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我們每個人生來都是不完整的吧,總有另一半靈魂在某個角落活著,所以畢生我們都在躁動,在尋找,甚至活成另一個自己。儘管我們很不同,但我們就是契合了,相愛了。
我相信每一個李珥的心裡都住著一個黎吧啦,外表乖巧聽話,而內心像缺失了什麼,直到有一天她遇到了黎吧啦。吧啦說:小耳朵,你永遠也變不成壞女孩。是啊是啊,這就是我沒有能力成為的另一半啊,這就是我靈魂裡走失的另一半啊。內心有好奇,有羨慕,卻是做不到啊,變壞也是一種天生的技能。
我小時候看人吐痰覺得很帥,跟二哥請教過一陣,到現在也沒醞釀出一口黃痰,頂多漱的半邊臉發麻,也只有滿腔口水,不敢噴出來丟人現眼。後來用煙點炮仗,一口氣吸進去,吐啊吐,愣是沒煙冒出來,以為壞物質都被捂在肺裡了,嚇得再也不敢嘗試抽菸。國罵不會,咬人嫌髒,掐人指甲脆,想起那麼淡定的青春,一直是緘默的花,總是覺得遺憾。
也許那個時候,我那麼愛她,就是因為她跟我不一樣吧,她是幸運的吧啦。也希望每個吧啦心中都住著一個好女孩。
有人說,如果吧啦按小說的劇情,懷孕再死,或者會賺足更多的眼淚。但那樣的話,我大概接受不了李珥去接受一個真正的人渣,作為一個傻女人,我覺得我可以接受男人壞,但絕不接受男人對自己的女人不好。電影中的青春期的張漾確實極端,自私又壞,他利用吧啦陷害自己的胞弟身敗名裂,沉淪社會底層,利用女朋友的財富,做有骨氣的小白臉,他覺得自己不是吃軟飯的,卻為了哄女朋友,而去違心傷害另一個愛自己的女孩。但終歸在他得到吧啦後,他做了選擇,願意跟吧啦攜手未來。吧啦的死只是因為他以前的錯誤而引起的意外。
有人說《左耳》是《七月與安生》的翻版,都是兩個女人尋找另一個自己的故事,不同的是,七月只講了兩個女人的故事,左耳還有倆個男人。小耳朵是內心住著黑紙的白紙,吧啦是內心住著白紙的黑紙,許弋是白紙變黑紙,張漾是黑紙變白紙。好吧,這也許是一個自我和本我的故事,誰知道呢。
不知道你們怎麼看,有的人也許一輩子也遇不到另一個自己,但我知道自己是不完整的。