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rsey Medical Weight Loss Center, New Jersey, USA
Corresponding author: Dr. Aparna Chandrasekaran, Medical Director
Published date: February 15, 2018
譯者:泥巴灣翻譯團隊-譚智元(上海體育學院碩士研究生)
審校:小泥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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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BMI指數是一種被廣泛接受的人體測量學方法,用於判別是否超重和肥胖。這個術語由Ancel Keys 創造,也被稱為克託萊指數;它是通過將體重(千克)除以身高(米)的平方得出的數值。
BMI很容易計算,可重複且最便捷的方法來對體重進行分類,但受到幾種因素的限制。性別,人種,身體成分是影響BMI指數可信性的重要因素。然而它被作用於黃金標準去診斷,分類和治療超重/肥胖,經過批判性分析和限制性因素的詳細討論後。
本文得出結論:BMI指數不應該作為唯一標準,且應該結合腰圍,皮膚褶皺厚度測量和體成分分析,去更準確地診斷肥胖/超重。
關鍵詞:BMI指數,體重,肥胖,體成分分析
討論BMI指數被各種因素限制,如:性別,人種和體成分
性別:BMI 指數並沒有將患者的性別考慮在內。BMI表適用於所有性別。Joe和Jane可能有相同的BMI指數,Jane可能比Joe有更高的體脂。
「流行瘦素水平的性別差異背後的機制」發表在L.Hellstrom等人的Journal of Internal Medicine,2000中。 解釋了為什么女性在相同的BMI中脂肪百分比高於男性[3]。
「從脂肪組織分泌的瘦素似乎在調節動物模型中的體脂肪量方面起主要作用。 在各種體重指數(BMI)水平下,女性瘦素濃度均高於男性。 循環瘦素水平的性別差異可能解釋為什麼大多數女性體內脂肪含量高於男性」(圖2)。
人種:BMI及其與發病率/死亡率的關係在全球各種人群中是不同的。 對於相同的BMI,亞洲人的脂肪量往往高於白人和黑人。 根據2004年1月發表的「Lancpt 」雜誌上的一篇文章[4],體重指數低於世界衛生組織超重截止點(≥25公斤/平方米)的亞洲人患2型糖尿病和心血管疾病高危人群的比例很高(看到這,小編好心痛=。=)。 因此,像新加坡,日本這樣的亞洲國家有自己的BMI圖表(表1),其中診斷肥胖/超重的截止點較低。
體成分:BMI並不能真實的反應體成分。體重指數為30的奧林匹克運動員的脂肪質量可能低於15%,始終被標籤為肥胖!因此,BMI是肥胖的不準確標記,因為它不能直接計算體脂。
這將我們帶到另一個有趣的術語「TOFI」(外瘦內胖),用於描述內臟脂肪百分比過高的瘦人,使他們處於發展胰島素抵抗症和2型糖尿病的高風險中。
美國臨床營養學雜誌,1981年8月[5]發表的《代謝性肥胖,正常體重的個體》期刊文章指出,與年齡,身高相似的患者相比,這些患有代謝疾病的個體特徵可能是高胰島素血症,並且在他們較早的時候可能增加脂肪細胞大小和數量。因此,身體質量指數不是身體成分的真實表現。我們根據不測量體脂肪的BMI對肥胖進行分類,並且沒有標準方法根據身體脂肪對肥胖進行分類。
另外的工具:為了得到體成分分析的準確測量,有很多複雜的測量工具,如DEXA掃描,生物電阻抗,空氣置換體積描記術等。生物電阻抗分析(BIA)技術用於醫學的身體成分分析量表。它與用於評估體脂的其他診斷工具相比,它使用起來相對簡單,主要用於研究實驗室或大型流行病學研究。 生物電阻抗分析背後的概念是,電流根據其密度在身體的不同部位以不同的速率流動。 因此,它能夠將脂肪量與瘦體重區分開來。 使用BIA技術的身體成分分析量表可以非常精確地計算脂肪百分比,肌肉和水質以及靜息代謝。
2010年國際肥胖雜誌發表的一項系統評價和數據分析研究[6]得出結論,診斷肥胖的常用BMI臨界值具有較高的特異性,但對識別肥胖的敏感性較低,因為它們無法識別一半的人過量的BF%(體脂率)。 這意味著我們正在使用當前的BMI臨界值來診斷體重正常的患者的肥胖。
「儘管BMI與BF%(體脂率)之間存在良好的相關性,但BMI未能區分BF%和瘦體重。 BMI在檢測肥胖方面的診斷準確性有限,特別是對於男性和老年人中等BMI範圍內的個體。」——《國際肥胖雜誌》,2008。
結論:當BMI不能反應個體的真實體脂,它就不應該作為診斷肥胖的黃金標準。肥胖的定義是「過量體脂的積累,負面地影響健康」。
因此我們診斷和治療肥胖時,不應該只參照BMI指數,也要看體脂率等參數。BMI必須伴隨著腰圍,皮膚褶皺厚度測量和體成分分析更加精確地診斷肥胖。
BMI指數是一個簡單的測量方法,但也是一個過時的測量方法。
我們對體重和BMI的固定觀念應該被抹去,因為它不能反映「肥胖」。
因此,BMI應該是評判超重/肥胖的標準之一,而不應該是唯一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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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文獻
1. Keys A, Fidanza F, Karvonen MJ, Kimura N, Taylor HL (1972) Indices of relative weight and obesity. J Chronic Dis 25: 329-343.
2. Okorodudu DO, Jumean MF, Montori VM, Romero-Corral A, Somers VK, et al., (2010) Diagnostic performance of body mass index to identify obesity as defined by body adiposity: A systematic review and meta- analysis. Int J Obes 34: 791-799.
3. Warren M (1994) Graph-correlation between body mass index (BMI) and percent body fat-NCHS, Nhanes
4. Hellstrom L, Wahrenberg H, Hruska K, Reynisdottir S, Arner P (2000) Mechanisms behind gender differences in circulating leptin levels. J Intern Med 247: 457-462.
5. WHO Expert Consultation (2004) Appropriate body-mass index for Asian populations and its implications for policy and intervention strategies. Lancet 363: 157-163.
6. Global Database on body mass index.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7. Romero-Corral A, Somers VK, Sierra-Johnson J, Thomas RJ, Collazo- Clavell ML, et al., (2008) Accuracy of body mass index in diagnosing obesity in the adult general population. Int J Obes 32: 959-966.
首發於Keep
編輯:小泥巴
日期:2018年11月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