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金莎參加《我就是演員》第三季,和評委導師章子怡之間,掀起了網絡上的一場風波,當時章子怡的情緒比較偏激了一點,殃及到了金莎,但其實也不是針對她個人,是因為章子怡對演員這個行業的過分熱愛和執著,對如今這個行業的現狀產生的擔憂觸發了激動的情緒,在這種狀態下的言語自然是有失中立了,尤其是她說的這句「演員是很低級的職業嗎?」,以高級、低級來區分職業,這本來就已經帶有偏頗的意味了,無論是何種職業,都無高低貴賤之分,只能說是她對演員這一職業過度看重和執著了,至於她和金莎之間的這場爭議,也只能說明兩人的立場不同了,這件事就不多談論了。
從去年的《乘風破浪的姐姐》第一季,再到今年的《女兒們的戀愛》第三季以及《我就是演員》第三季,金莎這兩年在綜藝節目中的出鏡率還是蠻高的。
筆者能夠明白她想紅,也想戀愛的渴望,不過到底她還是出生在了一個幸福的家庭,是在愛和理解中長大的,這一點從《女兒們的戀愛》中金莎的父親對她所說的話就能看得出來,他尊重女兒的意願,理解女兒的感受,真正為女兒的幸福著想,同時也可以看得出金莎的父親是一個通情達理、開明的人。
一年一度的春節又快到了,而很多年輕人被催婚的日子也隨之臨近,相較於金莎父親的通情達理和開明,中國很多父母的催婚心理其實是源於「生存焦慮」和「面子問題」,和幸福無關,這一現象歸根結底和中國從農耕文明時代沿襲下來的集體主義文化中的陳舊的思想觀念是分不開的,也就是農耕文明的產物,比如「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等等,集體主義文化最可怕的就是什麼事都要「統一思想」,「統一標準」,人都要結婚生子,傳宗接代,並且最好30歲之前完成,你不結婚就是不正常的。
而女性的地位依然還存有很多封建時代的腐朽觀念和倫理綱常,就像佟麗婭當初嫁給陳思成時,她的父親告訴她「做好人家的媳婦,服侍好丈夫和公婆,給他們幹活、做飯」之類的教條,仿佛就是在把女兒當作別人家的童養媳一般,筆者自小在很多家庭和家族中早就發現了類似的現象,那個時候就對此一直感到納悶,心裡不免產生一種疑問:為什麼大家都吃完飯了,幹活的卻都是女人,男人們吃喝完了卻幹坐著不動,在旁邊又是閒扯又是高談闊論?好像女人們收拾他們的爛攤子就是天經地義一樣;而那些女人們也是夠服從的了,還把他們伺候得服服帖帖的,那些男人們喝酒的時候,就在一旁乖乖地等著……筆者既對那些男人們的不自覺感到痛恨,又對那些女人們感到可悲,一種「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無論是一個家庭還是一個家族,都是由男人和女人共同組建的,既然如此,家務活也當由男人和女人共同分擔不是嗎?
人們深陷在很多觀念的衝突和紛爭中,殊不知農耕文明的思想觀念早已經不適合現代社會了。單身也好,結婚也罷,只有對原生文化有所察覺,才能意識到個體性存在的意義和價值,也就找到了生而為人的意義,進而更能明白這一生要怎麼去過,而不是跟隨集體的無意識繼續隨波逐流地過活。
下面對金莎進行一個總體上的個體特性的分析,金莎一直都很努力,即使失敗了也從不氣餒,而會更加倍努力,她還是非常適合從事流行娛樂行業的,不但對聲音很敏感,而且她的聲音也很有特點,當她一開口,其聲音語調總能表達出濃烈的情感,具有強大的煽動力,能帶動聽眾的情緒,聲調頻率裡能傳遞出一種向外擴散的渲染力,這也就是為什麼金莎能夠成為一名很好的歌手的原因了,而且,金莎還能夠由內而外散發出一種優雅動人的氣質,同她的聲音一樣的動聽和迷人。
最後再來對現代獨立女性的典範俞飛鴻,也是筆者一直都非常欣賞的女性,進行一個總體上的分析,首先,俞飛鴻有一條具有穿透力的通道,看得見未來蛻變的方向,明白人類不能只停留在舊有的模式與思維之中,必須產生根本的質變,唯有如此,文明的滾輪才能不斷地往前進化。俞飛鴻的另一條通道是一條探索的通道,這條通道使她能夠真正接納自己,愛自己,無法按照世俗的想法過活,而是堅定地按照自己的信念去生活,跳脫眾人既定的框架,堅持以自己的方式、行為走出一條截然不同的獨特道路,其內在力量的強大足以抵擋外界的打壓和阻撓。此外,俞飛鴻的抗壓性相當強,聚焦力量強大,對事件的關注都有其巨大的影響力,可以說她在娛樂圈生存是非常適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