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覽海報
時光不會被辜負,勿忘初心,從今日起,努力去做一個可愛的人,不羨慕誰,也不埋怨誰,在自己的道路上,欣賞自己的風景,遇見自己的幸福。若美好遲遲未發生也不要著急,最好的總會在不經意間出現,你的幸福只是姍姍來遲。
展覽現場
漢娜·阿倫特曾在著作《人的境況》中談到Mortality(有朽性)與Immortality(不朽)的概念。如果將其引用至藝術的範疇中,那麼藝術家創作的過程,正是將其帶離物理限制,達到Immortality的路徑。也是我們得以看到,生命在時間的重複性外,開闢出的新的緯度。在《和弦:混合記憶》的展覽中,六位參展藝術家有著各自截然不同的生活經驗。而他們聚集在同一個展覽時,混合而成的記憶,也為其作品所探討的內容,提供了新的解析視角。
展覽現場-康寶華原創音樂《60年以後再見》手稿
在這場特別的展覽之中,旋律是串聯所有內容的主線,康寶華譜寫在樂譜之上中的音符,率先在觀眾踏入空間之際,侵入耳畔。這支為展覽特製的《60年以後再見》,以【開始】、【掙扎】、【重啟】三個篇章,鋪陳著無限循環的基調,透過起伏的樂符,將觀眾從現實生活的狀態中,逐步引入觀看的氛圍當中。
劉珂《陌生人》-35×45cm-12張-紙本油畫棒和彩色鉛筆-2018年
展覽現場-劉珂《陌生人》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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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用各種人的臉把一個空間鋪滿,然後在空間裡迴蕩不同的對話聲,各種語言,越多越好,他們談論生活、愛情、死亡、政治、哲學……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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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劉珂對其作品的一段自述。位於展廳入口處的12幅繽紛肖像,是其在2018年創作的《陌生人》中的一小部分。彼時,劉珂正在異國求學,以「他者「的身份觀察著周遭,並對其進行記錄。而此時,通過繪畫的載體,藝術家又將其「他者」的視角,巧妙轉嫁於了觀眾。觀賞這件作品的體驗,就如同觀察著朋友圈列表中那些熟悉的ID,字符背後或許只是生活裡知曉面容的陌生人。
展覽現場 宣琛昊作品
在一旁宣琛昊的作品中,對於人的觀察則以更科學性的自然演變出發。早在19世紀,達爾文就已告知人類,物種進化的奧秘並非跳躍的。因此,宣琛昊筆下虛擬生物的親緣族譜也秉持著嚴謹的方式「進化」著。藉助同構學的歸納方法,他將自然景觀進行了一輪符號性的轉化,然後使不同物種有機地交融。這一過程中,原始物種迸發的生命力,讓畫面呈現出一種衝擊性的勢態。這是創作者自我博弈的痕跡,也是造物過程中所散發出的自由之姿。
然而透過這些作品的名字,藝術家又觀者進入畫面開闢了另一條通道。進入其中,人們將看到以求偶之姿綻放的花苞化身成了希臘神話中的女神,熱帶雨林的植物被冠以擬人化的形態搖曳舞蹈……
馬立華《無題03》 50×50cm 布面油畫
展覽現場-馬立華作品
走出宣琛昊建構的綺麗幻境,馬立華的繪畫更像一場靜氣凝神的冥想。這些看似簡潔的畫面,在持續的凝望後,會展露出某種暗湧的氣息。畫面底層的色彩與圓形的線條,形成兩種截然不同的力,當其並置時又構成了理性的平衡。這一過程,如同人在架構內心世界時,不斷與外部現實角力後獲取的一絲寧靜。亦如物派藝術家關根伸夫言及的:「世界以其自在方式存在,所以怎麼能說我們是在創造呢?我所能做的只是盡現自我,還世界其本來面目,讓這種狀態更加清晰。」
展覽現場-郝經芳&王令傑《星空》 局部
關根伸夫的這段自述也同樣適用於解釋郝經芳&王令傑的作品。這對常年穿行法國、上海兩地的藝術夫婦,對於我們所居住的世界有著更開闊的視野。在作品《星空》中,藝術家幻想在地面中打開一條隧道,可以穿過地心,低頭俯瞰到地球一端所能仰望的星空。而到了《黑色,萬物運動的宇宙中》裡,他們又將個體生命的存在狀態以一種詩意的方式徐徐揭開。即阿倫特所說的:「人類仿佛試圖以自己的生命,在萬物都做圓周運動的宇宙中,畫一條直線。」
郝經芳&王令傑《黑色,萬物運動的宇宙中》 86×86cm 熱敏材料
當觀眾湊近畫面,可以觀察到一個微小白點,沿著隨機的相切弧線不斷移動。或許我們終其一生都無法畫出那條直線,但當自由意志的思考開始萌動,無限循環的軌跡就已悄然發生變化。這也正是此次展覽,可以帶給觀眾的。
值得一提的是,開幕當天還展開了一場跨界身份的對談。曾參與撰寫《藝術法-中國篇》的知名律師奚敏潔女士作為對談主持,與資深藝術從業者黃娟、王源,以及藝術家王令傑,同觀眾展開了一個多小時的思維碰撞。席間,奚敏潔以專業視角所分享的藝術IP賦能產業的經典案例,和黃娟及其團隊以具備表演性、互動性的內容,輔助藝術場所開拓運營的經驗,讓我們看到了展覽之外,藝術在公共域應用中所能激發出的無限可能。
來源:東方網 付朗
編輯:陳思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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