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式的動詞做定語
這是無論如何 都違背了的 浩蕩熱烈的
青春
/我在想什麼呢 那個時候
趴在課桌上 看著黑板 寫著題或是胡亂塗鴉的時候
「你在想下一步踏向哪裡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
「那我決定了嗎?」
「看起來像是這樣的,主動或是被動的哈哈哈。不然現在的你從哪裡來?」
「那,是你滿意的走向嗎?」
「這個問題好像不該我來回答誒,我可是能從容接受所有的故事發展的哦。不過會這麼問,是因為你有遺憾吧。」
「是嗎?可能,是吧。」
我有和它對話的能力,我猜你也有,如果什麼時候困惑了不妨找它聊聊。它算是我見過比較健談的時間段了,比起孩童時期的稚氣和中年時候的圓滑說教的口吻,或是老年的回憶式陳述,當然我還沒有經歷過老年,這樣基於想像的修飾總是有失偏頗的。無論如何,我和青春大多數時候是能夠建立平等的溝通和對話的。
它能用回憶來佐證,也能和你說些有的沒的,甚至一言不發地陪著你回憶,最好的一點是,它見過太多狗血的橋段,太多肆意的年輕人幹的不羈的事情,它不會輕易用褒貶的形容詞去下定論似的評判。壞處也在於此,和它聊天像是打太極,一來一回,不確定性仿佛有增無減,更多的「如果」冒了出來。
所以,青春之所以變成回憶裡最顯眼的部分,是因為有遺憾嗎?
可是人生哪一部分是沒有遺憾的呢?
還是遺憾不自知的部分不作數,或是遺憾不追悔重來也就失了該有重量,唯有青春這段切近的記憶總給我能重來的錯覺,仿佛一伸手就換了番天地,所有丟失的錯誤的都能用完好無損的回到手上?
真可惡啊,它的回答又一次給了我失眠的理由。
/我看著斑斑駁駁的樹影 走過那些經過無數遍的路
這陣風雨這片雲還是那些年的嗎
你看就算只是「那些年」三個字就足夠讓心跳漏掉一拍了
「原諒我可好?」
「哈哈哈,為什麼請我原諒呢?」
「因為我無法寬諒自己,而關於那段過往,我只剩下你可以請求。」
它沒有回應我,也許這就是它的回答,讓我自己思考關於青春、遺憾還有一切那段生活的證詞,看看我還剩下什麼。
我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打量了自己,身高體重外貌穿著,卻看不清,我竟然是以這樣模糊的形象立足於世的嗎?那時候視為勳章般掛的彩、碎的心呢?那時候碰得到的疼和看得見的欣喜呢?
那些實實在在的把所有人事物握在手上,好像世界都聽命於我的實在感呢?
/走吧 走吧
「我走啦!」
「你去哪兒?」
「喏,那個生鏽的鐵盒子裡?哈哈哈。」
「不回來了?」
「這話問的,我沒真正離開過吧?」
我狐疑著打開盒子。
沒寄出去的信、收集的郵票、傳的小紙條、藏起來的明信片、編織的手鍊、摘下的項鍊。
所有在枕上殘留的淚和被子裡閃著的手機屏幕光,都嘀嘀嗒嗒地跟著時間回到腦子裡,拽著一小塊過往碎片,感覺像是捧著一片輕飄飄的雲,只在掌心留下一些潮溼,了無痕跡,卻感覺熟悉,非常切近的熟悉感。
這是,它的原諒吧。
這是,我所擁有的,兜兜轉轉總能回來的,青春。
整片豔陽。
心上一點酸澀的甜。
《違背的青春》
詞:薛之謙
曲:薛之謙
演唱:薛之謙
我該規矩的跳入每格
我好像還記得願望是什麼
擋住的自行車一個色
我在叛逆的堅持什麼
用我僅剩的硬幣做選擇
反正我也沒去處要叵測
原諒我可好
我傲慢的青春
在觸摸裡奔跑
在黑夜裡舞蹈
你們嘲笑的船會停靠
原諒我可好
我失陪的青春
最遺憾的是你
用最後的距離
目送我躁動的遠離
滿是歉意
我在嘗試著放棄哪格
可是幼稚的願望多難得
以前的自行車五顏六色
我該經歷的皮毛有了
我可以複雜的介紹我了
電視裡我的英雄過期了
原諒我可好
我傲慢的青春
在觸摸裡奔跑
在黑夜裡舞蹈
你們嘲笑的船會停靠
原諒我可好
我失陪的青春
最遺憾的是你
用婉轉的距離
守著我不安的遠離
再無歸期
嘲笑我可好
我幼稚的青春
用木劍來爭吵
為尊嚴而摔倒
不能讓的咬著牙也不放掉
原諒我可好
我違背的青春
在擁擠的人潮
我妥協了多少
一直到讓我什麼也不曾
得到
原諒我可好
原諒我可好
原諒我可好
我逝去的青春
酷狗音樂《致不易青年》主題曲
製作人:金志文
編曲:金志文、李文魁
吉他:金冬昱、金志文
bass:王佳林
鼓:祁大為、胡宇桐
合聲:李文魁
人聲錄音棚:上海廣播大廈
人聲監棚:鄭偉
人聲錄音:夏之煒
樂器錄音:孫梓滔
混音:李軍
母帶處理:李軍
永遠快樂薛之謙 我心終有謙謙結
@薛之謙
@薛之謙全球後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