面目全非。
我是飯桶,本身是一個行屍迷來的,但受不了行屍劇情的拖拖拉拉,歡迎有想法的行屍劇迷一起討論尼根與低語者二把手貝塔對決,將鹿死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