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興貴黔酒1號
一杯酒的貴州符號(10)
「故人賞我趣,挈酒相與至。"(晉.陶淵明《飲酒》)這位晉宋時期的著名詩人、辭賦家和散文家,受曾祖父陶侃的功勳影響,自小就有「猛志逸四海的遠大理想和「大濟蒼生的政治抱負。
但面對當時戰亂、黑暗、災荒的社會現實,顯然他既無能反抗扶正,又不肯與「為五鬥糧折腰」的同流合汙,毅然辭官歸田,飲酒、讀書、作詩成了他最主要的精神慰籍,以酒麻痺自己。
於是,便有了以組詩寫成的詠懷詩二十首《飲酒》。陶淵明在序文中寫到「餘閒居寡歡,兼比夜已長,偶有名酒,無夕不飲。顧影獨盡,忽焉獨醉。
既醉之後,輒題數句自娛,紙墨遂多。辭無詮次,聊命故人書之,以為歡笑而。 "閱讀有感,嘆其陶公嗜酒如命,其實不然。
在酒之外,觀世道,賦詩詞,洛陽紙貴;而酒之深,世道蒼穹、賢能無用。
一切因酒而興,但又絕無僅有酒所在。恰如粱蕭統在《陶淵明集序》中所言:「有疑陶淵明之詩,篇篇有酒,吳觀其意不在酒,亦寄酒為跡也。
從「 悠悠迷所留,酒中有深味。";「忽與一 樽酒,日夕歡相持。」
「泛此忘憂物,遠我遺世情,一觴雖獨進,杯盡壺自傾」「但恨多謬誤,君當恕醉人」;『『提壺撫寒柯, 遠望時復為。
「吾生夢幻間,何事紲塵羈」等詩詞字句裡,仿佛能看見陶淵明嗜酒迷醉,但得酒中樂趣。
其實,這字斟句酌中,深藏著陶淵明內心世界的掙扎與痛苦。
雖已歸田隱居,但現實的黑暗,卻無法使詩人文毫的心得以平靜,噴激之辭自然溢於言表。既有不滿,則有可能遭遇速禍。
矛盾之外,以酒為樂,不失為此時此景最好的理想和抱負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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